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侧去,他朝一边躲开。
“你的嘴巴怎么了?”
“你再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立即把你办了!”
沐薏情立即低下头,活动炮台一般也就只会这么威胁人。
慕容灏将怀里的人儿搂紧,确定不会再出现刚刚的一幕后,再次说道,“俪端皇后还健在。”
沐薏情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女人如果香消玉陨在冷宫之中着实可惜。不知道慕容云天还想不想再见一见这个曾经让他为之拼争一把的女子。
微微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时间不早了,这么多一时之间也看不完,明日再看吧。”
慕容灏收紧力道将她拉了回来,“这些东西都是我从宫中借来的,若是被人发觉后果不堪设想。你还是抓紧时间看完了解清楚。”
“我拿回去看成吗?”沐薏情有些困意。
“不成!这可是宫中密闻,万一泄露出去,牵连甚广。”慕容灏厉色道。
“那我起来接着看。”沐薏情直起身子,这样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你若累了,我说与你听。”慕容灏再次将人圈了回来,声音带着几分柔和。
沐薏情点点头,交待道,“你挑重点。”
慕容灏不喜,小情人不敢命令他,不过下一秒那个小身子又靠了回来,柔软的贴在他的胸前,那双湖泊色的眸子如一轮弯月,心情颇好的拿起另一本。
“这些是四妃的资料,都于太后有着血亲关连……”
不知道过了之久,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沐薏情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皮异常沉重,艰难的撑了几下都好像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放弃挣扎,不知不觉得闭上双眸。
“情儿,你还想听什么故事,爸爸讲给你听?”
“要听白雪公主!”几岁的沐薏情扎着蝴蝶结,满脸童真。
“从前……”也是这么富有磁性的嗓音给她讲着睡前故事……
这些记忆犹如打开了闸门从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彼端徐徐而来,出现在她的梦里。
沉睡的沐薏情不禁转了一下身子伸出两只手穿过慕容灏的腰迹,收紧了力道,娇嫩的脸颊朝他的胸膛又贴了几分,带着几分撒娇的蹭了一下。
慕容灏的身子异常紧绷,丰润未消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眉宇寸寸收拢,“嗯哼~”一声呓唔从他的鼻间飘逸出来,手中的书册顿时掉落在地上,缓缓抬起手将这个柔软的小人儿紧紧的揉在怀里。
看着怀中的人儿这个模样,慕容灏的心都化成一滩春水了……
“爸爸。”沐薏情喃喃的唤了一声。
爸爸?!这是个什么玩意!慕容灏脸色一僵,她把他当成了爸爸?睡着了都会唤着而且还以这么依赖的姿态的“爸爸”究竟是什么?!
突然,一阵轻风吹灭的蜡烛,屋内漆黑一片,心跳声交织着彼此的呼吸像一支夜曲,奏的越发的婉转低回……慕容灏再无心思想其它的事情。
这样漆黑,她看不到他的狼狈……他只要不亲她,她不会感觉到他的唇有什么异常……
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她的饱满的柔软,她身子一缩,他动也不敢动一下,久久之后见她未醒,松了一口气,堂堂圣云大司马,像做贼一样。
这样漆黑,他隐忍不住……他轻一点,应该不会惊醒她……
宽大的衣衫依然遮盖不住她嫚妙的身姿,他的脑中浮现的都是她的水嫩,她的柔软……
这样漆黑,他胀痛难忍……哪怕只是紧紧的挨着她,缓缓的没入那么一点点……
……
久久之后,传来一阵叹息,一道月色一般的身影抱着怀中的人儿站起身来,身姿轻隽的跃过墙头来到隔壁院中,推门而入将怀中的人儿放到床上,弯腰将她的鞋袜退了下来,拉了一件薄被搭在她的身上。
她睡的很沉,似乎沉浸在美梦之中不愿醒来。
慕容灏的脚步如生根了一般迈不动,缓缓坐在床边不舍离去,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精致的脸颊。
“小情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恨当什么正人君子!”这句话,能听得出他牙齿交错的声音。
“我即使不碰你,在你心里一样是个恶人。”借着几分偷溜入室内的月光,可见大司马的额间有着细汗的汗珠,此时已过子夜气候适宜哪有一丝闷热,他心头炽热难以消融!
“我就是一个恶人!”他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谁知床上的人儿翻身朝里转去,脚丫子不受控制的踢到了他的腰间,慕容灏不防,屁股只挨了个边边的他狼狈的跌到地上。某个差点把持不住某人之前屁股上挨的那一拐杖还在疼着,这么一跌兴致消退了大半。“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弹掉身上的灰尘大步离去。
五更时分,上朝的队伍组成了一条火龙,又是一日,周而复始……
慕容云天扫了一眼朝堂之中的众臣,疑虑的看着为首的那两个空位。
“大司马与左相为何未到?”
众人一阵议论,朝堂之中传来嗡嗡声响,但谁都没站出来,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昨晚上还有人见他们同时出现在宝月楼用膳,怎么今天又同时不早朝?!新鲜、刺激、惊悚有没有!
“皇上,大司马与左相大人同时告假。”一人缓步走到正殿,这位是礼部官员,负责早朝等一切事宜。
慕容云天一脸惊奇,“可有说因何事不来早朝?”
“回皇上,左相大人染疾,太医前去诊治并无大碍。”
“大司马呢?”慕容云天再次问道。
“大司马只说身子不适,并未准太医前去查看。”
慕容云天坐在龙位之上,暗自琢磨着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病了,昨日见他们还好好的。挥去心中的疑问,扫了一眼众人,接着朝议。
此时,染疾的左相大人一脸死灰的躺在床上,手不停的揉着肚子,昨天晚上出恭的次数不下十次,某处依然火辣辣的隐隐作痛,肚子里也一如火烧一般灼痛难忍。
“大人,您喝口清汤吧。”
景恒烨突然直起身子,刚刚下床便觉得双腿一软,一股气体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还带着一声轻脆的声响。
一旁的奴仆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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