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蕾丝边可爱的、保守裹身的、吊带、呃……性感的,应有尽有,真是太细心周到了。瞄到一旁的白色衬衣,魄哥哥的?就这件!
“魄哥哥,我出来咯!”语落人影已走了出来。
白色的衬衣正到臀部,露出白皙光滑的长腿,领口微开,胸前的春光似要包藏不住。长发湿漉漉披散在肩头,水珠滴滴答答,染湿白衣,越发的性感惑人。精致的锁骨上被水珠亲吻着,看得龙君魄喉头上下滚动:丫头,你这是在诱惑我么?
“魄哥哥~”偏偏娇滴滴拉长了语调,光着脚踩着地毯就这么走了过来。龙君魄来不及反应,人影就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闷哼声起,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龙君魄沙哑着问:“歌儿,哪学的?”
慕雅歌却是没出声,小手一伸,开始解龙君魄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一片古铜色的肌肤映入眼帘,八块腹肌展露无疑,龙君魄再是没能忍住,抓了慕雅歌的小手,身形一翻,将人压到了身下,眼里闪着火苗,有丝危险:“歌儿,你是在考验哥哥的耐性吗?”
慕雅歌笑而不语,双手勾过龙君魄的脖子,腿还是一勾,将自己又贴近了几分:“魄哥哥,我好心给你宽衣让你去沐浴,怎么就是考验你耐性……”
“呢”字被龙君魄吻来的唇吞入口中,不听话的丫头,得让你知道男人这时候有多可怕。
此时的龙君魄犹如野兽般,动作不粗鲁却加了些力道,眼底充斥着情(和谐)欲,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搜刮着甘甜的芬芳,既霸道又狂野。一手在曼妙的身躯上游走,解了几颗衣扣,胸前的春光再是遮挡不住……
慕雅歌嘤咛着扭动身躯,满面通红,颈窝间唇舌的游走让人浑身颤栗。迷蒙的眼一睁,魄啊魄,你用这种方法来让我体会男人的欲(和谐)望经不起撩拨,让我害怕。可你不是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吗?明明就吃不到,这样不是更痛苦?忽然觉得自己这突如其来坏心的勾引有些不人道。
喘着粗气小手一挡:“魄哥哥……”
“怕了没?”龙君魄忍着身上如火烧的煎熬,暗哑着声,故意带了丝恼。
她能说不怕吗?挡在胸前的手绞着食指,噘了噘嘴:“魄哥哥,其实……”
“其实?”龙君魄眉梢一挑,看见胸前的春光,一手轻抚肩头,还没怕?
“魄哥哥,因为是你!”所以不怕!
龙君魄一愣,手下一紧,低头埋在了慕雅歌的颈窝间:“歌儿,快点长大吧。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哥哥自会掌握分寸!”
抬头弯起嘴角,微挑的凤眼透出几分邪气,此时目光如狼……
完了,慕雅歌暗道一声不好,她怎么就忘了男人的狼性呢?自会掌握分寸?言下之意……
半晌过后,两人衣不蔽体,慕雅歌身上青红点点,龙君魄适时起身,抓起一边的薄被往慕雅歌身上一盖:“歌儿,利息哥哥是不会和你客气的。现在,盖好,凉!”
凉!一语双关,慕雅歌兀自翻了个白眼,预想到自己以后悲催的周末同居生活,这算是玩火自焚吗?
至于龙君魄,自然是去浴室冲凉,虽说尝了些甜头,可还是欲求不满不是?十三岁、对于一个十三岁的丫头他能不管不顾吃干抹净?答案自然是不能,所以,快些长大吧!
——潇湘书院首发——
“歌儿,看什么呢?”出浴后的龙君魄一身清爽,坐到沙发上将人往怀里一楼,拿起慕雅歌手中血色透亮的玉佩看了眼,凤凰?
“魄哥哥,我是慕家的养女!”前些时被刘翠玉那么一闹,这养女的身份就再藏不住了。
当晚,慕兴邦就把慕雅歌叫到了房里,从衣柜的底层拿出一个雕刻着繁琐而古朴的花纹木盒交到了慕雅歌手里。
“爷爷的乖孙女,你已经懂事了,爷爷就不瞒你了。”慕兴邦抬头叹了口气,语气悠然,“你是爷爷奶奶当年在医院门口抱来的小女娃,大冷天的你在雪地里冻得直哭,爷爷看了心疼啊。”
“爷爷是有私心,国荣他们两口子结婚几年无所出,我们急啊。不一直说抱养一个小孩能为家里招后么,这么一想,我和你奶奶就把你给抱回来养,记在你爸的名下。结果不出两年,竟然真的得了个孙子,丫个孙子,丫头,你真是我们慕家的福星啊。”慕兴邦说着将慕雅歌搂在了怀里,“喏,这个小盒子当时就在你的襁褓里,应该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念想。爷爷当时看过了,这玉佩很精致,你亲生父母应该有些身份,可能是出于不得已的苦衷才抛下你。这玉佩你好好留着,有一天一定能知晓自己的身世。丫头,不要去怨恨你的父母,天底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他们既然留下了线索,一定是巴望着能和你再相见,所以你要敞开了胸怀,到时候找到自己的家人要大度去接受,明白吗?”
凤凰血玉?慕雅歌看着盒子里的玉佩了然,果然是凤家人!
“爷爷你放心,爷爷的教导歌儿时刻谨记在心,绝不怨恨任何人。”慕雅歌心里清楚,凤家人就那德行,这副身子逆天肯定是要遭人嫉恨的,她的父母或许是真的有苦衷,这方面她自会弄清楚,不过现在,“爷爷,您是个好人,歌儿要谢谢您的私心,可这么多年您待歌儿比亲孙女还亲,您这是无私,您永远都是歌儿心里敬重的人。”
慕雅歌依然记得自己说了这句话后慕兴邦脸上的表情,是感动、是欣慰、还有释然。将玉佩重新放入盒子里,抬头:“魄哥哥,刘翠玉可是要我好好绑住你,你可别跑了哦?”
“哦?”那女人说了这话?撩起一缕发丝在唇边轻吻。
“魄哥哥,她还说必要时刻……”
“那后来呢?”那该死的女人可真敢说,他的歌儿用得着她来教?
“我爸和她离婚了!”慕雅歌把玩着龙君魄的大手,对于父母离婚一点也不在意。咦?指尖怎么这么多小孔,还有没挑出来的刺。忽而想到那一片玫瑰,原来全是魄哥哥自己打理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在花园里忙碌该是什么样子。也没说破,只是轻轻吻了吻手指。抬头,“其实我知道的,魄哥哥不需要我那啥的对不对?”
“那啥?”龙君魄自然知道那啥是什么意思,食指勾起慕雅歌的下巴,“确实不需要,不过歌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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