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江溯流已经抱着谢玉凌空跃起,踢飞了脚下的轮椅又在瞬间驱动内力,生生改变了利剑的方向。
“主子,还有呼吸。”解决了其他几个人的青禾在倒地的黑衣人首领鼻下一探,斜掌劈了一下,撂下一句话又飞身而起给房顶上那个利剑插入眼睛的家伙毫不犹豫地补了一剑扔到了院子里。
“带下去,查清底细,斩草除根。”江溯流沉着脸吩咐了一声,抱着谢玉转身回了屋子。
“是。”
“没事吧。”抱着怀里的丫头一直到了床榻上,江溯流才松手将她放了下来扶坐在床榻边。
“嗯、、没事、、”谢玉盯着他一张脸,心有余悸,突然想起来竹园那突然锐减的竹叶,有点反映了过来,感情是因为刺杀?
“是荣阳公主?”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坐在她身侧,今晚,他终归是大意了些。
“······”谢玉叹了一口气,实在有些无力吐槽。
这荣阳公主似乎在刺杀江溯流这一点上从来也不懈怠,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过来的。
“折腾的累了吧,早些休息吧。”江溯流从沉思里回过神,看着谢玉垂头丧气的样子,温和一笑,已经揽着她上了榻。
过了小半会,眼瞅着怀里的丫头安心的睡了过去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内室,一开门,青亭已经等在了外面。
“事情办妥了?”
“主子猜的没错,那三皇子果然有动作。”青亭脸上罕见的带了一丝笑意,“眼下那些银子,属下已经让大伙转移到了妥当的地方,大概有八百万两。”
“八百万两?怎么还多出三百万?”处理了黑衣人尸体的青禾刚进了院子听到他的答话,有些诧异。
那户部尚书私吞了锦州五百万两赈灾银他们可是都清楚,当初那一马车一马车出了京的是石头,因而他们断定这银子肯定还在京里,只是私下查了许久也毫无头绪。
不过,这如何一转眼就多出了三百万两,着实让他意外了些。
“嗯。风声过了想办法送到江州去,从江州再去锦州。”
“可是主子,那苏家二公子怎么办?”等他吩咐完,青亭迟疑着问了一句,听说眼下那苏二公子进了大理寺,也不知那些账册怎么样了?
三皇子棋行险招寻了那么大个由头来运银子,生生给他套上了个行刺的罪名,这搞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
他们虽说成功劫了银子,可若是让人家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也未免有些不地道?
“苏文生是个谨慎人,自然护得住账册,身后的四皇子也不容小觑,想必出京前就留了后招,明天朝堂之上许就见了分晓。”江溯流面上并无一丝担忧。再说了子虚乌有的罪名不是那么容易安上的。
三皇子如此做法,一方面是想寻由头暂时拘禁他寻得那账本的去处,更重要的还是转移那些银两。
这两样事今晚但凡成了一样,他也就没了后顾之忧,顶多日后那户部尚书当个弃子而已。
想必此时得了消息,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了吧。如此,甚好!
他放心的进了屋子搂着自个的小媳妇睡觉了。
大皇子府上,得到了消息的司空昊一脚踢飞了身前战战兢兢回话的侍卫,一阵怒斥:“废物,简直一群废物。”
踹完了还不解气,一把上前将那人狠狠从地上揪起来:“你说,我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吃的?来人呐,给我带下去。”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那侍卫一阵大骇,磕头磕的咚咚响。
“滚。”司空昊怒喊一声:“来人,去大理寺。”
等他怒气冲冲的带人到了大理寺,进了牢房,眼前的一幕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苏文生正好好地呆在十分干净的单间里,哪里有一点受了刑的痕迹?
他可是吩咐了,无论如何,赶在明天早上,必须给他套出话来:“怎么回事?把爷的话当耳旁风了?”
他一脸的黑云密布,身旁的狱卒还来不及回话,身后已经传来一道十分泼辣的女声:“三哥这是做什么?要对驸马动用私刑么?”
“锦儿?你怎么来了?”司空昊回身一看,脸上的怒气不动声色的敛去了不少。
这丫头可是宫里那两位心尖上的人物,他目前还不能轻易得罪。
“我怎么不能来,你把我驸马都抓大牢里面来了,我再不来,他还不知道怎么被你折腾呢?”司空锦夹枪带棒,一点好语气都没有。
“这苏文生可是行刺皇上的嫌犯,锦儿你还是暂时和他保持些距离才好。”司空昊语重心长。
“哼,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他会行刺皇上,你说破了天我都不信。今晚我在这里陪他,三哥要是没什么事还是先请回吧。”司空锦话音落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朝苏文生的单间而去。
要说三位皇子里,她从小到大最喜欢的是四哥司空远,其次是大哥司空律,和养在母后名下的这个三哥却始终亲近不起来,而且,越长大越生疏。
三皇子目光阴冷的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咽了一口气,甩袖子离开了牢房。
反正银子也没了,那户部尚书眼看着以后也没多少用处了,留下和弃了也没多大区别。
“你怎么来了?”狱卒开了门,这苏文生回过头来看见司空锦出现在门口,又是一阵意外。
“怎么不能来?不来任由你被别人欺负。”司空锦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走到干稻草铺着的小床坐了下去,“今天晚上我不回府了,就在这陪你。”
“陪我?”苏文生拧眉看她一眼:“这里哪是你能呆的地方?还是快点回去。来的时候有没有人陪你?”
“我让他们都回去了。”司空锦一脸不以为然,目光落在他稍微遮掩着的那截衣袖上,突然站了起来:“你怎么伤着了?谁伤的?”
“没事。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几个流寇。”
“没事染了这么大一块血?”司空锦一扬眉,明显带着质疑。
“真没事。不是我的血,你不用担心。”
“你可是我驸马,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她嗔怪一声,起身扑倒苏文生怀里,“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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