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冲了进去。
“我家主子都这样了,你还敢……”
沐薏情抬眸,面不改色,手上的动作也不有停下来。激动的跟斗鸡似的肖宇顿时脸色胀红在慕容灏杀人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慕容灏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侧目朝一旁满手是血的沐薏情望去,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一件白色的外衣,那样式好特别,好好看。
沐薏情回眸,恬好看着他面色虚弱却带着一抹淡笑的模样。顿时将脸转向一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秒竟然不敢与他直视,生怕被他那双眸子吸了进去。
拿起一旁的麻醉粉包朝他的伤口按去。
“这是什么东西?”慕容灏刚想挥手,突然感觉手不受控制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麻醉粉。”沐薏情好心解释,刚刚只是清理个伤口,这一次可是缝合伤口,他再能逞能也不必活受这样的罪。
“谁让你给你用那个玩意的!”慕容灏说完,感觉嘴巴都开始麻木了,不禁想到某一处,拼命的想感知它的存在,可是它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映。大司马超级讨厌这种感觉!
沐薏情也不理会他,直接给他缝合伤口。大司马趁着段时间,不休不止的与那处较劲……
“一到两个时辰,麻木的感觉就会消了。”沐薏情将屏风推到一旁,走到一旁静了手,随手拿起笔开了药方。
“药是带走,还是在这煎?”
“在这。”慕容灏吃力的回应。
沐薏情拿起单子扔到李雪茞面前,“结帐。”
肖宇立即跑到自己家主子身边,看着那个刚刚缝合的伤口,触目惊心。
“主子,你的软甲呢?”
慕容灏冷扫了一眼,肖宇顿时闭上嘴巴,只暗忖天热了所以主子不爱穿了,转念一想也不对呀,那是什么料子,冬暖夏凉世上仅有啊!
沐薏情听到这声询问突然顿下脚步,肖宇说的软甲可是慕容灏送给她的那件?没有了软甲护体,他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吗?
慕容灏苍白的脸色上笼罩一层寒霜,“扶我回去。”
“李雪茞,搭把手用担架把人抬回去。”沐薏情朝一旁忙着拨弄算盘的李雪茞吩咐道。
“我自己走!”大司马十岁执掌兵权,十五岁横扫北境,这一点伤算什么,竟然用担架抬他,奇耻大辱!
“你不能走,否则伤口容易崩开,这几日都要卧床休息。”沐薏情冷声交待。
大司马在无比憋屈且无奈的情况下被塞到了担架里抬了出去。他若不是一时疏忽也不会有现在的下场!那副软甲是十五岁那年,慕容老太爷亲手赠于他的,这也是战场上的他为何一袭白衣不着铠甲上阵的原因。
他把这幅软甲赠给了沐薏情,甚至赠于她之前他还担心她会不要。
当冰凉的刀锋划破皮肤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一点。这个女人,已经重要到他不惜用自己的安危甚至生命去守护了。
这一切,他阻止不了也控制不住,就像第一次见她,就会突起的那种本能。
李雪茞将人送回去,拿着几张银票得意的数着,开张第一天,还以为要这么关门闭户,没想到医了个大司马,比医一群人还有赚。光是那个十两买来的屏风都黑了好一把,他顿时觉得好爽有木有!
沐薏情双手抱胸,看着李雪茞那财迷样,“去把药煎了。”
“好咧。”李雪茞将银票放回钱匣子里拿起药往药房走去。
沐薏情揉了揉肚子,顿时感觉前胸贴后背,缓步朝内院走去,灶房的粗使婆子已经在准备晚膳了。走过去瞧了一眼,每一样菜都放了一些辣椒,是她喜欢吃的。虽然味道有些不对劲,但不经常自己下厨的她也只能勉强接受了。
值得一提的是,宝月楼火了,那一桌辣死人的菜也火了,简直成了宝月楼的招牌。
“小姐,你稍等一下,膳食马上就好了。”那婆子姓陈,还有一个姓王,做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这几天来已经将沐薏情的性子摸熟悉了,能随便的雇佣到这么顺手的人沐薏情也很满意。
从灶房走了出来,不禁往隔壁院子望去,高高的围墙挡住了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后院有一点微弱的光芒。这么重的伤,一个肖宇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侍候得好。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想到此,沐薏情又朝灶房走去,“陈婶,你去把那只母鸡宰了。”
“小姐,不杀看家狗,不宰下蛋鸡啊。”陈婶小声说道,况且今天的菜样里,有小姐喜欢吃的辣子鸡啊。
“老鸡补些。”沐薏情有些不耐,陈婶立即跑了出去,将正下蛋的母鸡杀了一只。
沐薏情走到医馆内,从药匣子里抓了几味药朝灶房走去。将陈婶准备好的鸡与药材全都放了到瓦罐内煲上,走到一旁看着案上放着的瘦肉,又拿了一些茹类混合在一起剁了起来。
陈婶与王婶看着反常的沐薏情也不敢多言,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沐薏情提着食盒走出来的时候,李雪茞将药也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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