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上学时候上课无聊时常和前后桌在本子上下五子棋的画面,声音里带了一丝憧憬。
“五子棋?老头我竟是没有听说过?”苏老太傅一脸诧异,江溯流已经动作缓慢的落了最后一字,无奈道:“孙儿承让了。”
苏老太傅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摆摆手笑道:“将这个撤了去,老头儿要见识见识丫头说的那个五子棋。”
“哎。不用撤走这个的。”谢玉伸手拦了一下,已经解释道:“五子棋也是使用黑白两字,走田字格,咱们直接在这个上面下就好。”
“可以直接用?”老太傅扬眉。
“嗯。”说话间江溯流已经从榻上下来,一只手将她扶坐了上去,谢玉已经继续解释道:“五子棋,顾名思义,五个棋子连成一线的话就算赢。至于这方向么,只要在棋盘之内,横着竖着斜着您怎么样都成。”
“哦。这么简单?”苏老太傅来了兴趣,谢玉让了他一子,两人已经在棋盘上围追堵截起来,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五六七八回下来,谢玉已经觉得力有不逮,一旁看了半天的老王爷逮着机会上了位,谢玉已经跟着江溯流悄悄地退出了松鹤堂。
一轮半月静静地当空悬挂,微凉的秋风徐徐相伴,两边的垂柳已经逐渐有了落叶的痕迹,走廊屋檐下是轻轻摇摆的六角琉璃灯,两相映衬着,那些飘散旋转的树叶在夜色里都泛着浅黄的光芒,被微风吹散着飘荡在一边澄澈的湖面上,泛起清浅的涟漪。
“溯流。”谢玉觉得这感觉是那般的不真切,她恍惚间是在大学的人工湖旁边,他们是最普通一对情侣,在夜色和月光里牵着手漫步。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日益清丽柔美的脸颊上,温和的面容上若有所思,这丫头,刚才倒是又给了他一通意外,她这小脑袋瓜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他闻所未闻的东西,薄唇微动,他似乎有些疑问想着这一刻问清楚。
谢玉突然停了步子,双手环抱了他的腰,将脸颊紧紧地贴在他清瘦的胸膛之上,用着十足认真十足郑重的语气开口道:“我爱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江溯流也是停步在了原地,垂了眸子看着怀中的人儿,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环上她的肩,将她又紧紧地往怀里揽了揽,也是一脸认真的回了一声:“我也是。”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将这样一个娇娇小小的人儿放进心里,捧在掌中,犹觉不够,这样的感觉似乎是一剂让人上瘾的迷药,一旦用上就无法自拔,可他,甘之如饴。
月光下两人深情相拥,人工湖的对面略远处,江静流看着这一幕却是狠狠攥了攥拳头,手骨间是一阵咯嘣响声,他仍是毫不自知,自从祠堂那一日之后,能找的大夫他基本上已经找了个遍,眼下虽说并不能称为完全残废,可也已经和残废没什么差别。
欲火膨胀的时候需要院子的丫头伺候一两个时辰才能稍微舒缓点,偏偏还带着阵阵疼意。这一切,可都是拜那两人所赐,他们竟然还能无忧无虑的月下散步?
江静流一双眸子里阴鸷非常,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扭曲,越来越狰狞可怖。直到那两人又牵着手迈步回去,他才倏然之间一拳挥出,狠狠地砸进了身边的凉亭角柱里,红色的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到地面,在夜色下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谢玉和江溯流一路牵着手回到了房里,掩上房门已经再度紧紧拥抱在一起,心里有一股渴望从来没有此刻来的这般强烈,江溯流扳过她的肩头深深看了两眼,已经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在怀里朝着床榻走去。
“溯流,你的伤?”谢玉心神荡漾,却又突然间想起这人肩上的箭伤还未曾愈合才对。
“不碍事。”江溯流步子不带停顿,整个人却是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你可以在上面。”
谢玉被他这样不正经的一面弄得满脸滚烫,红霞遍染,水亮的双眸里更是一阵雾气迷蒙、水波荡漾,略带着不自在的给两人除了衣物滚落在床榻,整个人像一滩春水般融化在他的身上,软玉温香的触感让江溯流一阵心悸心颤,身上往日冰冰凉的温度似乎都无法在感知到。
云雨初歇,两人披散的墨发在床榻间辗转纠缠交织,江溯流微微侧身,谢玉固执地将脸蛋贴在他略显冰冷的胸膛之上,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溯流,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嗯?”江溯流心里一惊,身子略微僵了僵。
“我们那有个说法,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这样若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孩子可以代替我陪着你呐。”谢玉靠在他胸膛之上,又是幽幽一叹气,微垂了眸子又是突然睁开,抬眼目光灼灼的看了上去,一字一顿道:“其实,我并不是你们这的人,我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可是我一恍惚自己成了谢似玉了。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是在大殿之上么?”江溯流略微沉吟了一下,这才出声,却并没有如她想象般那样将她一把推开,语气里也没有十分意外惊讶,就是如他平日那般声音十分温和的,略带着沉沉低音的问了一声。
这丫头以前什么样,他自然老在就知道。若是如她,那日在大殿之上,没有当面退婚,让他颜面扫地就十足万幸了,又如何会突然改变主意,不哭不闹,笑意盈盈的上赶着嫁给自己。
“嗯。对啊,我一迷糊间就站在了殿上,其实原本我是在休息的。”谢玉一边回忆着一边蹙眉说道:“这些日子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尤其这几日,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好怕,一觉醒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去了,没有你,也没有竹园和将军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咱们要一个孩子吧,这样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她可以代替我陪着你。”
“玉儿。”江溯流听着她在怀里絮絮叨叨,终于是明白了她这几日为何看着心绪不宁,心口一阵紧缩,已经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揽在怀里,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没有谁能代替你。”
话虽如此,他心里知道这丫头要说出口的话肯定会让他十分意外,可是这样匪夷所思的话还是在他心里激起一层涟漪,若是突然没有她,他从来没想过,也无法想象。
“好不好?”谢玉一只手已经伸到了锦被下面,语气也是越来越坚定,这个念头冒出来,她就无法抑制了。这具身体眼下还不到十七岁,可却也发育的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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