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与蒋傲所言,即刻引起满堂哗然,众人将目光落在高台上依旧安然端坐的华流年身上,那些曾经感恩与华流年的臣子,如今再仔细打量着华流年,更是满腹疑惑,这李将军与蒋傲当年与夫人颇有渊源,故而,他们如此肯定地说道,众人便是将信将疑。‖?
“胡说,朕与年儿相处十八载,朕怎会认错?”上官敬抬手,拍在龙椅上,厉声喝道。
“皇上,臣此处有证据证明此女子乃是假冒的夫人,还望皇上明鉴。”李将军连忙双手将一封信笺呈上。
李贵连忙下殿,将那封信笺接过,垂首行至上官敬一侧,双手呈上。
上官敬接过信封,转眸,看向眼前的华流年,“年儿,李将军不信你,你可有何话说?”
“皇上,臣妾是真是假,全凭皇上定夺。”华流年语气沉稳地回道。
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冷然,想着这假冒的女子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沉稳,将最后的绣球抛给了上官敬,如若上官敬回答是,那么她便是华流年,即便是有多少人说她不是,她如今也是了;如若上官敬说不是,那么,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做出相应的措施。
“年儿,这十年来,朕一直期盼着你能够重新回到朕的身边,如今,你回来了,朕又怎能让你轻易离开?如今,众位*卿既然不信你是真的年儿,那么,年儿便当众让他们知晓你乃是真正的年儿,如何?”上官敬看向华流年,深情款款地说道。
“要我如何证明?”华流年眸光微沉,看向上官敬,轻声问道。
叶锦素看着高台上的上官敬,一时间不知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华婉瑶定然是将这女子与华流年的区别之处写与信笺上,那么,如若上官敬按照信笺上的让华流年去做,那么,便能知晓真假,如此,眼前的假冒的华流年便是一颗废棋,而华婉瑶便又稳坐皇后之位,而上官敬亦是将这奸细不知不觉地铲除。
不过,叶锦素冷笑一声,想着如若立于高台上的乃是真正的华流年,那么,他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当众让她验证呢?
上官敬虽然眸光看向华流年,可是,那眼角的余光却始终落在叶锦素的身上,她周身散发的冷然气息,还有那一身白雪红梅的长裙,看似高贵清冷,却让他将心中的那抹身影毫无缝隙地联想在了她的身上。
“信笺上所言,年儿的右足拇指上有一颗红痣,朕想年儿不会介意让李将军验证吧?”上官敬看向眼前的华流年说道,心中却是一片怅然,他怎能不知真的华流年那足尖上的一颗红痣,当时,他还笑言说,此颗红痣便是他回眸三世,才寻得的良缘。
“自然可以。”华流年欣然应道,随即,便当众脱下鞋袜,露出她白皙的玉足,目光淡然地看向李将军,“将军请验证吧。”
李将军抬眸,扫过华流年足尖的红痣,心中一颤,抬眸,看向此女子,想着没想到她的心计竟然如此之深,显然是有备而来。
“夫人,可否将您左手腕抬起,让臣看看。”李将军继而抬眸,看向眼前的华流年问道。
“好。”那女子亦是平淡应道,接着伸出藕般的手腕,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手腕上的一条蜿蜒的伤疤。
李将军眸光更加的暗淡,凭借适才他与此女子的对话和种种,判断出此女子并非真正的夫人,可是,为何她身上的标致却与夫人如此相像呢?
蒋傲亦是看到了那女子手腕上的伤疤,转眸,看向李将军,二人皆是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二位*卿可还有何疑问?”上官敬心中一阵了然,接着,目光淡淡地问道。
“臣等无任何疑问。”李将军和蒋傲随即回道,“是臣等莽撞,考虑不周全,竟然怀疑夫人,还请皇上定罪。”
“二位*卿亦是年儿当年的好友,如今,年儿归来,二位自然是最高兴的,可见二位对年儿的关心,朕又怎会怪罪与尔等?”上官敬淡淡扫过李将军与蒋傲,回道。
“多谢皇上不罪之恩。”李将军与蒋傲连忙谢恩道。
“都平身吧。”上官敬微微拂手道。
此时,季昀一直端坐于原处,偶尔将目光落在叶锦素身上,只见她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并未给他一丝的暗示吧,便知此事他还是不要插手。
叶锦素如今只是想看上官敬在其中打着何算盘,故而,便未让季昀插手,看着这女子似是早有防范,便知她怕是将华流年所有的习惯与所认识之人都了如指掌,不过,她却算漏了一点,那便是,真的华流年永远都不会想她这般将手臂与脚当众露出,而是直接将他们训斥一顿。
李将军与蒋傲各自回了自己席位,不再出声。
上官敬一一扫过众人的脸色,见众人还是存有疑虑,便沉声说道,“今夜,朕在此设宴,一是为了让众位*卿与年儿叙旧,而是为了完成十年之前未完成之事。”
众人皆抬眸,看向上官敬,只见他此刻面露严肃,眸光闪过天子威仪,“十年之前朕欠年儿一个封后大典,如今,年儿归来,朕便将十年之前的封后大典补上。”
“皇上,那皇后娘娘该如何?”众臣听罢,显然怔愣不已,紧接着,便听到季昀扬声问道。
“当年,是瑶儿将一封年儿所写的书信交予朕,告知朕年儿不习惯宫中生活,故而舍弃皇后之位,游历江湖,而瑶儿乃是她的姐姐,念她身世可怜,便请求朕将皇后之位封与她,朕才会下旨封后,但,朕当年说过,如若年儿归来,那么,这皇后之位便还是年儿的。”上官敬转眸,看向华婉瑶,沉声问道,“瑶儿,定然不会忘记当年朕与你的约定吧?”
“是,臣妾不敢忘记。”华婉瑶垂眸,应道。
“那如今年儿已然归来,瑶儿定然知晓该如何做?”上官敬继续问道。
“臣妾自然不会忘记与皇上的约定,但,此女并非真正的华流年,臣妾又怎能将皇后之位让给此等来历不明之人?”华婉瑶抬眸,望向上官敬,冷声回道。
“瑶儿,当日,是你将她带到朕的面前,告诉朕,她乃是年儿,如今,你却又矢口否认,说她并非年儿,那么,你让朕到底该相信那句话?”上官敬深邃的凤眸直射向华婉瑶,冷声问道。
“皇上,如今事已至此,臣妾便不得不说了。”华婉瑶从容地自凤椅上起身,随即跪下,“当日,臣妾是怕皇上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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