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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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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狗咬狗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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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也丝毫没有疑过母亲,谁曾想竟是我错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我与母亲终究隔了一层肚皮,‘宛若’二字也终究只能是‘宛若’……”

    哼,想把事情轻易就推到杨继昌那个二流子身上,让杨继昌做整件事情的替死鬼,做梦!

    君璃一副伤心得再说不下去的样子,索性掩面“痛哭”了片刻,才又看向杨氏凄凄切切的道:“母亲,您为何要这样对我,不是您亲口说早盼着我回来常住,让我只管安心住下的吗?您怎么能才亲口说了这样的话,转眼却迫不及待要赶我出去?我就真那么碍您的眼吗?我也知道,我和离大归终究不是光彩事,您会嫌弃我,会觉得我丢脸也是人之常情,您直言告诉我啊,难道我们母女之间,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得的,您为何定要采用这般极端的方式呢?”

    君璃哭得是肝肠寸断,咬牙狠心跺脚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虽舍不得爹爹与弟弟妹妹们,却也只能,却也只能搬出去了,还请爹爹多多保重身体,女儿以后不能再在您膝下尽孝了……也请母亲保重身体,女儿心里并不怨您,只盼着您和爹爹能长命百岁,弟弟妹妹们都能有一个好前程……女儿这便回去收拾东西,今日之类,一定会离开,再不留下来丢君家的脸!”

    说完便拿帕子捂住脸,一边哭,一边往外跑,很快便消失在了君伯恭等人的视线里。

    外面谈妈妈晴雪等人见状,忙也跟着撵了上去。

    余下君伯恭与大杨氏并杨氏三人怔愣了片刻,方相继回过了神来。

    君伯恭因先看向杨氏道:“看来今日之事,的确是璃儿受了好大的委屈,竟连即刻搬出家去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夫人可得好生给璃儿,也给我一个交代才是,不然,可别怪我不念这十几年的夫妻之情,送你去庵堂静养了!”

    又看向大杨氏道:“我历来敬重大姨姐,万万想不到今日之事大姨姐竟会也有份参与,大姨姐若是不能给我一个说法,说不得我就只能去找大姐夫和大舅兄说道一番了!”

    较之方才的色厉内荏,摆明了是做戏给君璃看,君伯恭这会儿的态度可就要强硬得多了,不但话说得不客气,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得吓人,且话一说完便怒冲冲的拂袖而去了,根本不给杨氏姐妹俩以辩白挽回的机会!

    再说杨氏,先是被君璃一通声泪俱下、唱作俱佳的表演弄得半晌回不过神来,觉得方才就算是换做自己,也未必会比君璃哭得更伤心欲绝,关键哭也就罢了,明明哭得那般伤心,竟还能将话说得那般条理分明又急又快,以致自己试着插了几次话,都未能成功,实在是她生平所遇最强大的敌手;

    不想她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又迎来君伯恭这一席劈头盖脸的话,要知道她嫁与君伯恭这十几年来,君伯恭还从未对她说过这般重的话,还是当着她娘家姐姐的面儿,甚至连她娘家姐姐也跟着吃了他的挂落,实在是太过分了!

    杨氏一是真伤心,二是自觉在大杨氏面前失了面子,当即便捂着脸大哭了起来:“姐姐你看,就为了那个小贱人,他便要送我去庵堂,我嫁给他十几年,为他生儿育女,做牛做马,到头来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的命真的是好苦,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为了那劳什子贤名,而留下那个小贱人的,我当初就该弄死她,以绝后患的!”

    大杨氏却顾不得安慰劝解她,语气颇为不善的径自说道:“妹夫只是说你若不能给他一个交代,他才会送你去庵堂,又不是说即刻便要送你去庵堂,你哭什么?你便是要哭,也等到他真送了去庵堂时再哭不迟,如今还是想想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罢!”

    想起方才君伯恭的态度和他说的话,大杨氏也是一肚子的火,什么叫她若不给他一个说法,他‘说不得只能去找大姐夫和大舅兄说道一番了’,他是在威胁她吗?真是可恶,竟威胁到她头上来了,难道他忘记当初她是怎样在侯爷面前为他说项,他才得以谪迁进京了的吗?

    关键她即便知道君伯恭是在威胁她,也不能与其撕破脸,真任其把事情大张旗鼓捅到自家大哥和丈夫跟前儿去,这些事情大哥和侯爷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问到当面了,又是另一回事,指不定就得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方能将事情揭过去,她不能让自家侯爷因此而对她生出不满来,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贤良淑德,懂分寸识大体,凡事不让他操心的,她怎么能因此而坏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那她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岂非都功亏一篑了?

    杨氏见大杨氏一脸的不高兴,不敢再哭,要知道她最大的靠山可不是娘家,而是大杨氏这个做了侯夫人的姐姐,她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了她,因忙拭了泪,问道:“不知道姐姐可有什么好主意?”

    大杨氏没好气:“我能有什么好主意?说来说去,还不都是怪你,这么多年了,竟连小贱人到底有没有跟那姓汪的圆房都不知道,不然今日咱们又怎么会功亏一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知己知彼’?早在小贱人刚回来之初,你就该把这些都弄清楚的!”

    杨氏嗫嚅道:“我怎么会想到她竟会没有与那姓汪的圆房?就算姓汪的在她嫁过去三日后便出征了,好容易回来了,却嚷着要休了她,可终究他们也是相处过整整三日的,我怎么会想到竟还会有这样的事?我实在是太大意,太失算了!”

    说着恨恨骂道:“小贱人可真是狡猾,不声不响便摆了咱们一道,她又不能未卜先知,料到会发生今日之事,可见一开始便没安好心,实在是可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骂完君璃,又给大杨氏赔不是,“连累姐姐失了颜面,都是我的不是,还请姐姐大人大量,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生你妹夫的气,他就是那个脾气,有口无心,其实并不是真想给姐姐没脸的!”

    杨氏嘴上虽为君伯恭说着好话,实则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儿,与君伯恭夫妻十几年,她又岂能不知道君伯恭前后的态度何以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说白了,还不是担心君璃果真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让他再得不到她那巨额的嫁妆,所以在君璃逆袭之前,他才会直接站到了她们这一边,才会在君璃逆袭之后,又毫不犹豫站到君璃那一边,反过来把过错都推到她头上!

    有这样一个眼里只看得到银子与利益的丈夫,她若不多为自己和自己的儿女们做一番打算,谁知道将来他们母子几个会落得什么下场,君璃和君珏姐弟俩可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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