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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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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七回 大结局(下)第(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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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君伯恭除了乱来以外,还心心念念想着起复,为此不但将家里仅剩的银子花了个干干净净,将家里的产业变卖了个七七八八,还将她的嫁妆都花用了不少,一开始她想着他若是真能起复,于自己和自己的儿女们也有好处,倒也愿意给他银子,后来见他银子花了不知道多少,起复之事却遥遥无期后,便不愿意再给银子去填那个摆明了没有尽头的无底洞了。

    然她不给银子,君伯恭便来抢,抢不到便打她,再不然便是将她屋里的东西拿出去变卖,不过短短半年,一个家便败了个七七八八,早不复当年的好日子。就这样君伯恭还不死心,还想着起复,于是又悄悄儿将君珊卖给了一个商人做妾,拿卖得的两万两银子继续去打点,当然一样没有结果。

    至此杨氏已是彻底绝望,甚至生出了与君伯恭和离,离开君家之心,可一想到自己的四个儿女,君琳后半辈子是没指望了,若没有自己护着她,天下这么大,却未必有她的容身之处;而君琪去年府试时也没能过,至今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没有,又为君伯恭所累,都已是十六七岁的人了,连亲事都没说定;剩下君珮与君璇更是年少无知,若没有自己护着,一旦君伯恭再娶,谁知道他们落到后娘手中会落得什么下场?杨氏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委屈自己继续留了下去,日复一日的苦熬,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恰在此时,君珏高中了探花,杨氏听说后,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只恨老天爷不开眼,竟让小贱种中了探花,也不知道小贱种都给今科的考官们吃了什么迷魂药?别说堂堂探花了,连当年君伯恭只是中了二甲第六十六名,十几年下来,也混了个从二品的官来当,君珏将来封侯拜相,位极人臣还会远吗,杨氏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便恨得咬牙切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巴不得君珏即刻死了,再不济也要丢了官职与功名才好,若老天不开眼,那她说不得就只能自己动手了,总不能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自己的儿女们后半辈子都没了指望,谈氏那个死鬼生的小贱种却荣华富贵享知不尽罢?

    杨氏当即就要使坏,却被君伯恭给提前识破了,恶狠狠的警告她,他如今就指着借君珏的势起复,若她胆敢坏他的事,休怪他要她和她儿女们的命,——君伯恭与杨氏夫妻二十载,杨氏心里想什么,岂能瞒得过他?不光口头警告,还让人将君珮和君璇软禁了,说杨氏若不信他会要他们母子的命,大可一试。

    若不是为了几个儿女,杨氏连一日都不想再想君府多待,她对几个儿女的感情有多深可想而知,君伯恭却拿儿女来威胁她,她还敢做什么?虽恨不能吃君伯恭的肉喝君伯恭的血,到底不敢再轻举妄动。

    如此君珏方安然过了几个月。

    十来日前,君伯恭又找到了君珏,目的还是同一个,希望君珏设法帮他起复,再次被君珏断然拒绝了,并冷冷的告诉他,于礼法来说,君伯恭如今只是他的大伯,他帮他是情分,不帮他是应当,于情谊来说,君伯恭对他们姐弟从没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之前更是企图要他们姐弟的性命,他对他再不假辞色想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毕竟当初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让君伯恭以后都不要再来找他,否则别怪他不客气,直接命人将他叉出去!

    这下君伯恭的羞恼终于变作了怒气,想着:“小畜生,老子生你养你,如今你出息了,就想着过河拆桥,不理会老子的死活了,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打定主意要狠狠给君珏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忤逆不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杨氏很快也知道了此事,幸灾乐祸之余,撺掇君伯恭道:“既然他不仁在先,也就怪不得我们不义在后了,他不是过几日便要成亲了吗?我们就在他成亲前日过去,大吵大闹一通,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儿,难道他还敢将咱们拒之门外不成,再怎么说他身上流着老爷的血这一点都是抹煞不了的,咱们便顺势住进他的宅子不走了,给咱们那位新大奶奶好生立一立规矩,若他想要我们走也可以,那便答应老爷的条件,不但必须帮老爷官复原职,还得赔上一大笔银子,反正那死鬼谈氏给他留的银子那么多,咱们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怎么也不会吃亏!”

    君伯恭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被杨氏先说了出来而已,当下便没说话,算是默许了杨氏的主意,于是方有了今日方才那一出。

    杨氏一见潘氏过来,心里多少还有几分忌惮,声音也不觉小了许多,不想潘氏还没开口,君璃已先开了口,因明日是君珏的好日子,君璃今日穿得很是喜庆,上身是红底金丝织锦牡丹纹褙子,下着刺绣妆花孔雀纹十二幅月华裙,头上侧挽成望仙髻,戴了金累丝红宝石步摇,不论是衣裳还是首饰,都是如今京城最时新的花样与款式。

    看得杨氏一双眼睛几欲喷出火来,想着若不是君璃,自己姐姐怎么会死,自己又怎么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谁知道旧恨未消,如今又添新仇,君璃一开口便是如此的难听,叫她如何还忍得下去,也顾不得潘氏了,直接便尖声反唇相讥道:“似你这等忤逆不孝,活该天打雷劈之人,竟还好意思指责别人的不是!一个隔了房的堂弟成亲,你来搀和个什么劲儿,莫不是见人家中了探花,抖起来了,便上赶着讨好卖乖来了?真正不要脸的人是你才对罢!”

    君璃闻言,不怒反笑,“原来君大太太还知道珏弟与你们大房是隔了房的呢,我还以为你记性都被狗吃了,早忘记这一点了呢,不然也说不出那什么你才是珏弟母亲的混账话儿来,想当珏弟的母亲,你也配?趁早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自君璃和离大归以来,杨氏与君璃打嘴仗便从没有赢过,此番自然也不例外,当即被气得浑身乱颤:“你敢竟如此辱骂自己的母亲,你信不信我、我、我这就去衙门告你忤逆不孝?”可除了这一句,却再找不到旁的话来反驳君璃。

    “自己的母亲?”君璃掏掏耳朵,闲闲道:“你是生了我还是养了我,也好意思说是我的母亲?你还是别玷污了‘母亲’这两个字的好,至于你说要去衙门里告我,出门左拐,好走不送,我倒要看看,顺天府尹是会判我一个忤逆之罪,还是会判你一个诬告之罪!”

    杨氏被君璃轻蔑的语气和眼神气疯了,却又不敢真去顺天府尹状告君璃,上次的事情虽已了了,她到底做贼心虚,如何敢自投罗网,况她再不愿意承认,也知道如今形式比人强,她是告不赢君璃的,说不得只能看向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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