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若是换做是我也不救他们,玄真观作恶多端臭名远扬,景家这般说莫非是跟玄真观一伙的?”
擂台下已经有人认出来凤栾了,看样子是昨日在酒楼附近的人,此言一出凤栾也只是微微颔首,说话的女子早已经飞霞满面,垂下头去了。
“多谢这位女侠替凤栾说出实情,昨日的实情想必很多人都看到了,玄真观对我朋友出手白日宣淫之事发生在景家地界上便算了,如今景家却包庇这等贼人到说我见死不救?凤栾是医者没错,不过我不是毒医,解毒也并非我的长项,抛开恩怨不说,但是这一点我也不会贸然给他们乱开方子!”
语毕,凤栾转身一提起跃上了二楼他们的雅室,闲适的接过风吟笛手中的茶,喝了一口下去,然而才是一小口凤栾便立即变了脸色,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粒天山雪莲塞进了嘴里,闭目养神。
南宫墨雪正想开口寻问,夏侯懿却捏了下她的手心,示意她别管,南宫墨雪也立即意会到夏侯懿的意思,喝着手中的花茶不再言语。
景寒天还想再辩解什么被他身后突然出现的青衣男子拉住了,此人正是景岚。
“诸位,方才我父亲对凤神医有所误会了,我替父亲向他道歉!昨日之事我也在场,玄真观若是再犯,我景家第一个不饶他们!”
明明只是危机弱冠的少年,可是身上却有种让众人抬不起头来的压迫感,这般感觉甚至胜过他的老子景寒天,擂台周围的各路武林人士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名景家最有资格的继承人。1
“好!景家仁义,我们支持景家!”
“好!玄真观作恶多端,若是能得景家制肘,日后定然会少许多的冤孽。”
……
众人七嘴八舌开始恭维吹捧景家的仁义侠盗,过了半晌,景寒天一脸常色出来继续主持比武大会,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这等定力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有的。
“此人脸皮堪比城墙厚!”
一针见血的话一出,整个雅室只有夏侯懿他自己还在淡然喝茶,其他人早已笑喷了,就连垂着眸子的凤栾都抬头笑了。
“懿王真是幽默。”
“凤神医这话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夏侯懿没有半点自觉,面色如常的说完,周围的人都憋不住笑开了,他回头淡淡地瞥了一眼鬼影跟玉嫣然,他们二人立即不小了,然而胸膛还是有可以的震颤,南宫墨雪则是将他的脸转过来,试图拯救可怜的鬼影跟玉嫣然。
“自然是夸你了,这人当真是厚脸皮,也不知这个景寒天是如何养出来景岚这等出众的儿子的!”
叹了口气,南宫墨雪偏头瞥了一眼呆在一旁默不作声却仍旧是无比怨念的小媳妇风吟笛,将面前的一叠甜的发腻的枣糕推到了她面前。
“笛子来尝点,这一早上你都没吃什么,待会儿还要对战呢!”
听她这么一说,风吟笛沉默地拿起一块形状精致的枣糕放进嘴里,随即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再接着吃第二块,整个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众人失笑。
“笛子!”
凤栾偏着脸叫了她一声,她只是继续吃着没什么反应。
“嗯?”
又一块枣糕塞进嘴里,接着喝了第二口水。
“少吃点,你没发现最近你的衣服紧了些?”
“咳咳咳咳……你!”
风吟笛一下子呛到了,小脸一下子变得袖红,凤栾连忙伸手给她拍着背顺气,其余人则是有些不解。
“我瞧着没胖啊,凤神医为何要骗她?”
鬼影万分不解地跟玉嫣然咬耳朵,玉嫣然只是瞪他一眼,随即密音入耳给他解释。
“你没看见方才笛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吗?凤神医是故意这般说的,若是真要说胖了的话,也确实有地方似乎是胖了……”
玉嫣然若有所思的瞥了风吟笛的胸一眼,再瞧了自己的一眼,一时间有些挫败,这也是头一次玉嫣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太女人……
鬼影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将玉嫣然的动作都记在了心里,虽然不太明白是为何,但他记得兄弟们隐约谈过花楼里的姑娘胸很大,再看玉嫣然的,嗯……的确有些不够壮观啊!
风吟笛放下手中被她当成情敌的枣糕,恶狠狠的密音看向凤栾,满眼都是危险的神色。
“我哪里胖了?嗯?”
“嗯……如果你一定要我说的话……”
凤栾的语气顿了顿,笑得更加狡黠,眼中闪烁着七彩的光彩,不再是深灰色的,看得风吟笛一怔,她从来没有见过凤栾能笑得这般开心,或者说曾经有过,在凤栾躺在病床上等待他的母亲回来的时候有过,后来便再也没有了……
“说!”
微微转开眼神,风吟笛抬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想止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凤栾的声音却在她耳边继续响起。
“你真的要我说?那先说好不许打我。”
风吟笛又喝了一口茶水点头应道:“嗯!”
“那个好像是我的杯子,不过既然小师妹如此喜欢便让给你吧。”
“咳咳咳……”
风吟笛放下手中的茶杯,瞥了一眼自己面前茶水满满的杯子,索性将面前的杯子推到他面前去,故作镇定的继续喝茶。
凤栾抬手执起她推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茶,随后又转了一下杯子,正好被风吟笛看到上面淡淡的唇红,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再次烧了起来,蜜色的小脸完全熟透了。
“那里胖了些,不过挺好。”
凤栾瞥了一眼她的前襟,别人以为他是在看风吟笛有没有将茶水撒到衣襟上,而风吟笛自己也是一愣。
“咳咳咳咳咳咳……”
她反应过来之时咳得更厉害了,凤栾只是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没有再说什么,原来捉弄人这么有意思,难怪她小时候每日都要捉弄自己了。
“笛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到里间休息会儿?”
南宫墨雪见她一直咳嗽关切地问道,风吟笛摆手正想说不必,身子一轻已经被凤栾抱了起来,他们一边往内室走,一边道:“雪儿心思细腻,自然是需要的。”
南宫墨雪有些不懂到底怎么了,她方才一直再看各组对战,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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