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拒绝。
一些家世低微的除了暗骂两句外,也只好败兴而归,一些仗着在天家跟前也有些颜面的勋贵们则进宫跪求皇后,请皇后作主,同意让王锦绣看病。
皇后又借口这是太后口谕,她也不好忤孽为由给拒绝了。之后,便一律称病不接见外命妇。
外命妇们没得法,也不敢硬闯钟府,毕竟前宁国公李家的下场还在那摆着的,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去求见太后,太后就是为了离间勋贵与锦绣的关系,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毫不含糊,并且暗指锦绣不愿接见太多的病人,这才暗地里求了她的。所以她不得不做个恶人才下这道口谕的,末了又安慰着众贵妇,说:“你家XX的病哀家也曾听说过,哀家也是十分痛心的。耐何王氏名气甚大,脾气也跟着见涨,又即将嫁入楚王府,这日后成了楚王妃,如何还好亲自动手给人看病?这样岂不降了王妃的身份?哀家也知道诸位心里忧急,可哀家也是无能为力呀。”然后又抹着泪,红了眼眶说自己的亲姐姐病了也不过是说了两句过激的话,就被惩罚了,更别说其他人了。甚至还劝这些命妇们,惦惦自己斤两吧,万一惹恼了人家,李家人的下场便是你们的榜样。
这些妇人们再一次败兴而归,自然受太后的影响,要怨恨锦绣一番了。
钟夫人听说此事后,又急匆匆找到锦绣,说:“太后这一招也实在够狠,若再这样下去,锦绣你可得把京里有重病人家的勋贵得给得罪遍了呀?”
锦绣苦笑,不愧是太后,离间之计使得炉火纯青。就光动动嘴皮子便能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
当天晚上,赵九凌来找她,这回倒没有油嘴滑舌,而是直接了当地说:“这阵子但凡有人要你看病的,一律拒了便是。”
这阵子钟府大门外一直不得安宁,全都是些不知打从哪来的一堆人,抬着重病的病人要请锦绣看病。锦绣不知道这是不是太后早早设下的的局,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日里,锦玉从国子监回来,也像锦绣述说了他在国子监,也受到多方围攻。
锦绣大惊,连忙问:“怎么,可是在里头受了欺负?”
锦玉笑着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有个神医姐姐,又住在钟家,又拜在沈阁老门下,再则,姐姐又即将嫁入楚王府,他们巴结我都来不及呢,如何会找我麻烦?这阵子他们倒是求我居多。”然后对锦绣述说了那些勋贵子弟们的家中有人生了病,却求医无门。因李郑氏强闯钟府都被皇后狠狠责罚了,其他勋贵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找太后也没得法子,就把主意打到钟家人身上,以及在国子监里读书的锦玉身上。
锦玉的同窗们,接到家中长辈的指示,便从他身上下手。今天请喝酒,明天请吃饭,送礼的送礼,说情的说情,锦玉都被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所幸他人也精滑着,而是把问题推到太后身上。
“太后先前亲自下了口谕,责令家姐不得再随便外出,好生待在家中备嫁。现在太后又为李家之事怪在姐姐头上,姐姐才是比窦娥还要冤呢。”然后又添油加醋说述说了自家姐姐的种种的委屈,暗指太后故意设局,就是要离间姐姐与各世家勋贵们,好让姐姐因不肯治病而被各家痛恨嫌弃。
这些勋贵子弟们自小饱读诗书,被锦玉这么一说,自然也明白了太后这是在拿捏锦绣,可糟秧的则是他们这些家中有病人的可怜人家。
锦绣欣慰地望着自己的弟弟,十六岁的大半孩子,使起阴谋来,却是轻车驾熟,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这是自己的亲弟弟,又一心为自己着想,就估且当成是好事一件吧。
“那些人家究竟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这个不大清楚。不过有位家中的幼弟似乎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根,以前也是由别的太医诊治的,但一直无法断根,想找姐姐碰碰运气。这些人倒是不足为虑。”
锦绣点头,其实古代勋贵家族,吃穿住行用都是有严格标准的,再来古代即无污染,吃的又是天然绿色食品,尤其在吃的方面,更是做到营养均衡搭配,想得病也是不容易的。除了一些风寒以及突发疾病外,大多数就是富贵病或是被娇养出来的病罢了。
虽说早有言在先,不再看病,但锦玉的面子却不能不给的。
锦绣仍是决定,看在锦玉的面上,他在国子监里要好的同窗家中的病人,若真的病重,极需医治,倒也可以破破例。但前提条件便是不得对外声张,一切只能悄悄进行。
锦玉双眼一亮,“姐,你真的要给他们治病?”
锦绣爱怜地摸了他的头,柔声道:“行医也有三四年了,再火热的心也被弄得麻木,只要不死在我眼前,我才懒得管呢。不过既然你的同窗好友都求到你跟前了,你的面子肯定得给的。”
锦玉眨了眨眼,然后兴奋跳成八丈高,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围着锦绣叫过个没完。“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他一时忘形,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后了。
也幸好院子里没有别的下人,否则看到他这副忘形的面容,早就斥责为“不庄重,有违夫子教诲”。
不过锦绣觉得吧,君子之风是可以要的,但学成老古板就得不偿失了,年纪轻轻就是千篇一律的温文儒雅,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开口道德,闭口规矩的,听着也碍耳朵。
这样的锦玉,看起来稚气了些,不庄重了些,却也胜在是真性情,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何必去指责他不合规矩呢?
在锦玉从中牵线搭桥下,悄悄联系了几个真正重病的人家,借口去钟府作客,锦绣买通了身边的几位嬷嬷,倒也顺利给看了病。
就算太后在钟府安插的眼线知道了,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上,若是发作起来,这些勋贵们一番哭诉责问“太后可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去死?”哼哼,就算她贵为太后,但也不能这般无所顾忌地得罪了这些勋贵。
太后如今之所以还能在宫中呼风唤雨,不过是仗着以往对皇帝的那一丁点子情份,以及占着长辈的身份,若真把这些勋贵得罪狠了,联合起来参她一本,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帝了。
相信以她仅有的聪明,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的。
“这阵子,太后的所作所为,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我若是再不反击回去,她以为本王这修罗的名号是叫着玩的?这会子就让她知道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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