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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之欢脱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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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见招拆招(上)(有奖竞猜)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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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醉也好,假醉也罢,在今日得偿所愿,纵然此刻牡丹花下死也是一尝夙愿,说不出的风/流快活了。

    搂紧了怀中的软玉温香,一颗心焦躁的火燎火燎,哪里还顾得上温柔小意,怜惜疼爱?

    醉仙楼共分三层,一楼大厅人声嘈杂,二楼分为十二个单间,喝酒猜拳之声依旧不绝如缕,三楼乃十二个上等客房,环境布置都是幽雅得宜,一般上来的都是图个清静,今日是七夕之夜,为了临窗观景,十二个客房倒是七八间里面都有人。

    被请来的凌怀玉给司空鸢解了药,静静的坐在边上等她转醒,眼见她一张白雪般洁净的脸蛋白里透红,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另一个房间里,几人慢悠悠的用餐完毕,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了两句,司空远挥了折扇正要要起身,“啊”的一声尖叫却顿时从外面传了出来,划破众人耳膜。

    司空锦一惊,玉筷铛的一声落在瓷碟之上发出脆响,苏文生和江溯流不由自主蹙了蹙眉。

    刚才那一声女子发出的尖叫极为痛苦,但这痛苦过后,尖利的声音高高低低,竟是慢慢的让众人察觉出一阵不妥来,司空锦倏然间已经是面红耳赤,屋子里唯有谢玉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唇角轻轻笑了一下,就听见“哐当”一阵十分用力的推门声,紧接着又是两三声女子失控的尖叫。

    她果真想的没错哈,正主来了!

    将手中的筷子搁在瓷碟之上,扯过边上的一次性帕子擦了擦唇角,谢玉抬起头来,看向了正居高临下,挑眉看她的司空远,笑意盈盈道:“殿下最是喜欢看戏,眼下不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么?”

    “当然。”司空远挥扇一笑,说不出的风/流肆意,暗红色的蟠龙纹锦衫已经消失在眼前,门扇晃得哐当响,苏文生和司空锦已经紧随他追了出去。

    “你搞的鬼?”他们三人走后,慢悠悠站起身的江溯流唇角带笑的审视着她,语气微微上扬,虽是问句,那眼神里透露出的讯息却十分笃定。

    “唔。怎么能说是搞鬼呢?”谢玉不满的白了她一眼,“不过是成全别人的好事而已。”

    江溯流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低声一笑,伸手揽过她的腰,两人也是从屋子里出了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将整个三楼的人都惊了一惊,此刻七扇门尽数敞开,衣饰华贵的小姐公子站了半过道,就看见一向温婉娴静的太子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门口,一只手不敢置信的指着屋子颤声道:“郡,郡主,你们……”

    她神色慌乱,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置身何处,满脸都是震惊之色。

    沈淑兰话音落地,似乎是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颇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平复了半晌情绪才抖着声音劝道:“郡主,你们还是先穿上衣衫吧,这虽是七夕之夜,你也不能……哎!”

    她语气里又是感叹又是惋惜,心里却是一阵说不出的舒畅,这样的感觉十分微妙。

    若是她并不在今日这样风光的位子上,若非她并不是从小就被京城的贵公子交口称赞的大家闺秀,也许此刻心里还并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往往心里也只会羡慕,羡慕过后大抵也不过一笑置之。

    可实际上,她是一品朝臣家素以贤良淑雅闻名的大家闺秀,美貌才情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从来便是被众人高高捧在手心里争相巴结的对象。

    这世间若真有一个人让她从小就生出忿怨之心,也唯有昭华郡主司空鸢莫属。

    无论是家室,才情,美貌,似乎专门作对一般,都堪堪压了自己一头,明明从小随着荣亲王驻扎梅州那个小地方,偏偏她的名声就是像阴魂不散一般永远笼罩在自己头上。

    从及笄起的大小宴会,她作诗也罢,弹琴也好,每次得到满堂喝彩之时,总有那多事者将话题引到她身上。

    昭华郡主春日弹琴的时候,连蝴蝶也会围着她翩翩起舞;昭华郡主冬日赏梅的时候,白雪红/梅衬着绝世佳人,连寒风也不忍惊扰;昭华郡主才学满腹,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身轻如燕,舞起剑来身形风/流婉转;昭华郡主每每出府,总会引起百姓驻足围观,久而久之,不得不以面纱遮掩,避人耳目……

    昭华郡主,昭华郡主,这四个字就如魔音一般不知道伴随了她多少个日夜,纵然她苦练琴艺,彻夜习字,似乎也无法赶超那被世人传颂的神乎其神的美名,自己不过是在京城声名鹊起,她的名声却是远播到了周围几国,堪称这块土地上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这样的人,如何不能让她从心底里生出嫉恨来,因而原本太子爷只是说此事不宜过分声张,她还是故意闹出了更大的动静,别人不注意都不行。

    她就是喜欢看着这一直缠绕着自己的魔咒从神坛跌落的感觉,从天上的云彩到被人踩在脚下唾弃的稀泥,这样出了一口气的感觉,真的是连四肢血管都通畅了起来。

    众人从她这话里反映了过来,听到那一声郡主已经是意外,这本朝王侯里得封郡主的唯有一人而已,众人脸上的神色已经是十分微妙。

    好奇的凑上前去,却只能看见光着身子的男子脊背和女子一截欺霜赛雪的腰肢,两人的面容,竟是都看不见的,沈淑兰已经是面色尴尬的解释道:“原本是和郡主相约游赏,走了一会上来用点酒菜,郡主不胜酒力留在屋子里,这,我不过是出去在街边找些小玩意,谁料……”

    沈淑兰面色十分为难。

    谁料这两个人趁你不在做出这种私德败坏之事,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包,只得结亲全了名声!

    谢玉默默在心里将她隐含的意思给补齐了,冲着江溯流挤挤眼,好整以暇的看向了屋内。

    正是因为这沈淑兰一心想让司空鸢将脸丢个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关门让两人收拾的意思,这屋子里两人才完全无所遁形。

    南宫桓一边手忙脚乱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阴沉的脸色完全是风雨欲来,怎么会,自己明明是应该和司空鸢的,怎么会是她?

    边上同样手忙脚乱扣衣服的正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之一,若是他没有记错,好像是叫月香还是什么,刚才激/烈的感觉自己可是根本没有忘,还有手中十分滑/腻的触感,根本应该是肌肤吹弹可破的司空鸢啊,怎么一眨眼竟是变成了这个还算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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