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喇且……**裸地呈现在保鸡面前,该看的不该看的一览无遗。
“呃……”震惊中,保鸡还是将一切尽收眼底了。南宫烁的身体依旧还带着些属于少年的青涩,但身体却是匀称漂亮的,特别是胸口,完全是力与美的……
等等,她在想什么呢?!看也就看了,居然还评头论足起来了?!
保鸡忍不住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在心里责怪自己太没节操了。
南宫烁将她可爱的反应尽收眼底,大方道:“看吧,就算你不肯为本王擦身,本王答应你的也不会少!”
“?”保鸡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南宫烁的意思。
“这是给你的赏赐,你就偷笑吧!”
“赏赐?”保鸡一脸不可置信,“赏赐?!”
谁稀罕看你的身体啊,居然还把这当成赏赐,要不要脸啊?!
保鸡气得转身就要离开,“我才不稀罕,你自己留……”
话没说完,她的腰部突然多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肢,将她用力向后一带,保鸡整个人瞬间失去了重心,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而去,“啊!”
“扑通”一声,保鸡后栽进了浴桶里,瞬间溅起了一片水花。她狼狈地甩了甩头,整个人**的。
“南宫烁!”保鸡站起,愤恨地看向制造事故的始作俑者。
南宫烁双手环胸,轻笑道:“小叽叽这会儿可是名符其实的‘落汤鸡’了!”
保鸡气急,猛地抓住了南宫烁的宝贝,咬牙切齿道:“那你要不要尝尝没有‘叽叽’的感觉?!”
“唔……轻点儿……”南宫烁瞬间软了身子,偎在了保鸡身边,他的动作吓得保鸡的手又是一紧,手里的东西突然朝着怪异的方向变化了,屋里的空气也更加灼热起来,“你真想断送了本王后半辈子的性福不成?!”
保鸡这才清醒过来,被烫到手一样赶紧松开了,见南宫烁脸色真的不好,她有些紧张道:“没事吧?”
南宫烁见保鸡一脸忧心,故意没好气道:“那谁知道?!”
保鸡这会儿忘记了应不应该,大喇喇地盯着南宫烁的宝贝,目光触及到一道浅浅的伤痕后,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她清楚地记得,那道伤痕是南宫烁为了救她而被棕熊的利爪划伤的。想起那时的情景,保鸡更觉得愧疚了。
“真的……没事吧?”明天南宫烁就是要做新郎官儿的人了,若是他今晚真的被自己捏出了好歹,那她的罪过就真的大了。
“那谁知道?!”南宫烁还是一样没好气,偷偷瞥了一眼保鸡后邪气一笑,猛地站起身,一把将保鸡抱进了怀里,“只有试试才知道!”
“南宫烁,你骗我?!”保鸡气愤得又抓又挠。南宫烁这厮实在太可恶了,居然用这种事作弄她?!
南宫烁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人抱出了浴桶,扔给了保鸡一条干布巾,自己则毫不掩饰地在保鸡面前擦起了身体。
“你……”简直没羞没臊,没脸没皮!
南宫烁瞥她一眼,“快擦干,陪本王睡觉!”
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确实不好受,保鸡瞪了他一眼,躲到浴桶后面擦干了身体。
见保鸡尴尬地左右搜寻,南宫烁突然一把将全身**的人抱起,直接放到了床上。保鸡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一拳挥出,却被南宫烁躲过了,“马上就睡了,还找什么衣服穿?”
说完,自己也上了床,搂紧了挣扎不休的保鸡,直接拉上了被子。
“南宫烁,你太过分了!”和昨晚不同,昨晚他们至少还有单薄的衣料蔽体,今晚却是完全的**相依,这怎么睡的着?
南宫烁强势地将保鸡扣在自己怀中,冷冷道:“还是昨晚那句话,只要你乖乖陪本王睡觉,那本王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如果你不乖乖的,本王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了。”说着看向了被子下两人的身体,威胁道:“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就更加不好控制了。男人,你应该是了解的。”
保鸡试了几次都挣扎不出,最后只好放弃了。南宫烁的身体很热,他们**的身体紧紧挨着,让保鸡整个人有种被小火炖着的不自在感,不由得往一边缩了缩,又缩了缩,直到两人之间终于有了一丝缝隙。
南宫烁微微眯起眼睛,轻叹一声,终于还是没再勉强保鸡,只将手环在了她的腰间。
两人又是一夜同床共枕,只不过这晚南宫烁并没有说梦话。
保鸡一夜都没有睡着,她知道,南宫烁也一夜没有睡着。
*
凌府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在下人的搀扶下出了马车。他虽然容貌普通,全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尊贵气息。
等在门口的凌荣山赶紧叩拜行礼道:“叩见皇上!”
北堂寒冰摆了摆手,“凌将军,朕是便服外出,你也就无需多礼了!”
一君一臣交谈着,一前一后进了凌府。
北堂寒冰的眼神在凌府内四处搜寻着,但并未看到那抹朝思暮想的紫色身影,神情忍不住有些黯然。
凌荣山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说话的同时身体一歪,幸亏被下人扶住了。
北堂寒冰担心道:“凌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凌荣山故作虚弱地摇了摇头,“年纪不饶人,微臣这身体是越发不中用了,尤其是慕凡死后的这些天……咳咳……”
凌荣山配合着装出了老迈残年的凄惨模样,容易被蛊惑的北堂寒冰马上就信以为真,“既是这样,凌将军就先回房去歇息吧,朕熟悉凌府,可自行祭奠慕凡。”
“皇上,这怎么使得?”
北堂寒冰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凌将军不必客气。”
说完,北堂寒冰硬是催促着下人将凌荣山送回了房里,自己一个人进了正厅。
刚进正厅,他突然眼神一亮,马上捕捉到了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紫色身影。
只见佳人正柔若无骨地靠墙而坐,绝色的脸颊上泪痕交错。
“慕凡……你怎么舍得下爹爹,怎么舍得下姐姐……”凌紫烟早已察觉了北堂寒冰的到来,却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自顾自地失神呢喃。
北堂寒冰哪里舍得佳人难过,心也跟着揪紧,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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