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我有点生受不住!你放心,一会我定然温柔的疼爱你。”他语调嚣张至极,门外的丫头隐隐察觉出不对劲,偏偏想起他进门前诡异的笑容更是不敢开门查看了。
“无耻。”谢玉看着他一脸狂热显然已经词穷了,气的要发疯。
江静流看着她粉唇一开一阖,突然扔掉了手里的绣花鞋朝她扑了过来,谢玉闪着身子躲了两下,拳脚工夫根本还没派上用场已经被他禁锢入怀。
男女先天的力道差异,再加上江静流本身武功也不弱,不知道高了她跆拳道几个层次,谢玉一时间进退不得。
“我就喜欢看大嫂苦苦挣扎的样子。”江静流在她因愤怒而憋红的脸颊边吹了一口气,语调越发张狂。
谢玉一只胳膊抵在他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燃烧的怒意有些暂缓的平复,眼下这样,硬来肯定不行,还得让他先放松警戒才行。
被他钳制的无法动弹,她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小,毕竟,像他这样的人,越是反抗应该越是会让他热血沸腾才是。
但同时,她也并不是丝毫动作也没有,只是让他觉得她反抗无力而已。
江静流心里十分得意,看着她在自个怀里犹做困兽之斗,只觉驯服这小东西也不过是一小会工夫的事。
将她身子扳到自个面前,看着她一脸气恼的直往后缩,一脸抗拒的样子更是激的他一阵火大。瞧着后面的蒲团突然将她整个人往后推了推,谢玉顺势倒在了蒲团之上,就地爬起做势要逃。
江静流看着她的动作,眸光里又是聚集了一簇暗火,已经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却不料原本半侧着的人影突然转过身子来,一抹笑意晃花了他的眼。
谢玉突然抬起那只穿着绣花鞋的脚已经冲着他的身下狠狠踢了出去。她脚下用了十分力,前面又虚晃一招让江静流分了神,一脚踢出力道十足,又快又狠,江静流“啊”的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在地上抱做了一团。
“你……”
“哼,无耻之徒。”谢玉站起身子,眼看着他蜷在里地上似乎极为痛苦的样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刚才的准确度有多少她心里清楚,本来就是冲着让这人不能人道去的。因而眼下心里没有丝毫的胆怯害怕,反而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将地上的绣花鞋捡起来给自己套在了脚上,地上的江静流此刻已经痛的冷汗直冒,恨不得将眼前这嚣张的人儿给撕碎。偏偏最脆弱的地方受了伤,痛的他根本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溯流,这丫头顽劣不堪,祖母若是不好好管教,这府里还不得被她带的乌烟瘴气!?”门外突然是一阵吵闹声,老王妃指责她的话已经传了进来,虽说透过门板声音不大,但依旧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而且,她口中喊的?江溯流回来了?
可似乎并不能听见有人回答她,而是门外那丫头已经开始问安了。
看着地上的人她突然有些头大,眼下她们两人独处一室,若是这人一会再胡言乱语咬着她不放可真是麻烦。
谢玉叹了一口气,已经四下看了起来,想着若是有其他窗户什么的,她就暂时先爬窗好了。可古代着祠堂似乎是专门用来罚人的,光线阴暗,哪里找的见窗户?
听着外面似乎已经有了开门声,她急得来回走了两步,突然头顶有了亮光。她刚一抬头,脖颈后的衣服已经被人抓了个正着,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像一只小鸡一般被司空远拎上了房顶。
“四皇子?”她第一次略带惊喜的喊了一声,头顶蓝天白云,真是说不清的舒心之感。
“嗯?”司空远扶着她一只的胳膊,勾唇一笑,“不用太感谢我,本皇子只是路过。”
“……”
谢玉歪着头看他,这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将她原本要道谢的话堵在喉咙。
他旁边蹲在屋顶上将那一片片瓦片归位的景十七心里默默将自家主子鄙视了一遍。
有这么路过的么,大白天在人家府上晃荡良久,最后再扒了人家祖宗的祠堂?主子这闲事管的未免太宽了些。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谢玉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依旧显得一本正经。无论如何,这人已经帮了自己好些次了,不管如何,这份好意,她算是记下了。
“麻烦。”司空远定定的看了一眼,突然拽着她胳膊将她整个人带了下去。将她放在了祠堂侧旁的小路上,带着自个擅长修补房顶的景十七纵身离去。
谢玉看了一眼那两人潇洒的背影,转过身依旧朝祠堂而去。
祠堂里此刻已然是乱了一团,江静流刚才被司空远击中了穴道,缩成一团晕在了地上。守门的丫头跪在一旁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江溯流一脸冷意,老王妃已经开口喝了一声,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地上的丫头,语气十分暴躁:“这是怎么回事?那丫头人呢?”
“奴婢,奴婢……”那丫头急得快哭了出来,可她哪知道啊,因而半天还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尤其这祠堂阴暗又森冷,一个窗户也没有。世子妃长翅膀飞了不成?她一想,后背已经爬上了一层凉意。
“我在这。”门外突然传进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众人一回头,谢玉已经自光亮处走了进来。
“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许是顾忌着江溯流在场,老王妃开口的调子温和了些,只是那股子怒气还是讶异的很明显罢了。
江溯流将她拉到了自己近前,一只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略带凌乱的一小撮头发,略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刚才他听到了动静,自然知道这祠堂里出了问题,只是眼下还不适合在此处开口询问,索性只是看着她。
“哦。请祖母见谅,孙媳刚才一进来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所以让这位姐姐开了门,去···了一下。”老王妃看着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脸上也是罕见的带了一丝忸怩,倒是明白的极快。
这丫头要说的是出恭去了?她目带询问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丫头,谢玉也是回过头,唇角带着笑看着地上的丫头。
那丫头原本就觉得这件事十分古怪,此刻看她毫发无损的进了来,偏偏二公子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时无法,只得极为配合的点了点头。
老王妃对自己身边的人本就极为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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