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刮子。
“混账。”荣阳公主被这一连串的袭击打的要懵掉,一边挣扎着要起身一边已经尖着声音开骂道:“老东西,敢反了天了你!”
“老奴走到这一步,还不是被王妃给逼的。”那嬷嬷俯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突然面色极其温和的笑了一笑,她的笑容又阴冷又狠戾,荣阳公主一时间扫到边上正呆看着似乎吓傻了的那个丫鬟,面色震怒,一声厉喝:“死杵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将这混账东西给我拉开。”
“王,王妃。”那丫鬟支支吾吾半天,“啊”的喊了一声出了屋子。
木门发出咣当一声响,屋子里的烛火跳动,越来越暗,荣阳公主眼看着这突然似乎发了疯的两个老嬷嬷,气的一阵心肝疼,挣扎着身子要站起来却不料对面看着她笑的阴狠的嬷嬷一只手触到了自个的脖颈边,慢慢的慢慢的将整张脸皮给撕了下来。
“嬷嬷,容嬷嬷!”眼看着这诡异又匪夷所思的一幕,荣阳公主的心脏已经登时漏了一拍,嘴唇都开始打颤起来,一只手抖抖索索的指着她,瞳孔里都是那一张沧桑又满是褶子的熟悉的面容。
“老奴照顾了王妃几十年,到头来连个体面的尸首都没有,老奴悔啊,跟了你这么一个寡情薄意的主子!”暗哑的声音落在耳边,那一字一句的质问宛若从牙尖磨出来的一般决绝狠辣。
“不是,你不是。嬷嬷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荣阳公主定定的看着她,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美/目中透出惊恐,几欲睚眦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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