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时候有没有娶妻?“
如果没有,但自己多半不是他的孩子了。”未曾。“西陵归简单的说道。
果然,其实安月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没准自己是安烈从国公府出来的路上拾的也不一定。
愣了许久,安月对着西陵归竟觉得无话可说,正准备开口请他出去,却听西陵归突然说道:”最近雁城这块地方有些人看的眼馋了,你注意一点,不要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西陵归说完,看了兜兜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瞬间又淡了下去。
安月应了一声,完全不在状态,脑中更是混乱不已。
西陵归走后,安月将所有的事情理了理,如今自己的身世是个谜,父母不详,与安国公府的关系不详,而安国公府要除掉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身负一个不能放置在阳光下的秘密,至于是什么……还是不详!
安月挠头搔耳烦躁了一会,这安钩月原本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女,如今怎么牵扯出这么大的事?
看西陵归对安国公府的态度,好似有着深仇大恨一样,恐怕正因为自己和他的敌人有着不明的关系,才都得到了如此厚待。
彻夜无眠,安月整整挣扎了一个晚上都没想通。
而西陵归送来的孩子,乖巧不已,不像兜兜这般到了晚上便会吵闹一会,虽然是仇人的孩子,安月还是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安安。
一早,青寒也回了阁楼,显然是知道自己的主子现身,一脸兴奋的样子。
安月真不知道西陵归这么闷的人是哪里征服了青寒这个属下,竟能让他每每提到主子便得意洋洋的好像拾到银子一般。”调查的怎么样?“安月关心的问道。
安国公府的事情暂时不要自己操心,还是得先将那个时不时骚扰自己的女人搞定才行,要不然以后自己餐馆开张,这女人凭借着权力总是闹腾,岂不是影响赚钱大计?”詹宁儿的丫鬟红玉是跟着詹宁儿一起出门的,不过那个丫鬟似乎去了别的地方,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药香,属下总觉得,好像是……催情的药物。“
催情的药物?”那她们主仆说了什么?“安月突然来了兴趣,一个闺阁小姐的丫头身上有催情药的味道,可真是让人不好奇都不行。”属下隐约听见,似乎是关于一个月后城主府设宴的事。“青寒淡淡的说道。
安月也明白了大半,这个年代有种变相的相亲,不过詹宁儿这招玩的有点大,一个小小的”相亲大会“竟然用得着用上催情的药物?莫非是会有什么厉害人物要出场?
怪不得昨天竟然舍得下本钱和一个城主的庶子相处了,应是打探消息吧!”青寒,你最近好好跟着那个丫鬟,看她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就连她用的催情药也打听清楚,玉澈这些天没事儿,让他好好研究研究。“安月冷冷一笑,既然詹宁儿要玩大的,那么她就帮她点把火,玩的更大点!
青寒会意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安月每次这般冷笑的时候都是在想着怎么害人!
不过那女人也不是好东西,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一刀抹了干脆?
青寒退下之后,婴儿床中的两个活宝醒了过来,可怜的安安被兜兜压到了半个身子,竟然一声不吭,兜兜倒是难得没一起床哇哇大叫,而是一脸无辜的用小手按着安安的脸蛋。”夫人、夫人,买楼的贵人来了!“
安月正一脸喜乐的看着兜兜,楼下王二又叫了起来。
无奈的起身走了下去,这才一大早,青寒刚走王二就来了,是坚决不给她和儿子相处的时间呀!”什么买楼的人?“安月狐疑的问道,这楼自己不是刚刚买到手吗,又不准备卖掉。”就是之前和夫人抢楼的人,他们赖着不走。“王二昨晚找了装修的人之后,便留在新楼看家,谁知一大早便来了两个人,一看竟是当初和他抢楼的人,那两人呆了半天,愣是不肯走,非要让他将夫人交出来,他这没了主意才来阁楼问问。
安月一喜,还好自己早了一步,要不然这楼真被别人抢去了。”行了,咱去看看。“王二做事还是妥帖的,现在来找他定然是那两人在,耽误了他做工装修。
安月到了新楼门口,下意识的掀起帘子看了看齐怀容的玉器铺,没发现他的人影才快速从车上跳了下来,转眼绕进了新楼内。
一进门,映入眼前的是两位翩翩公子。”一大早找小妇人前来的可是二位?“安月迎了上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安月的笑容假得很,明眼人一见便知道她的心思,只见那年纪稍小的公子上前说道:”你这妇人,我二哥明明和那老鸨谈了好价,你怎么把这楼抢去了!“
安月一笑,这事儿她还想问这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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