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生哪怕没有证据,也会立马怀疑上他们,可她这样丝毫不避讳的样子倒显得十分坦荡了,一时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人,大人!”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一脸惊喜的衙役。
“怎么了?”
“大人,尸房里有了新线索。”
“什么?”苏文生十分意外,说话间已经站起了身子,“怎么回事?”
“一位死者指甲里有了些木漆碎屑,刘老头说可能是自凶手身上抠下来的,不过材质比较特殊,还需进一步检验才行。”
“我过去看看。”苏文生果断的说了一句,已经转身看向了众人,“案情有了进展,本官就不多留各位了。”
“我···”谢玉腾地一声从江溯流怀里,急急看了苏文生一眼,作势就要追上去。
“玉儿。”江溯流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冲着苏文生道:“既如此我们就先回府等消息了。”
“溯流!”谢玉急的一跺脚,仰起脑袋看着她。
“乖。”江溯流语气温和的安抚了她一句,苏文生已经跟着四皇子两人离开了大堂。
“到底是怎么回事?”走了一小段路,苏文生已经扭头冲他身后的衙役严肃的问了一句。这十二位死者的情况他一清二楚,都是在床榻间死去的,并且身边都有人。
他们已经推测是身怀武功的人趁夜入室,趁人熟睡之际点了穴道行凶的。可力道应该是十分精准,一把捂了口鼻令其窒息才说得通,因为死者床榻整齐,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如何还能从人家的腰牌上抠出碎屑来。
“是,是四皇子吩咐属下的。”那衙役抬头看了一旁的司空远一眼。
“怎么回事?”苏文生有些不解。
“小爷我自有妙计。”司空远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神采飞扬:“眼下肯定已经有人开始着急了。你什么也不用做,晚上派人好好守着停尸房和仵作的院子,晚上等着人自投罗网就是。”
“······”苏文生一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向旁边的衙役吩咐了一声“照办。”
这司空远虽说从小不着调,不过神来之笔却的确很多,而且,多年追随的经验证明,听他的,准没错。
“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跟去?”这谢玉被江溯流揽着出了刑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副十分不乐意的炸毛样。
“乖。苏公子自有主意,咱们先回府等消息。”江溯流一边给她顺着毛,一边继续温和的安抚着。
“可四叔还在大牢里关着呢?”谢玉被她手掌温柔抚弄了两下,语气缓了缓,却依旧是焦心的很。
“大抵今晚也就放出来了,会没事的。”江溯流继续安抚,语气里却是带上了几分笃定。
毕竟,刚才司空远吩咐的时候他可是听的真真的,用一招请君入瓮的确不错。而且,人家办起来可是比他顺手多了,不过,这样承他人情的事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丫头就是了。
“真的?你确定?”谢玉心里疑惑,不过对他说的话向来又十分信服。
“真的,我确定,很确定。”江溯流好脾气的一笑,依旧哄着她,“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嗯。”谢玉安心了许多。
“江世子和世子妃这般情意,可真是羡煞旁人。”身后看了良久的云帆急走了两步追上这两人,语气里一股子挪揄。
“云公子?”谢玉扭头看他,语气里也极为友善。
这位云府的少主子看着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眉清目秀,一身青衫丝毫不沾染商人的世俗之气,反而有一股子书卷气,和那位看着面色严肃的苏家二公子倒是有点相像。
不过苏二公子看着带了一点夫子般的古板,这云府的公子却是一股子清润,十分云淡风轻。
不过,都比不过她家溯流就是了,谢玉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世子妃不必忧心。清者自清,凌御医不会有事的。”默默忍受着自个主子眼睛里一股子寒气,云帆依旧是笑着套近乎。
“嗯。你也是。”谢玉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回话安慰。毕竟,这一位刚才可是被人家苏文生给禁足了的。反过来还要安慰她,多不好意思。
“上马车,回府。”江溯流胳膊揽紧了她,用十分淡漠清凉的眼眸扫了云帆一眼,两人已经置身在了马车之上,绝尘而去。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谢玉被他语气里突然生出的固执弄的一阵莫名其妙,窝在他怀里就是一阵嘟着嘴的抱怨。
“有什么话和为夫说就是了。”江溯流伸手狠狠地在她带着点肉感的脸颊捏了两下,语气里泛着一股子酸气。
“唔···”谢玉还来不及再次反驳,嘴里的话已经被人家堵了个严严实实。
南宫家的在京别院里。
南宫桓一脸阴沉的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十二个人,冷肃的气质直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怎么回事?”
“主子,属下动作很干净,应该不至于出现这种纰漏。”
“属下也是。”
“不至于出纰漏?”南宫桓冷哼了一声,“不至于出纰漏,死人指甲里还能出现东西了?腰牌呢?”
南宫桓一阵反问,那一排侍卫已经齐刷刷的伸手到了腰间,要知道这腰牌是大户人家的一种身份标志,因而许多府邸在制作腰牌上也是花了许多心思。从选材、纹饰、漆料,各方面多有不同。
而这南宫家腰牌的腰牌特别之处在于其选材乃幽州特有的一种松香木,若是有心人,一检查便知。
“主子!”一个侍从大惊失色。
南宫桓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掌,面上已经是乌云压顶,声音里透露出狠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拉下去。”
“主子?!”那侍从疾呼了一声,已经是一脸死灰。
剩下留着的十一人只看了他一眼便极快的收回了视线,这一直跟在主子左右的丢掉性命也不过顷刻之间,主子连眼睛也不眨,他们更是不敢掉以轻心了。
“主子,会不会是圈套?”一旁的白羽皱着眉一阵思量,这些人的身手他可是晓得的,不至于连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办不了,刚才被拉下去的那个今天一直将主子跟出跟进,难免不是被人设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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