“华流年,你想知道真相吗?”华婉瑶眉宇间闪过一抹嗤笑,看向叶锦素。(。
叶锦素沉眸注视着华婉瑶,“我知晓了。”说罢,便转身与凤秀躲了起来。
华婉瑶低笑一声,似是得到了解脱般,等待着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叶锦素将自身的气息收敛,亦是让凤秀收敛气息,让来人不易察觉。
寝宫大门被打开,一身明黄抬步入内,缓缓行至华婉瑶面前,“滋味如何?”那声音透着无情与阴沉。
华婉瑶抬眸,注视着眼前的人,“皇上,臣妾累了。”
“哈哈,你还有累的时候?你这歹毒的女人。”上官敬冷笑出声,凤眸微眯,射出冷寒的光芒。
华婉瑶亦是低声笑道,一双明亮的眸子闪烁着盈盈的光芒,“皇上,妹妹的死与你也脱不了干系,不是吗?”
“你这个贱人,胡说些什么,怎会与我有关系?若不是你,我怎会失去年儿。”上官敬听着华婉瑶的话,冷斥道。
华婉瑶大声一笑,“无关?皇上您当真*妹妹吗?您对妹妹一直是深信不疑的吗?”
“你这话是何意?”上官敬眸光一沉,盯着华婉瑶问道。
“臣妾是何意思?当年,皇上为了皇位,不惜让妹妹置身去引诱六皇子,而后,妹妹怀有身孕时,你心生怀疑,一直以为妹妹与六皇子必定是发生过什么,所以,才让妹妹滑胎,难道不是吗?”华婉瑶幽幽地说着,嘴角扬起抑制不住的得意的笑意。
躲在暗处的叶锦素听到这一处,压抑着内心的痛意,注视着上官敬的神情。
只见他沉默不语,似是被人揭穿了当年旧事一般,“你胡说些什么?”
“臣妾胡说?哈哈,皇上,难道你忘了妹妹滑胎当日,臣妾也在场的吗?不过,皇上定然不知道,那日,在妹妹坐骑上做手脚时,臣妾亲眼所见。”华婉瑶又是扬声一笑,“臣妾以为皇上有多*妹妹,原来也不过如此。”
“贱人,朕此生最*的便是年儿。”上官敬听着华婉瑶的话,眸光闪过狠戾,凝聚着杀气。
“你*妹妹?”华婉瑶又是一阵冷笑,“若是,皇上*妹妹的话,那么,臣妾那时的略施小计,让皇上误以为妹妹与六皇子有情,二人私下见面,皇上为何会相信?”
“皇上不是一直坚信妹妹心中只有你吗?为何还会对妹妹有所怀疑呢?”华婉瑶继而问道。
“原来那日是你有心安排。”上官敬恍然大悟,想起那段时日,华婉瑶入宫,而他亦是刚刚稳定朝纲,上官仪前来恭贺登基大典,而他那日看到叶锦素与上官仪相聚,谈笑风生,原来,竟然是华婉瑶的计谋。
“如若皇上对妹妹深信不疑,又怎会中了臣妾的计谋?”华婉瑶注视着上官敬,“皇上,您由始至终*的都是您自己。”
“你胡说,朕*的是年儿,此生只*年儿一人。”上官敬矢口否认,大掌挥去,打在华婉瑶的胸口。
华婉瑶口吐鲜血,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放声大笑,“好妹妹,你可听清楚了,你认为当初我对你说的是假的吗?如若皇上真心*你,怎会对你做出如此之事?”
上官敬面色一震,盯着华婉瑶,“你……”
叶锦素自暗处缓缓走出,泪流满面,注视着上官敬,冷笑出声,“原来你由始至终都未相信过我,哈哈。”
“不是的,年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所想的,我是真的*你。”上官敬连忙上前,来到叶锦素面前,紧张不已地说道。
叶锦素向后退了一步,将他伸来的手臂挥开,“上官敬,你我情分已尽,如今我已是南宫少夫人,日后,与你再无任何的瓜葛。”
叶锦素说罢,抬眸,来到华婉瑶的面前,“我知你不会告诉我假扮之人是谁,但,我定然会查出,至于你……这十年的痛苦,我会向你百倍的讨回来。”
华婉瑶大笑出声,接着转眸,看向叶锦素,“妹妹,不论你如何对我,别忘了,你的后位永远是我的。”
“你以为你还能霸占着皇后之位吗?”上官敬转身,沉声说道。
“皇上,君无戏言,您允诺臣妾的,难道要朝令夕改吗?”华婉瑶抬眸,注视着大殿,“即便是,臣妾亦是皇后。”说罢,在叶锦素还未反应过来时,咬舌自尽。
凤秀连忙上前,看着华婉瑶,“阁主,她咬舌自尽了。”
上官敬上前,挥掌,将内力渡入华婉瑶体内,冷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叶锦素冷冷地看着华婉瑶,她知晓上官敬定然不会如此放过她,而她如今知晓了真相,更是不愿再多看她一眼,那些十年的痛苦,随着今日所知的真相,已经让她麻木,而她这十年来,心心念念的报仇,如今,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她只想将上官敬和华婉瑶忘得干干净净。
如此一想,擦干眼泪,她日后再不会为上官敬流一滴眼泪,更不会为他伤心,前尘往事,如今已然归于尘与土,她肃然抬步,不再有任何地留恋与心伤,向殿外走去。
上官敬见叶锦素离开,连忙上前,拦住她,“年儿,我做那些事情都是因为*你。”
“皇上,您认错人了,妾身如今乃是南宫府少夫人。”叶锦素抬眸,波兰不禁的双眸,没有任何的情绪,缓缓福身道,“妾身先行告退。”
说罢,便向外走去。
上官敬见状,面露悲伤,“年儿,你我被迫分离了十年,难道你当真如此狠心?”
“皇上,您认错人了。”叶锦素并不回头,推开大殿门,飞身离开。
上官敬注视着叶锦素离开的身影,双眸微眯,“年儿,即便如此,我都不会让你再次离开我的身边。”
李贵始终立在一旁,虽未听到殿内到底说了些什么,但,看到叶锦素突然自大殿走出,还是不免惊讶了一番,故而便垂首,沉默不语。
叶锦素径自回了叶府,自己的院中,眸光恢复以往的淡然,适才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而她如今已无昨日那般的伤心,如今,她亦是千帆过尽,需要开始新的生活。
她突然觉得可笑,这十年来,她自重生之后,一直想的便是报仇,可是,却让自己越陷越深,得知真相之后,她以为上官敬是*她的,他们是被华婉瑶陷害,而分离,可是,如今回想起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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