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欣赏着她恐惧的表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本王说‘好啊’,你没听到?”
保鸡皱眉盯着他,不知道南宫烈在打什么算盘,“南宫烈,你是答应借兵了?”
南宫烈点点头,“答应,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保鸡听到他说答应,心里一喜,主动向前走了两步。
“条件就是……”南宫烈话没说完,突然伸手将保鸡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一路将保鸡抵到了床边,甩到了床上。
“南宫烈,你……”保鸡刚想起身,南宫烈的身躯却在此时压向了她,她的身体被南宫烈紧紧压制住,两人的脸尽在咫尺,南宫烈强烈的男性气息将保鸡团团围绕。
她挣扎着怒视南宫烈,却见南宫烈露出了捕获猎物后尽情戏弄的轻佻眼神,他一脸邪气,得意地欣赏着保鸡微弱的挣扎。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微弱的挣扎近乎情趣的挑逗,更
何况被他压在身下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渴望得到的人。
既然她不顾后果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那么,总该付出一些代价的。不是吗?
南宫烈轻笑一声,突然大手一挥,床帐倾泻而下,将两人完全隔绝在一个私密的小空间内,小空间里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而惑人,有种怪异的热度在缓缓扩散。
“南宫烈,你做什么?!”保鸡的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迫切希望逃离南宫烈的束缚,小脸也因为过度羞愤而通红一片。南宫烈看着她小脸通红的模样,强健的身体感受着她搔痒般的挣扎磨蹭,眼神中的欲火也越来越浓烈,压制着保鸡的大手也更用力了一些,:。
不要逃,不准逃,别想逃!
静静盯着保鸡的眼睛,南宫烈单手摸上了自己的衣带,刚刚才系住的衣带被他修长的手指再度拉开,他动作缓慢,却更让人觉得不安,似乎想透过自己缓慢的动作多欣赏一些保鸡惊恐的表情。
衣带终于被缓缓拉开,白皙的胸口再度呈现在保鸡眼前,她窘迫地将头别向了一边,不愿对上南宫烈轻佻的表情。
“南宫烈,你想做什么?!”事到如今,南宫烈想做什么她很清楚了,但是她不愿意相信南宫烈真的会这样对自己!
“现在再问本王想做什么就未免矫情了!本王说过可以出兵帮他,条件就是,你-要-做-我-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晚,哪怕被会怨恨,他都想拥有这个女人!
他南宫烈因为这个女人第一次懂情,第一次被情所伤,第一次心心念念,忘不掉放不下丢不了!这几个月的离别没有让他淡忘一切,治好心里的创伤,反而更加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他中了这个女人的剧毒,解不了了!
“南宫烈,你现在神智不清楚!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保鸡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孩子的事情,如果说出了,南宫烈可能会放开她,但是她想借兵的事情恐怕就更加无望了。
南宫烈闻言突然暴躁地吼了一声,“本王再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醒了!本王要你,就算你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坏女人本王还是想要你!”话音刚落,南宫烈猛然大手一挥,“刺啦”一声,保鸡胸口的衣服被撕破了大块,南宫烈盯着她圆润的肩头,目光更加深沉。
“啊!”保鸡刚反应过来,南宫烈的大手已经隔着单薄的肚兜袭上了她的胸口,他的动作有些笨拙,自己的俊脸也通红一片。
保鸡惊得大叫,“南宫烈你不要这样,我说过我……”先前在山洞里那次他不是还道歉了吗,怎么又这样对待自己?!
南宫烈微微停了一下,道:“你说过你会恨本王,是吧?”南宫烈顿了一下,突然一脸豁出去的表情,“那就恨吧,就算会被你恨,本王这次也不会放手了!”
“南宫烈……唔……唔唔……”南宫烈说完,唇舌突然以不容抗拒的强硬姿态封住了保鸡的唇舌,他不想也不要再从这张他既爱又恨的小嘴儿里听到任何煞风景的话。他拼命吮吸着保鸡香甜的小唇,就像是濒死之人竭力汲取着最后一点儿生命之源那般迫切。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在保鸡身上笨拙地游走着,保鸡瘦弱的身体因他粗暴的动作而瑟缩成一团,急得泪水都涌出了眼眶。她害怕这样的南宫烈,此刻的南宫烈根本不是那个有些孩子心性的可爱男人,而是一头被怒火和欲火支配了心智的野兽。
南宫烈的唇同保鸡的小唇纠缠许久,在保鸡就要喘过气时他终于好心地将呼吸还给了保鸡,在保鸡大口喘息时,他的唇已经变换了攻击对象,划过保鸡精致的小下巴,最后停在了她娇嫩的脖颈处,轻咬着那块细致的肌肤。而与此同时,他游走的大手也像旅游过一遭后终于回到自己的家园一样,再度袭向了保鸡的胸口,恣意玩弄,如同孩子在研究一样新奇的玩具。
南宫烈真的不懂房事?!这会儿看来他根本就懂得很!
男人在这方面果然都有着惊人的天赋!
保鸡的胸口又痛又麻,她拼命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怒视南宫烈的脸,“南宫烈,你是我在乎的人,我在乎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别破坏它!”
南宫烈没去理会保鸡的话,他只是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邪气的笑容道:“本王很喜欢,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本王只是在证明你的话而已!”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南宫烈大力拉扯着保鸡单薄的衣服,嘴唇贴上了炙热的胸口,唇舌肆虐,:。
“唔……”房事的经验保鸡也只有过和南宫离歌之间的一次,像现在这样激烈的房事更是从没有过的体验,她惧怕的同时也觉得受不住了,感觉自己的心还在抵抗,身体却已经渐渐在向南宫烈投降了。
这样的认知让保鸡觉得自己很不堪!
精疲力尽之下,保鸡放弃了抵抗,头也无力地垂到了一边,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如果你要的只是这个的话那就动手吧,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过南宫烈,如果你拿这件事情要挟我,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南宫烈闻言愣了愣,却比先前清醒了不少,他看着保鸡的侧脸,哼笑道:“呵,恨、失望,看来你还真是没什么别的话可对本王说了!”
说完,南宫烈再没了先前的兴致,悻悻地放开保鸡下了床。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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