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给他挠痒痒,一时间蹭蹭蹭的冒出一阵火,原本搂着他脖颈的另一只手又是斜劈而下,却不料江溯流突然放开了原本握着她的那只手腕,她摇晃了一下,“啊”的一声,两个人一起落在了身后的软榻之上。
她四仰八叉,某人却是好整以暇、居高临下,一时羞恼,她又是猛地伸手捉着他身前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死命的拉扯到自己眼前,然后膝盖突然往上,将他整个人推倒在一边,飞快的坐了上去。
江溯流的衣衫已经被她这两三下拉扯的十分凌乱,而她自己也没有多好,刚才那猛地一下落在了软榻上,虽说一点也不疼,却是让原本固定的好好地发髻歪向了一边,此刻在这样毫无顾忌的坐在他身上,怎么看都透露出一股子迫不及待的味道来。
看着仰躺在软榻之上的江溯流含笑看向她的眸子里一阵柔情蜜意,她倏然间连脖颈都要红了,正想着从他身上翻身而下,却不料身/下人的一只手突然扣在她一只手臂之上,将她整个人稳稳推坐了回去。
正在这时,门扇“呀”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她猛然回头,从门口进来的三人俱是张口结舌。
司空远原本春风满面的面容一怔,苏文生俊俏的一张脸似乎都不自觉泛上了红晕,最后是多日不见的司空锦,神色怔怔的,不知道是震惊多还是羞赧多。
“呀,两位爷对不住了,小的刚才忘了说,这一号房里面已经有人了,您三位对面请吧。”忙到混乱的一个小二晕头晕脑的冲了上来,看见这一幕顿时有些苦不堪言了。
天呐,他不就是一时疏忽么,怎么让贵客冲撞了贵客,这可怎么好?
“没事没事,你先下去,这咱们也算熟人,多上些酒菜聚一聚也好。”司空远攥着折扇用扇柄习惯性在那小二的帽子上敲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又是一片醉人的春风。
回过神来的苏文生暗自咂舌,原本他以为锦儿已经很热情了,眼下看来,啧啧,比起这谢家丫头,果真还是差得远。
“这……”小二有些为难的看向了里面,这东家可说了,做生意秉承先来后到,权势地位都得靠边站,那京城里的贵人可都在他脑海里扎着根,自然知道里面这一对是平西王府的世子爷夫妇,后来的这里面可有身份尊贵的宁王殿下。
只是,好吧,东家说的话就是圣旨,别看东家长的貌美如花,那发起威来可不是他一个跑堂的能吃得消的,因而这里面的人不发话,哪怕宁王殿下将他的脑袋敲进肚子里,他也不敢应声啊。
“下去准备吧。”江溯流此刻已经将愣神的谢玉从他身上扶了下来,回头对他说了一句,白玉般的清俊面容之上,完全没有一丝被人当场抓包的不自然,当然,也不见丝毫羞耻的窘迫。
“哎”。小二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剩下的三人眼看着他十分淡定的顺了顺自己的衣角,对着他们点点头算作邀请,修长的手指已经绕到了谢玉脑后,拔了她头上原本装扮的发钗搁在一边,神色专注的将那固定发型的小卡子一个个取了下来,让那一头原本显得凌乱的墨发垂坠而下。
紧接着不知从哪里突然就变出了一柄玉梳来,替她重新绾了一个灵动的发髻,将那只镂空雕花的镶宝石玉簪重新替她插在了发髻之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连停顿也没有。
就好像,他已经不知道为她梳发梳过多少遍。
司空远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坐到了靠椅之上懒懒的瞧着,苏文生故作淡定的轻咳了两声坐到了他边上,司空锦眼见这两人都坐了过去,自然也是迈着步子过去,不过,她目光一直落在江溯流修长又好看的手指之上,顺带看了看他舒缓的眉眼,那里面盛着一泓让人心动的温柔,似乎心有所感的笑了笑,她一时间倒是也没有说话。
谢玉早在回头看见这三人时大脑就处于一种死机状态,能听,能看,就是一片空白,不会说。
好不容易回神,小心翼翼的偷偷去瞧那进了屋子的三人,却不料眼下她的动作根本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等她目光最后落在似笑非笑一脸挪揄的司空远身上,他神色定定的看着自己,一双狐狸眼眼角微微挑起,饶有兴趣的戏谑样子登时让她一张脸红的透透的。
“毕竟不是在府里,以后可不能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了。”江溯流终于替她梳好了发髻,却是用梳柄爱怜的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神色温和的柔声说了一句。
谢玉看着他,水灵灵的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
什么叫毕竟不是在府里,什么叫想一出是一出,她想什么了?
明明是你在人家要下去的时候突然又将人家扶的稳稳的,要不然至于现在这么尴尬么?
大大的眼眸里满是控诉,偏偏十分语塞,一句话也没法子说,江溯流已经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不要气了,有什么事咱们晚上回去再解决。”
晚上回去再解决,谢玉整个欲哭无泪了,原本瞪着他的目光直接转为哀求。
你老人家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容易引歧义,她没有气,她气什么了,什么事得晚上回去好解决?!
江溯流眼见她到了炸毛的边缘,这才手势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就好像给她顺毛一样,牵着不情不愿的她坐到了椅子上。
小二唱菜的声音适时响起,穿着简单干练的一列小厮一贯而入,屋子里菜香酒香四溢,光是闻着就要让人食指大动了。
“这醉仙楼菜品新奇,眼下三五天不来,肚子里的馋虫就要不歇不停的叫嚷,真是让人苦恼。”司空远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声,已经率先拿了筷子开动。
司空锦紧随其后,谢玉已经看着她开口道:“公主身体可是大好了?”
这醉仙楼酒菜原本就偏呛辣,若是她身子骨没有修养好,还是多吃些清淡的才行。
“已经无碍了,你就放心吧。”司空锦夹了一块薄鱼片放到自个碟子里,看着她反过来叮咛道:“倒是你,这才出月子不久,要注意身体才是。”
“嗯。”不知为何,听到出月子这样的字眼,她都是不自觉的脸上一红,看在对面的司空远眼里,他提着酒壶的动作顿了一下,不动声色掩去了眸底的亮光。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初六叩了两下门,一只脚踏进了屋子,神色不由自主怔了一下。
刚才是得了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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