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发颤了,对一个孩子下这种狠手果然是只有文家女子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丧心病狂!”陆小太医伸手给自己爷爷顺了下气,自己上前一步道:“回禀皇上,这十七皇子中毒了,虽然不致命可是却严重过敏,下毒的分量不大可却极为痛苦,中此毒者会全身溃烂,若是不能及时医治就毁容了……”
陆小太医语速极快,说完之后将桌上的药方交给了太医院的年轻太医,立即有人准备药材熬药去了。
跪在地上冻得簌簌发抖的文皇后则是粲然一笑,是不是她做的他都不问便将自己定罪了,她这一国之母也不过就是空有个名头罢了,连凤印都不在她手中,如今就为了这两个皇子便让她在后宫之中丢尽脸面,夏侯云天你真好,好得很!
“皇后,你可有话要辩解?”夏侯云天忍着暴怒的心情看向一旁跪着的皇后,她生性善妒、心思狭隘这些他都知道,因此这么多年来他才不将后印放在她手中,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能对自己的皇嗣动手,不敢怎样小十六和十七都只是襁褓中的婴孩!
文皇后一身月白的寝衣,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夏侯云天,却是她身边的大宫女开口辩解。
“皇上息怒!皇后娘娘今日给两位皇子送来的药可千真万确是太子小时候用过的方子,这药材用量都是在太医院拿回来的,皇上可让人在查证便是,这药熬好之后娘娘亲自用银针试了毒让太医看过之后才送到了金莲宫中来的。”
一旁的张太医连忙跪了下来,“皇上,今日白日的药是老臣经手的,老臣用项上人头担保皇后娘娘绝对不可能毒害十六皇子和十七皇子啊,请皇上明察!”一把年纪明年春天便要告老还乡的张太医颤颤巍巍的跪着,花白的胡须透着万般的隐忍和惊惧,牵扯到这等事情便是将命搭进去也不一定能落得了好!
文舒兰见势头不对,连忙朝前几步跪了下来,“父皇息怒啊,母后是这一国之母又怎会做这等事情,若是母后真的对小皇子们存了什么不良的居心,又哪有人傻得会在自己送的吃食里下毒呢?”
夏侯泰一掀袍角跪了下来,伸手扶住文舒兰的腰身,一脸痛色的道:“父皇,此时定有奸人作祟,若是不查清便给母后定了罪,恐怕会寒了太后的心啊!”
一旁的八公主和芸妃也跟着跪了下来,轻声道:“皇上息怒,为了不让皇后蒙冤,也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请皇上明察。”
“你们一个个都想气死朕?”夏侯云天阴测测的说了一句,转头看向御林军统领道:“给朕传百里连安进宫,大理寺着手调查皇后毒害十六皇子和十七皇子一案,限他三日之内给朕差个水落石出,否则……”夏侯云天看了一眼在地上跪成一片的人厉声道:“涉案者统统按律处置!”
文皇后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她这一生为了在后宫争斗中活着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可是没干过的她死都不会认,夏侯云天既然无情至此,那么她变也不必顾虑夫妻情谊了。
风雪飘散,吹不散人心的雾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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