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意……”虽然自己有理,但保鸡还是不敢理直气壮地说。
“好意?让那些女人对朕放肆就是你的好意?!”风临墨越想越气,这个女人看到求远被调戏时竟不惜与风临月为敌,但却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些女人们放肆地触碰?!
在她心里,他风临墨到底算什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呆和尚,为什么这个女人心里只有求远,对他漠不在乎?
“我是想帮你治恐女症!”保鸡也怒了,自己是好意,干嘛被他审犯人一样对待?
“你!”风临墨猛地一拳砸在了保鸡的脑袋旁边,手背顿时溢出了血液,他沉默片刻,突然将保鸡扯到了床的位置,一把推到在床,“要帮朕治病?好啊!若要帮朕治病,根本就不用来这里,也不用找那些女人,你就是最好的解药!”
“风临墨!”保鸡刚想起身,风临墨的身体突然如磐石一样坠下,将她的身体压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什么恐女症?你倒是看看,朕用不用治?!”风临墨猛地压向了保鸡的嘴唇,强势地抱住保鸡的脑袋,与她的唇舌纠缠着,丝毫不容她逃脱。
“风临墨,你疯了!”她是想帮风临墨治恐女症,但没想过牺牲自己啊!
风临墨用力压住她的双腿,嘴唇在她的颈间乱吻一气,不得要领,“朕要你!”
与此同时,保鸡感受到了风临墨身体的变化,抵在她腿间的东西是什么不用说她也知道。这……难道风临墨对她……
“风临墨,你别乱来!”保鸡推拒着,但在疯了一样的风临墨面前就如同螳臂当车。
风临墨疯狂地亲吻着保鸡的每一寸肌肤,突然发觉身体里潜藏的情兽在此刻被唤醒了,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也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保鸡的感情。他要这个女人,就只要这个女人!
风临墨痴迷地看着保鸡的脸,那张带着面具的怪脸在他眼中比百花还要美丽,“小雨,朕要你,而且要立你为后!”
“不!”感觉风临墨扯开了她的衣服,保鸡惊叫一声。风临墨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她跟疯子说不通!
趁风临墨失神去解自己的衣服时,保鸡找准时机,用力将他推到了一边,自己跳下床。
“不许走!”风临墨将保鸡扯回,保鸡拼尽力气将一只花瓶摸到了手中。
“你这个女……啊!”保鸡再度被他压回身下,趁他不备,用花瓶砸向他的脑袋,风临墨痛呼一声,栽倒在床。
保鸡被吓得不轻,她身后探了探风临墨的呼吸,发现人只是晕了过去,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风临墨居然对她有了那种心思,还说什么立她为后?无论如何,风国皇宫她是不能回去了!
想到这里,保鸡摸走了风临墨身上的所有银子,塞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强装镇定地走了出去。
“姑娘!”老鸨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吓得保鸡一个激灵。
保鸡将门管好,指了指里面,“我家公子要在这里过夜,叫我先回去。他已经睡着了,你们不要打扰他。”
“是是是!”老鸨赶紧点头。
保鸡镇定地点了头,然后飞快地跑出了花月阁。
想着风临墨醒来后会发生的情况,保鸡加快了速度,朝清净寺的方向跑去。她已经不能再留在风国了,不然风临墨一定会搜遍每个角落,直到把她挖出来为止!
她能求助的人就只有求真了!他不希望自己干扰求远的生活,那自己要离开,他应该很乐意帮忙吧?
保鸡抹黑上了山,一步没停地进了清净寺,恰好遇到了还没睡下的求真。
看到保鸡,求真也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保鸡左右看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要离开风国!”
求真闻言愣了愣,却没多说什么,确实如保鸡所想的那样,他很乐意见到保鸡离开。
“那你回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拿我的包袱,拿完东西马上离开!”
求真眉心蹙了一下,道:“你去吧,别惊扰了求静和求乐。”
保鸡火速跑回了自己曾经住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她没忘记带走那本写有神族秘密的书,这才是她回来这里收拾东西的真正目的。这些书求远很爱护,她不能够毁坏,所以就只有带走,这样才能免于这个秘密被别人发现。
“我走了。”求真将保鸡送到门口,保鸡留恋地看了看身后,嘱咐道:“别告诉求远我回来过,也别告诉他我离开了。”
求真点点头,“我自然不会说的。”
保鸡自讨了没趣儿,没再多说什么,背着包袱下了山。
雇了一辆马车,她连夜出了风国,朝炼金国的方向赶路。
第二天中午,她到了风国边境,这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下了马车,打算去馆子里吃些东西,顺便再买些食物带到路上吃。
想着自己身上银子还不少,保鸡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嘴巴,于是便朝一间比较气派的饭馆走去。
到了门口处,保鸡看了一眼招牌,顿时僵在了那里。
这饭馆的名字竟然叫“爱鸡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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