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鸡翻了个白眼儿,离开了北堂寒玉的怀抱,突然问道:“北堂寒玉,你不是说要帮我恢复桃花小郡主的身份吗?,皇上我也见了有几天了,怎么就突然没了消息?”
北堂寒玉惊讶于这个女人转换话题的速度,但还是答道:“此事无需担心,皇兄已经拟好了圣旨,只不过恰逢两日后为国丧之日,国丧之前不宜宣旨昭告此事,待国丧之日过后便会进行。”
真麻烦!这北堂国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真多,刚替凌紫烟过完生日马上又是国丧日,真是希望凌紫烟生在国丧这天,那也就不用参加她的生辰宴了!
保鸡心里这样想着,说出的话却是,“好,别忘了就行。”
急,她当然急了!她现在说得好听点儿是王爷府里的客人,难听点儿就是个囚犯,根本没有自由可言!只有恢复了小郡主的身份,住回自己的府邸她才有机会计划逃跑,回到炼金国。一方面是由于牵挂南宫离歌,另一方面,这里已经有人动了杀她的心,就算北堂寒玉再怎么想保护她,也不能确保每次都安然无恙。无论如何,最安全的办法还是离开,这里的浑水她不想踩得太深了!
看着保鸡远走的背影,北堂寒玉心中有些愧疚。国丧日不宜宣旨只是他想出来搪塞的借口而已,皇兄的旨意早已颁下,随时可以昭告天下,是他私心不想在这个时候暴露保鸡的行踪,让即将到访的南宫离歌寻到踪迹。虽然
这种手段既卑鄙又窝囊,但是目前他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对策……
炼金国皇宫
坐在案前的人仍是一身白衣飘飘,头戴紫玉金冠,更显丰神俊朗。只是此刻,俊美的新君脸上却挂着淡淡的愁容,保鸡失踪已近一个月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政事缠身,却实在无心去管,一心全是保鸡的安危下落,茶饭不思。
南宫离歌清楚,自己如果有了软肋,保鸡一定就是那一根。只是他没料到,自己的心并不是曾经以为的那般无坚不摧。遇到保鸡,他承认他的心沉沦了,但却没有想到沉沦得如此彻底,见不到她,看不到她精灵古怪的笑脸,听不到她毫无章法的言语,自己竟会心慌不安,孤独难捱……
人们都羡慕皇族中人,以为皇族中人天命不凡,位高权重,可以呼风唤雨,但他们不知道,皇族中人就连小小的寂寞都比寻常人难挨过,他们可以一直生活在无心无情中,但是千万不可以在得到后又失去……
“出访北堂国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皇上,已全部安排妥当。”
“好,传令下去,三日后出发。”南宫离歌的脸上散去了一贯的温润如玉,转而变成了志在必得的深沉。没想到,北堂国竟会派出尊贵的广陵王爷亲自到炼金国做探子,更没想到北堂国的触角居然延伸得如此之远,居然让这位卓尔不凡的王爷探子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并成功带走了保鸡,这种大意的失误他发誓此生不许再犯!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必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正在这时,“皇上,兵部尚书李大人求见。”
小太监的话将南宫离歌的思绪拉回,“宣。”
李大人行礼后回禀道:“皇上,微臣收到消息,历王南宫傲与东征大将军董方相勾结,董方已率领麾下十万大军转投历王。历王大军一日内连下德王和景王所在的曲县和林昌两地,德王和景王被历王所杀!”
南宫离歌对于李大人的话并没有过分惊讶,淡淡道:“历王的动作够快,快到朕还没来得及除掉他的舅舅董方。这个空子给他钻去了。”
“皇上,历王这分明就是谋反,大逆不道!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南宫离歌纤长的手指轻击桌面,眉心微蹙,“董方带走的十万大军已深伤我军命脉,目前不宜主动出击,只可静观其变。你且派人严密盯守,如有任何异动马上上奏。”
“是,皇上。”李大人领命退下。
南宫离歌的眉心蹙得更紧了一些,轻叹道:“如此,北堂国之行怕是不得不延后了……”
与此同时,平王南宫烈、敬王南宫斐和耀王南宫烁也已收到了南宫傲意图谋反的消息,三人的反应却是各不相同。
南宫烈听过保兔所报,好看的浓眉蹙了蹙,嘟囔了一句,“活该!”话虽这么说,心里却仍是担忧,历王来势汹汹,恐怕南宫离歌也要发愁了,这么一来,那个女人也定会忧心了……
南宫斐一边揉着面团一边听着保马所报,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待听完后,这才为刚刚做好的鸡形馒头一一用红豆点了眼睛,只在点完最后一个时,微微失神片刻。
南宫烁则是从云悠郡主那里听到的消息,脸上的笑容和愁容如走马灯一般不停转换,两手的骨节也因他的用力而咯咯作响。
眼前的南宫烁让一直爱慕他的云悠觉得既陌生又害怕,她握住南宫烁的手安慰道:“烁哥哥,你不必担心,有我爹相助,南宫傲不敢伤你!”
“你担心他会伤我?”南宫烁的唇角微微向一边弯起,露出了坏坏笑容,却是深沉得让人难懂,没等云悠开口,又自言自语道:“我倒是担心他不来伤我。”
------题外话------
亲们,小透有急事要出门,所以没时间从头检查了,如果有错别字的话请多包涵了,谢谢!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