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让走就不让走,他算老几啊?!”保鸡一副要骂街的架势,“要么就出来见面说清楚,要么就放我离开,做缩头乌龟的人倒有理了?!”
保鸡的嗓门很高,就怕南宫烈听不到似的。
王府上下闻言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想这位小哥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敢骂王爷是缩头乌龟?他到底清不清楚王爷的脾气啊?!
南宫烈确实听到了。而且此刻的他正在喝汤,好死不死的喝的正是甲鱼汤,听到保鸡的大骂,再看看汤盆里的甲鱼,南宫烈的眉头瞬间就打了好几个结,将甲鱼夹出,泄恨似的扔了老远。
几个月不见,这个女人气人的本事还真是有增无减啊!
“王爷!”保兔见状,脸色也不好看。
自从保鸡进府后,王爷变得更奇怪了。
南宫烈愣了愣,没了吃饭的胃口,将筷子重重扔到桌上道:“保兔,晚上带她来见本王!”
保兔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道:“是,王爷!”
*
“该死的喷火男!”保鸡看着下人们送来的晚饭,忍不住骂了一句。
不就是骂了他一句“缩头乌龟”吗,他至于这么绝?居然给自己送来了一桌全甲宴,不但有甲鱼汤,而且还有蒸甲鱼、炖甲鱼、红烧甲鱼,吃这么一桌下肚的话她补也被补死了!
没想到南宫烈长得挺man的,但是骨子里却是最孩子气的一个,几个月没见,他还是没什么变化嘛!
“公子请慢用!”下人说了一句就下去了。
保鸡无语地点点头。吃这么一桌东西她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消化不良!
更关键的是,她现在是孕妇,根本不能吃甲鱼!
无奈,保鸡只好干吃了两个馒头,总算没那么饿了。
就在这时,虚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面无表情的保兔出现在她门口。
保鸡看到她,愣了愣才道:“终于露面了,我还以为你跟你家王爷赛跑去了呢!”
保鸡的话保兔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关键是,她根本懒得明白。
“吃完了吗?如果吃完的话就跟我走吧,王爷要见你!”保兔只是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出了门,一分钟也不愿意在保鸡面前多待似的。
“南宫烈要见我?”保鸡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着急是着急,但是突然听到南宫烈要和自己见面的消息还是忍不住紧张。
但是她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赶紧就追着保兔出去了,“保兔,等等我!”
两人绕过一道回廊,没多久就到了南宫烈的睡房门口。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保兔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她清楚里面的情况,所以更加不想面对。
“是……这里?”保鸡有些犹豫,直觉地认为保兔是在耍她。
因为她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不时传来女人嬉笑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断断续续的乐声以及男人豪迈的大笑,她听到的一切都跟印象中的妓院没多大差别,这里怎么会是南宫烈的房间?
保兔点点头,“我没骗你,王爷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说完,径直离开了。
保鸡犹豫再三,还是上前敲了敲门,前两次时根本没人理睬她,直到她第三次忍无可忍地加大了拍门的力度,屋里的声音才总算暂时安静了一些,有人道:“进来!”
保鸡闻言愣了愣,这声音果然是南宫烈的!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推开了门。
而眼前的一切,简直惊得她目瞪口呆。
屋里两边分别坐着几个年轻女子,她们穿着统一的服装,手持不同的乐器,有吹笛子的、弹古筝的还有拨弄琵琶的,各种乐器一应俱全,怪不得她刚才听到了乐声呢!
而屋里的正前方还有四名年轻女子,她们跪坐在榻上,衣着暴露,姿态撩人,脸上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四人众星拱月一般将一个男人围在中央,不时媚笑着将手中的瓜果梨桃递向男人。
整个屋里只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是谁,不言而喻了!
保鸡想了千百种和南宫烈再见时的情景,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的心理建设都白费了,因为在见到这个男人的一刹那,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平静相对。
南宫烈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被看到换衣服就会脸红的男人了,他被四个美姬围在中央,全身上下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裤,而且故意敞开了亵衣,将自己的整个胸膛暴露在外,一脸放荡不羁的浪子模样。
将美姬递来的葡萄吃进口中,他似乎很是享受,陶醉地半眯着眼睛,任由汁液顺着自己性感的下巴滑落,在充满力与美的白皙胸口上划过一道暧昧惑人的痕迹,惊艳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在保鸡看向他的同时,他也在眯着眼睛打量保鸡,在吵闹的房间里,外在的一切纷扰都只是布景而已,他们眼里只有对方的身影。
一名美姬似乎被南宫烈的男性气息深深迷住了,大着胆子将小手伸向了他的胸口,南宫烈察觉到她的行动,目光一凛,将她的手拨到了一边。似乎用力过猛了,那位美姬的身体也跟着摇晃了好几下。
她有些委屈道:“王爷……”
南宫烈的脸色不太好看,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鸡,故意放荡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连杀了这些女人的心思都有了!贱人,居然胆敢冒犯他的身体?!
美姬一听这话,马上就将委屈转为了媚笑,“王爷你好坏啊……”
南宫烈闻言哈哈一笑,仰头饮下一杯酒,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他本就松垮挂在肩头的亵衣彻底没了依靠,从他的肩头滑落,南宫烈泛着健康光泽的肩膀也暴露在外。
而这幅画面似乎让久经风月的美姬们更兴奋了,再度扭动着递上瓜果。
眼前**堕落的一幕让保鸡忍不住别过了头去,这样的南宫烈让她觉得陌生,而且更多的是……心疼。
见保鸡别过脸去,南宫烈忍不住皱了皱眉,眼神没再掩饰地紧盯着她。
美姬们见南宫烈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心里自然不满。她们看的人多了,一看保鸡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这个认知让她们将保鸡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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