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笑着对他道:“不过前些日子习武,不留神,伤了手。”
那一瞬,裴煊低垂下的眼眸中的神色,晦涩莫名。
除了照顾裴煊,就是去四合院,检查秦天等人的实践水平,顺带,将他们带往店铺中的员工住房。
前往店铺的途中,每张笑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为终于拜托了那破旧的房屋,唯独秦天,在离开时,对着那破旧的四合院,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感激,这个虽不温暖,虽不豪华,却带给他们无情欢笑与回忆,在必要时候,为它们遮风挡雨的旧宅。
宋初玉望向秦天的目光,是欣慰的,这个孩子,没有因自身的遭遇性格扭曲,反倒无时无刻,怀揣着感恩的心。
路上,宋初玉状似不经意,问起了盘旋已久的问题:“秦天,你有想过你的父母,是什么样子吗?”
虽然知道这样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有些事他早晚会知道,而秦天此时的回答,将影响着,宋初玉的选择,说实话与继续隐瞒的抉择。
“我想,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的笑很宽容,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温和坚强。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见到你的父母,你可还愿,见到他们?”出口的话,带着宋初玉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我愿意,如果能见到他们!”不假思索的回答,代表了这个离家十四载的少年,对家的渴望。
只是,若真相刺骨残忍,他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无谓的说出这些话。
“小时候,我曾看着别人的母亲,给怀中的小宝宝唱摇篮曲,那时就羡慕的不得了,我就想,我的母亲,定也是个极温柔的人,她的歌声也一定好听的,如同天籁……”秦天的心扉一瞬被打开,他开始滔滔不绝的,描绘着他对母亲的幻想。
宋初玉的话语,一度哽咽,“如果,她并不如你所想的美好,更甚于,她只是自私的抛弃了你,你可还愿意,再见到她?”
秦天一愣,有些疑惑的看上宋初玉,但很快,攒了个自嘲却坚定的笑:“自然,因为,我要亲口问问她,当时抛弃我的原因?”
“即便很残忍?”
“是,即便残忍,那也是我有权知晓的真相。”
这次对话后,宋初玉心情沉重,她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尊重秦天的决定,或许这样的她,有点自私,自私的套取了他的想法,只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
连这半月之久,公仪鹤都没有见到宋初玉的面。
每次来找她,不是出门未归,便是“闭门造车”,不许任何人打搅。
为此,世子很郁闷,于是,在一个风轻云淡的夜晚,他成功的堵住了,刚给裴煊送汤羹归来的宋初玉。
“玉儿,你有多久没见我了?”
“抱歉,最近忙着店铺开张的事。”
“忙店铺的事,能忙到还有闲工夫给人送汤?”出口的话语,带着股子浓郁的酸味,一双潋滟的眸眼,定定看着宋初玉手上提的食盒。
“他是为了救你,才这般,我们,总得答谢人家。”宋初玉耐心解释。
“唔,我多希望……”他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般待遇,他倒真希望,那小子没有救他,心里不爽的同时,眼睛打了个转,落在了宋初玉烫伤的手上。
拉过她的手,轻轻巧巧拆去那裹得精巧的纱布,旋即,拿出早已备好的上药,用手指沾上凉飕飕的药膏,朝着那烫伤的肌肤,小心翼翼的涂抹,神情专注而认真。
直到最后,打了个精致的结,他满意的笑着,月亮都被这天地惊现的笑容惊艳,羞答答钻入了云层中。
“不要碰水,不要拿重物,好好休息,做个好梦!”
脸颊被某个温柔的物事一触,旋即又离开。
当宋初玉回头时,某个偷香窃玉得逞,心情无比爽朗的某人,早已没了踪迹。
一个月后,乞巧节,也就是现代俗称的七夕节。
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日子里,迎来了筹备已久的店铺,开张大吉。
珍缘坊,店名的含义,与宋初玉推出的这款主打商品,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她也要靠着这类商品,打开在东昌国,乃至四国的珠宝市场。
今日,上京城四条主街道,人满为患,水泄不通。
加之宋初玉新店开张,更是热闹非凡。
特意请了舞龙舞狮,在这欢腾喜庆的日子里,制造点节日的气氛。
无数的彩球香囊挂满近旁,一株郁郁葱葱的古树上。
世人都有好奇心,尤其在见证,数量豪华的轿撵落于新开店铺门前时,一个个行人,便忍不住,驻足停留。
“玉儿,当真热闹非凡,不虚此行!”好久没见证过如此欢腾场面的诸葛敏,挽着驸马爷,笑容甜蜜温婉。
“长公主可是玉儿的今日贵宾,一会,可有大礼奉上,长公主敬请期待。”宋初玉对着诸葛敏笑着眨眨眼。
“你倒卖起了关子!”诸葛敏打趣着,笑着摇头,在接待人员的引领下,朝着楼上的贵宾席走去。
长公主上楼后,裴煊也准备好,在牧伯的陪同下,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是珍缘坊的代理掌柜,此等重要场合,自然需要他出场。
“师兄!”宋初玉见到裴煊,笑着上前,接替牧伯,推着裴煊的轮椅。
清清淡淡的点了点头,即便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爆发出惊讶的呼声,以及一众女子见到美男后,被秒杀的狂热,他的表情自始至终维持淡然,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开场仪式还未开始,眼下属于迎接吸纳顾客阶段,当然,她有给熟识的人,递上请帖,也是为了增加珍缘坊的公信力,截住那些人的名声与威望。
这不,刚说到贵宾,沐云琛就带着沐云芷,兄妹两人,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情敌,你这儿够气派啊,店面风格不错,我喜欢!”沐云芷毫不掩饰赞美之情,灵动的双眼,四处瞅瞅。
然而,宋初玉虽不讨厌这个大大咧咧,心性率直的女子,却对她那莫名其妙的称谓,产生了不自觉的抵制。
“郡主可以称呼我玉儿。”宋初玉有些无奈道,若遇到那些无事生非的女人,她还有道理漠视,但眼前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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