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些下流话,“你身体都有反应了,还说不喜欢我?”
“你!”南宫烈恨死了自己的软弱,居然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他气恼地推开保鸡,再度将房门紧闭,“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至少让我帮你泄了火再说啊!”保鸡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大好。南宫烈的反应她尽收眼底,这家伙分明是对自己有情的,却偏要心口不一,害自己也担心起他是不是真的变心了,经过刚才的试验,她终于放心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至少他乖乖让自己吻了。不过,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需努力啊!
保鸡的吻深深触动了南宫烈,此后好几天,他再也不肯出门了,完全将自己封闭在了屋子里,但是这根本隔绝不了自己对保鸡的思念。
保鸡看不到南宫烈的人,想着或许是自己吓到了他,忍不住有些自责。若是南宫烈真的不肯再见了她怎么办?
保鸡害怕,但是又不想冲进去打扰南宫烈,只好每天守在门口,隔一个时辰就朝屋里喊一声,“南宫烈,我真的喜欢你!”
南宫烈闻言,马上捂上了耳朵,一脸纠结,心乱如麻。
别再说了,别再做了,别再扰乱我的心了……
一连几天过去,却没半点儿气色,保鸡原本的自信也所剩无几了。
“难道他真的不想再见我了?”
南宫斐将做好的饭菜一样样端出来,筷子塞到她手里,“小叽叽,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要换个办法。”
保鸡闻言眼神一亮,“什么办法?”
南宫斐眨了眨好看的丹凤眼,凑近了她的耳朵,“就是这样……”
两个人在马车里窃窃私语了一阵,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一天没听到保鸡的叫喊,南宫烈有些坐不住了,他想知道保鸡的情况,但是却强迫自己不能起身。
见保兔进门,南宫烈马上问道:“他们……还在吗?”
保兔点点头,“还在。”
南宫烈闻言稍稍放下了心,口不对心道:“怎么还不走?!”
既然还在,为什么却不再说喜欢了呢?
第二天,南宫烈依旧没听到保鸡的声音,他再次惴惴不安起来,一见到保兔进屋,马上又问道:“他们还在吗?”
保兔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沉默了片刻才道:“主子想听我说‘在’还是‘不在’呢?”
南宫烈就像是被识破了谎言的孩子,马上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你……”
忍了两天,南宫烈逼自己不许问出来,他不要再听保兔阴阳怪气的回答。但是这两天,他过得着实辛苦。
第三天,南宫烈终于忍不住了,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们还在吗?!”
保兔闻言眼神一暗,道:“不在了。”
南宫烈闻言如遭雷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出去,见原本停放马车的地方已经空了,他的心也跟着被掏空了。
脚步一软,他歪倒在了门口,“还说什么喜欢,根本连几天都等不下去……”
保兔见他难过,心疼地上前,终于还是开口道:“主子,他们应该还没走远,我带你去追,应该能赶得上!”
南宫烈闻言马上道:“胡说!”
虽然不肯承认,但他还是喃喃自语道:“死女人,只要你再多说一次喜欢,只要再一次……”
保鸡闻言心里一喜,终于明白了南宫烈的心意。她闪身而出,慢慢走到了南宫烈身前,南宫烈一惊,有些反应不过来,“再说一次什么?我喜欢你?行啊,别说再说一次了,就是再说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都行!南宫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你!”南宫烈气急。原来这个女人是故意躲起来等着看他的笑话,可恶!
南宫烈撑着门框起身,恼怒道:“随便你说什么,与我无关!”
就在他又想逃回屋里时,保兔却挡住了他的去路,对保鸡道:“保鸡,你把主子带走吧,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表里不一的样子了。”
南宫烈气冲冲道:“保兔,你!”
保鸡双手环胸,得意地瞅着他别扭的模样,笑道:“南宫烈,话说到这个程度我算是给足你台阶儿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南宫烈闻言又来了脾气,他用力推拒着保鸡,“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走,你走!”
保鸡闻言也来了火气,“南宫烈,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操起墙边的木盆子朝南宫烈的脑袋砸去。
“啊!”南宫烈对保鸡毫无防备,痛得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将南宫烈绑好了塞进马车,保鸡也坐了进去,对南宫斐道:“现在就去望川,我要趁热打铁!”
“好!”南宫斐一笑,甩了一把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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