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只穿亵裤的事情?
“害臊?是我看了你,又不是你看了我,我干嘛害臊?”保鸡此言一出,南宫烈也跟着红了脸。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不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不能偶尔像个矜持的女子?
南宫烈脸红道:“本宫是男人,你是女人,不管是本宫看了你,还是你看了本宫,该害臊的都应该是你!”
保鸡实在不理解他的逻辑,反驳道:“三皇子的身材是不错,不过我看到了也不用害臊吧?照您这么说,我看过那么多次男人的身体,这会儿早就不能活了,光害臊就臊死了!”
她看过少儿不宜的片子,可不是他们这里的贞烈女!只不过保鸡忘记了,这种话是不该说的,更不应该在南宫烈面前说。果然……
南宫烈怒气冲天,眼看又要喷出火来,“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看过多少男人的身体?!”该死的!她还看过别人?她如果敢说是,自己一定一掌劈死她!
“我……那个……”保鸡看着南宫烈要吃人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大胆了。但是也没惹到他什么吧,表情干嘛那么吓人,“这个……那个……三皇子你别这样看我……”
保鸡被南宫烈吓得步步后退,南宫烈则步步紧逼,她越是不说话就越是证明她心虚!
保鸡正小碎步后退着,南宫烈却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朝她冲了过去。保鸡以为南宫烈要打她,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脑袋,却没想到自己只是被推到了一边。
“唔!”南宫烈皱眉呻吟一声。他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血液顺着手指流下。
地上,扔着一条不再动弹的花蛇。
“啊!蛇!”保鸡吓得大叫,忍不住后退两步。这地方有个老鼠蚊子苍蝇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蛇?她最怕的就是蛇!
南宫烈看她一眼,嫌弃道:“叫什么?倒好像被咬的人是你一样!”
保鸡有些明白了,“你刚才,救了我?”
南宫烈看他一眼,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原来刚才南宫烈推开她是为了救她,但自己却被蛇咬伤了。看着南宫烈流血的手,保鸡既感动又害怕。妈妈呀,南宫烈可是皇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主子,那也是主子!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害他被蛇咬伤了,那对她的惩罚可就不止是五十棍子了!
想到这里,保鸡赶紧把南宫烈扶坐到树下,“三皇子,你……不会中毒吧?”
南宫烈见她害怕,故意逗她道:“你说呢?”
“这……据说蛇毒扩散得很快……”保鸡自言自语了一句,突然拉过了南宫烈受伤的手,头微垂,嘴唇触上了他的伤口。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把毒吸出来就可以了,只要自己吐得够干净应该没事吧?
“你……”南宫烈的手被保鸡的柔唇碰触,全身一僵。属于女子的柔软唇瓣在轻触自己的手,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让南宫烈心慌意乱。虽然有保兔在身边,但他从来不曾跟女子有过这样亲近的接触,瞬间感觉自己的手麻掉了,根本不能反应。
看着保鸡桃粉色的小嘴一口口地吸,又一口口地吐,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南宫烈忽然很想去抚摸这个小女人的头发,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话到嘴边却变了,“你做什么?难道不怕自己也中毒?”
保鸡停了一下,“我要救你啊!”
南宫烈的心又被柔软触动,尴尬道:“你……担心我?”
“当然了!”我更担心我自己啊!害皇子被毒死的话,自己的小命也难保了!
在保鸡看不到的角度,南宫烈刚毅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却仍是问道:“为什么担心我?”
保鸡一听这话,愣了愣,以为南宫烈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莫非这毒已经没办法救了?
心里一急,保鸡也忽视了称谓,“南宫烈,你千万别死啊!”
见保鸡和其他几人的关系都很亲近他还觉得生气,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原来这个女人心里装的人真的是自己。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费
心亲手为自己做背心了,想到这里南宫烈笑了,俊逸潇洒,“你喜欢本宫。”
保鸡一听愣了,“啊?”
南宫烈见她愣住,只觉得是她害羞的表现,忽略了“啊”字的反问语气,“本宫没事。”
“啊?”
南宫烈越看她娇憨的模样越觉得可爱,“那蛇没毒。”
“啊?”
南宫烈轻笑一声,“若是有毒,本宫早已毒发,哪里还能跟你说这么久的话?”
保鸡闻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啊,南宫烈会武功的,一条蛇还能玩死他?就算中了毒,他那个什么什么寒冰罗汉掌不也能暂时冻结毒性吗?自己还真是傻,傻乎乎地做了蚊子吸了半天血!
看了心情大好的南宫烈一眼,保鸡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心里火气横冒。这人真够恶劣的,既然没事还不早点跟自己说清楚,害自己白白担心了半天!
虽然心中不满,但是那人的身份高贵,不是她能轻易抱怨发泄的。
保鸡不再理会南宫烈,大喇喇地往地上一坐,捡起一根树枝,闷不做声地画起圆圈来。
南宫烈见她行为怪异,不解道:“你在做什么?”
保鸡抬头看他一眼,一脸骗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哦,奴婢这是在感激老天庇佑三皇子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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