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那中年男人啐了一口,显然对她这样的做派都看不下去。
“所以,你是说,我怀着身孕的时候,因为溯流出征,寂寞难耐,和二公子勾搭上了?”谢玉似乎又是确定一般的询问了一句。
众人看着她竟然是不闹不怒,形容自己的词语也是丝毫不客气,一时间心里诡异非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要将她一张脸瞧出一朵花来。
“没错。”那男子信誓旦旦。
“你,可有证据?”谢玉松了口,话锋一转,这才算问到了正题上。
“哼。二公子房里的通房红儿正是我的远方侄女,正是她亲口告诉我二公子趁着大公子出征之时,和你勾搭成奸,频频幽会。若是老王妃不信,尽可将我那远房侄女找过来一问便知。”那中年男子言之凿凿,老王妃已经给边上王府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匆匆而去,谢玉却是突然开口道:“你刚才不是说二公子吩咐的你除掉我么?怎么眼下竟是连他也拖下水了,这般背信弃义,可真是,啧啧,死有余辜!”谢玉话音落地,突然发了狠,抬起一脚踩在他肩头被江溯流刺破的伤口之上。
那男子猝不及防,痛呼一声,已经是断断续续开口道:“哼,这眼看我连命都没有了,二公子还是一言不发,与其如此,还不如将你们两人举报给世子爷,好让世子爷放小人一条生路啊。”
他后半句话明显是向江溯流投诚,众人却是瞧着这世子爷还将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世子妃搂在怀里,如珠如宝。
一时间心有戚戚,竟是突然觉得,纵然有千难万险,遇上这么一个愿意毫无底线的相信自己的夫君,此生何求?
不一会儿,那匆匆跑开的丫头已经将红儿给喊了来,红儿是江静流的那些狐朋狗友送给他的通房,原本就出身风尘,丰胸细/腰,身段惹人,一身水红色的罗衫盈盈下拜,看着说不出的娇/媚。
江静流面色阴狠的看了她一眼,她心里一哆嗦,想着拿着那几百两银子离去这一生也算是衣食无忧了,因而已经抑制了自己心里对江静流/产生的恐惧,对着老王妃和老王爷柔声开口道:“红儿给老王爷老王妃请安,给诸位贵人请安。表叔所言不错,世子爷出征期间,二公子的确频频和世子妃幽会。”
“你!”江静流脸色阴冷的看着她,红儿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看起来正像她说出了江静流的秘密,怕他杀人灭口一般。
“和我幽会的又不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谢玉挑眉看她,语气不急不缓,问的云淡风轻。
“这……”红儿迟疑了一下,讪讪开口道:“二公子有癖好,总会在云雨之时拿我和世子妃比较,因而,因而……”
“混账!”老王妃已是怒不可遏,先是突然回身狠狠甩了江静流一个耳刮子,手里的拐杖又第一时间举向了谢玉,江溯流冷凝的眉眼已经冻成了冰,眼疾手快的握了拐杖,怀里的谢玉已经是开口劝道:“祖母稍安勿躁,孙媳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溯流的事情,请祖母再容我多问几句。”
老王妃一脸黑云,谢玉已经目光如炬的看向了红儿,突然厉声喝道:“你确定?!”
红儿被她这陡然提高的声音吓的丢了魂,眼看着江静流已经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一时间心里发狠,肯定的点了点头。
谢玉看着她冷冷笑了一声,略微顿了一下,已经朝着老王妃开口道:“这两人处心积虑诬陷孙媳,死不足惜。孙媳指天发誓,他们所言纯粹子虚乌有。”
谢玉看着老王妃语气陡然坚定强硬了许多,目光掠过众人,最后又落在江静流身上,似乎是有点为难的开口道:“原本这一桩事孙媳不打算说,可眼下为了证实清白,也不得不说了。二公子早已经是半残之体,不举之身,这两人所言根本就是漏洞百出,不攻自破。”
“什么?!”老王妃又是厉声一问,满座哗然,所有人目光第一时间落到了江静流身上,却是瞧见他还算俊朗的一张面容顿时憋成了通红的猪肝色。
“祖母若不相信,孙媳自有办法证明。”谢玉看着老王妃神色淡然的说了一句,已经朝着身后唤道:“青栎青影。”
“属下在。”原本正是捏了一把汗的青栎和青影忙不迭上前回话。
“青栎去带府医过来,青影你出府一趟,以最快速度将这一段时间为二公子瞧病的一众大夫带进府里来。”
“属下遵命。”青栎和青影脚步匆匆的出了园子,余下众人面面相觑,地上跪着的两人面色惊骇,谢玉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扫了一下,果真瞧见原本十分淡定自若的司空鸢面色一怔。
老王爷和老王妃已经是震惊的说不出话里,江静流承受着众人各种各样的目光,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甚少有这样进退两难的时候,偏偏每次都是被她所逼,恨恨的看着谢玉,恨不得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去。
“我滴个乖乖,真是峰回路转啊。”隐在暗处的景一擦了一把虚汗,啧啧叹了一声。
不大一会,青栎先是将老府医给提溜了过来。
府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老王爷和老王妃请罪道:“老朽无能,老朽无能。”
“静流他……”一直没有出声的老王爷再也坐不住了。
“二公子伤得太重,老朽回天乏术,真是惭愧惭愧。”老府医神色之间十分无奈,老王爷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之上,老王妃已经看向了江静流,颤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静流一时哑然,谢玉看了他一眼,已经是代替他出口道:“正是因为去年孙媳和二公子在府门口起了争执动了武,祖母将我们两个一起罚跪祠堂,二公子欲对我不利,情急之下,我才伤了他以求自保。”
老王妃蓦然想起那一遭,身形不由自主晃了晃,已经听见后面有夫人质疑的嘀咕声传了过来。
除了唾骂江静流的,自然也隐约听得见有人说她是老糊涂,将这孙媳和小叔子一起罚跪。
老王妃被丫鬟扶着勉强站稳,已经听见谢玉继续不卑不亢道:“孙媳嫁入王府,自然是一切以溯流为先,自尊自爱的道理还是懂的,二公子不知分寸,这孙媳出身将门,脚下没有轻重,请祖母和祖父见谅。”
众人一片哗然,只觉今日这件事真是百转千回,里面弯弯道道绕的人头都晕了,这平西王府的二公子原来是如此下作之人,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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