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价?”安月眼睛一眯,笑着说道。
“二十万两。”老鸨说的也是实话,要是自己添了一点,安月也不会相信。
“李妈妈,当初咱们谈价钱的时候是连着前后院一起算的,当时十八万两的价钱已经是给了您的面子,先不说您口中的人还来不来,他就是来了,也有可能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这楼我若是不要了,肯买的人应该难找。”安月仔细说道。
李妈妈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这道理自然懂,她放在手里这么久也是想钓钓这位夫人的胃口。
“那您的意思呢?”老鸨问道。
“要我说,十九万两最多了,这一万两我全当是给您的安家费,您也给我一个面子,这么久我都是专门等您这一家的楼,我这生意活也耽误了不少……”安月细细算道。
若是逼不得已出到二十万两倒也无碍,只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毕竟这座楼是自己先守了这么久,到让别人起了哄。
这老鸨等那贵人也等了三天,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自然也觉得希望不大,之前王二和她商谈的时候总不会谈钱,只是苦苦哀求,她自然是不乐意的,现在安月肯多出一万两,总好过之前的十八万。
“行,妈妈我看夫人也是个性子好的,也不一定非要拿到二十万两不可,不过,原本我想着价钱高的话屋里的那些不好拿的装饰便留着,可现在只能该卖的卖了,还请夫人别介意哈。”老鸨笑着说道。
安月别无异议,因为她所谓的装饰虽然好看,但多半都是些艳丽的货色,就算她留着也不一定用得到。
安月一点头,李妈妈那边便开始收拾起来,人去楼空她的马车自然早早便准备的齐全,也只需要等安月的银钱和一纸文书,两人心中都急,立马变钱货两清,签字画押。
送走了老鸨,安月松了一口气,现在倒不怕有人和她争了。
将早就准备好的图纸交给王二,安月这才出了门,心里正想着这新楼的名字该怎么取。
“这是您的玉佩……走好。”
安月刚要跨上马车,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向四周看了看,赫然发现齐怀容就站在对面的玉器铺子里,此时也正好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二人一对视,齐怀容立马向铺里伙计招呼了一声,自己则心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月儿,我可见着你了。”
安月脸色微苦,最近两月锦衣轩的王喜春每次送钱来的时候都会向她唠叨一番,说是这齐怀容三天两头去锦衣轩找人。
安月也是不想见他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便直接让王喜春告诉他不知自己去向。
“齐大哥,这就是你家的铺子?”安月无奈,这也太巧了,躲了这么久,自己竟然送上门了,他那玉器店虽然不算大,可着实是在安月的斜对门。
安月发现这齐怀容着实变了不少,整个人似乎没什么力气,脸上也没有以前显得白净了。
“嗯,以后常来铺子坐坐……”齐怀容眼里划过一丝忧郁,又道:“上次见你之后,我、我去跑商队了,想着能多挣点钱,只不过……我运气不好,路上遇到了大风沙,货全丢了,人侥幸活着回来……我立马去南口村找你,可是她们告诉我你到了雁城,在锦衣轩做事,可是我每次去锦衣轩,都只见那王掌柜,不见你……”
“月儿,你是不是不想见我……”齐怀容顿了顿,那沙哑的声音再次说道。
自从上次知道自己已经不足够成为她的依靠之后,他便奋发图强想快些多挣点钱,可是造化弄人,钱没挣到,还差些赔了性命!
安月纠结的叹了一口,她就知道齐怀容见了她一定会这么委屈的样子,才想着躲着他。
“怎么会呢齐大哥,我这些日子很忙,都没去锦衣轩。”安月不自然的说道。
齐怀容挫败的脸半信半疑,道:“你……真的不是故意躲着我?”
安月怎么都觉得他像一个怨妇,都有些想干脆的告诉他自己确实不想见他了,不过以他这样子,估计说了也没用,还会引来他更强悍的怨怼。
“嗯,不是故意躲着你。”安月又点了点头,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却是有意的……
齐怀容的终于露出一丝喜色,才想起看向她的周围,瞧着玉澈和王二顿时觉得陌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两位是?”
“哦,这个是王二,和我是一个村子的,这个……”安月脑筋一转,道:“我最近才知道我爹去南口村之前已经给我定了娃娃亲,他是玉澈,便是我的未婚夫。”
玉澈一愣,他之前就看出安月脸色纠结的样子,可没想到这纠结的同时将自己牵扯进去了,竟然还说是她的未婚夫?
“你、你有未婚夫?”齐怀容好似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颗心拔凉拔凉的。
安月一咬牙,“是呀,我也没想到,就连齐氏、你姑妈都不知道呢,也是都怪他,大老远的跑来寻我……”
玉澈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过去,安月说话的同时竟让将身子向他的身上蹭了蹭,一脸的娇嗔,让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那、那孩子?”
齐怀容想死的心都有了,伊人几月不见,已经物是人非。
“孩子?玉澈心胸旷阔,丝毫不介意兜兜,而且,我家兜兜身子不好,也都是玉澈劳心劳力治的。”安月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
玉澈干咳了两声,下意识偏过了头,不敢看齐怀容探究的眼色。
兜兜的身子压根就没有大问题,不过是有些体弱而已,但经过这么久的调养,如今甚至比普通孩子还要强健。
齐怀容晃了晃,“是吗……”
“好了齐大哥,这边的楼已经被我买了下来,往后我们也算是邻里街坊了。”虽然安月不想说,但是不可避免以后要和他经常见面,倒不如提前讲清楚。
齐怀容只觉得耳中嗡嗡的响声,哪里听到安月的话。就连安月后来和他挥手再见都无视了。
“那个男人该不会是兜兜的爹吧?”玉澈也是随意一猜。
安月耸了耸肩,道:“我不知道,反正他是突然出现的……”
玉澈满头黑线,还是头一回见到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竟然当着如此深情的男人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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