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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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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给他,要否?(文)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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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李玉兰罢。

    玉兰淡笑,他与玉堂为亲兄弟,容貌自然是有几分相像,都极为俊美。但他少了李玉堂的精致出尘,有一种落落大方的气度。“从前便经常听家父提起岳望奇女子,如今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金鳞岂非池中物,如今这情形,下官并不意外。”

    涟漪笑着摇头,面容略显无奈。“有些并非我追求,有些并非我想要,只能说造化弄人罢。”若是云飞峋不是出身三公之一的云家,只是普通小官小吏,或干脆普通百姓家庭,她才不会当什么郡主、当什么尚书。

    苏涟漪的话,李玉兰是不理解的,这世间哪有不求功名之人?但李玉兰笑笑,就这么过去了。“无论如何,下官与郡主也算是有缘,郡主聪明睿智,但毕竟初入仕途,若是有需要,大可来找下官,不耻下问。”语言轻松风趣。

    涟漪对这李玉兰的印象不错,“李侍郎真是言重了,岳望县谁人不知,李家大公子博学多才,入仕为官,您是岳望县的传奇和骄傲。”

    玉兰轻笑,两人并肩缓行,“郡主说笑,历史上岳望县出过不少能人大家,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近百年,还真未出过京官。下官也许曾经是个传奇,但如今另一个更为夺目的传奇而出,我便只能退居二位。”另一个传奇?自然就是苏涟漪。

    李玉兰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苏涟漪,此时心中不免想起从前府内流传的蜚语,说苏家村的村妇苏涟漪贪恋二弟美色,屡屡前来骚扰,难道就是这个苏涟漪?真的就是这个苏涟漪!?

    其实李玉兰知晓,传说中的苏涟漪正是自己面前的苏涟漪,却怎么也无法相信,一阵迷糊。

    两人又说了一些客套话,无外乎就是叙旧,说一些岳望县的旧事,而苏涟漪则是放心不下云飞峋,总是觉得这几日飞峋的心事越来越重,心中决定,一会说什么也要逼问出来。

    李玉兰自然发现了苏涟漪的目光,寻思了一下,而后笑道,“想来郡主与飞峋将军的婚事也不远了,搞不好舍弟也能前来喝一杯喜酒。”试探了下。

    涟漪却苦笑,回头看了一眼枢密院使云忠孝云元帅,只见其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只要是看见她,那双虎目便能射出凶狠的目光。她与云家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起初是门第问题,而如今却是尊严问题。

    众人皆知,云元帅是不同意苏涟漪与云飞峋的婚事,不惜撕破老脸在朝堂抗议,起初众人都站在云元帅一边。但随着苏涟漪的异军突起,连升两级,加之现在有了可结交群臣的资本,不知何时,天平已向苏涟漪一方所倾斜。

    这是什么?这是隐暗交锋中的胜利,苏涟漪胜、云忠孝败。

    云元帅如何能开心?能接受苏涟漪?若从前是鄙夷,那如今就是痛恨。

    也许此时此刻唯一能缓和矛盾的方法便是苏涟漪求饶认输,让云元帅与夫人两人践踏了她的尊严,用她的尊严换取云家二老的妥协,但苏涟漪却不愿。

    “这婚事是一定的,但到底何时来办,还是个问题。”涟漪叹气道,“不过这喜酒李公子想来是能喝的,今日有李侍郎举荐入商部,想来不日便能到京城了。”

    李玉兰想到这件事也很高兴,“涟漪郡主真是为我们商人争了一口气,于公于私,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涟漪点了点头,“那就多谢李侍郎了。”想来,李玉兰在朝中也曾经坎坷过吧。

    见话已说完,涟漪便歉意告辞,快步向宫外走去,为了追逐云飞峋。

    ……

    雍门外,各官员轿子马车一字摆开,等待自家主子。

    涟漪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出去,却不见云飞峋身影,心中一下子空落落的,那种又苦又涩、有酸有咸的感觉让她慌了。

    官员们都从容走出皇宫雍门,上了自己座驾,都暗暗留意苏涟漪,却无人与之攀谈,计划这几日暗地里寻个时间、择了礼品,登公主府,结了交情,攀了关系,看能不能在商部里塞进个人去。

    飞峋,你到底怎么了?

    飞峋,你在哪里?

    飞峋,难道你也觉得因为我的存在,压了你的男子尊严?

    飞峋,你不会想放弃吧!

    苏涟漪越想越心惊,脸上的淡然少了许多,一双秀眉皱着,两眉之间有一道淡淡的纹,睿智的眼中满是无助,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办,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是不是自己太霸道了?确实,从两人见面开始,都是她要求他去做什么,两人只见的感情也从来都是以她为主导,女强男弱,不仅外人如此想,她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但她却不知怎样让自己弱下来,一筹莫展。

    “涟漪郡主,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在下能效劳?”一道好听得男声,带着关切。

    涟漪回头,见到一抹朱红消瘦的身影,她与他见过几次,但真正交谈只有那么一次,寥寥数语,是司马御史。

    苏涟漪赶忙调整了情绪,挤出了一抹笑,“没有,让司马御史担心了,抱歉。”语调满是敷衍,眼神还在暗暗寻找。

    正说着,李玉兰也从雍门走了出来,身旁陪着的是自己的岳父礼部赵尚书,好像两人说着什么,一抬头,看见了苏涟漪与司马秋白,与岳父表了歉意,便快步过来。“郡主,司马,发生了何事?”

    涟漪无奈,如今不方便去寻找飞峋,叹气,“让二位担心了,想来是早膳未用,刚刚有一些恍惚,现在好了,涟漪告辞。”说着,便歉意对两人微微点了下头,向公主府马车而去。

    司马秋白与李玉兰也都是能看眼色之人,知晓郡主定是有事,却又不方便倒出,便也不强问,各自寻了自家马车,上了车。

    公主府马车夫见苏涟漪归来,赶忙下车迎接,涟漪微撩裙摆,在踏上车凳时,忍不住又扶着车厢回头张望了下。

    雍门外,在各家家丁的伺候下,身着或青或朱的官员们上了各自的马车,有上车便走的,有几人热切讨论什么依依不舍的。高矮胖瘦,老少俊丑,却唯独没有云飞峋的身影。

    涟漪捏着车厢的手忍不住紧了又紧,犹豫再三,想下车寻找,但众目睽睽之下,最终一咬牙还是上了车。

    车上,云飞峋正闭目养神。

    “飞峋!”涟漪惊喜,一颗心乱跳,原来刚刚是自己吓自己,飞峋哪儿也没去,也没闹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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