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活物,这是什么鬼东西?
“人类,你跟着本尊干什么?”九尾狐神情傲然,狐眼里闪着怜悯之光,“本尊今儿心情好,不开杀戒,你若是识趣赶紧回了,否则别怪本尊拿你当小点心。”
主人,这狐狸怕是憋得久了,瞧那得瑟的样,真够狂的。
小天,你是没见着当初我与他斗法的样子,那俩眼都长头顶了。
哈哈,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主人你给收服了。
夜境天,别以为我听不到,你故意的吧?背后说人是小人行径,亏你还是战神呢!
肖奕瞧了九尾狐半晌,一时半会还真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听了狐狸这话,心下念头一闪而过,话语就这么吐了出来:“西城那些人的心肝可是你挖的?”
哟?小子反应够快的,这就想到了?
九尾狐斜睨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非也!确切说来是本尊吃了,你也想试试?本尊看你也有些道行,这心肝怕是不错。你若现在走了,本尊只当是大发慈悲放你一马,若是不知死活纠缠,那别怪本尊大开杀戒!”
说着爪子朝前一伸,三寸见长的指甲又露了出来,月色之下依稀见着几道寒光。
“好猖狂的妖物,今天既然被我碰上了,就将你打回原形!”肖奕本就是一身正气,骨子里就有股不服输的劲,见九尾狐如此嚣张,那除魔卫道的心顿时蠢蠢欲动,开了自身的灵力,无形间就衣摆飘飘,双手结印欺身上前。
我靠!狐狸心底大叫,这人真不知好歹,说动手就动手,怎么和当初的主人一样?额间黑线三条,还有,啥叫打回原形?若能把他打回九尾他还乐呢!纵身跃起,爪儿一挥就迎了上去。
不动明王印?狐狸闪身一避,有些功力,不过比起主人还是差了些。轻笑一声,大尾一扫,刮起一阵妖风,带着地上的泥沙卷向肖奕。
那肖奕也不含糊,原地一转,画了个圈,灵气护住周身挡了妖风的袭击,人影即刻又欺了上来。狐狸现在的修为比之前和慕雅歌争斗时要好上不少,更何况那时慕雅歌有三昧真火在手他多少有些忌惮,可肖奕完全就是一介凡人,无非是学了些玄法,所以九尾并没当回事。身形一闪,一变二、二变四,围着肖奕打转。
“人类,你不是本尊的对手,只要你认输,本尊就当没见过你,如何?”
“妖物,大言不惭,你若不是心有顾忌,如何同我在这里纠缠?是不是你的对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无法知晓,难道你不知莫要轻敌的道理?也对,你本就是妖物,如何懂得人世间的道理?想要我认输,你就得打得我服,光说算什么本事?今日我就让你看看马家的本事!”肖奕说着单脚一跺,双手飞速结印,口中直念,“临、兵、斗……”
慕雅歌本该是趁机隐遁,可实在是担心狐狸,肖奕本事如何她不能断言,狐狸的本事她却是知道的。可狐狸动手必定有所顾忌,这万一因为自己而被肖奕伤了一星半点或者逼急之下对肖奕下了重手都不是她喜闻乐见的。所以中途又折返回来隐在大树上看情况,对肖奕的作派也很佩服,这人性子刚毅,却又有些认死理,现在竟然动用在竟然动用了九字真言,这是要动真格了,这么下去可不行。
小九,九尾狐的幻术闻名古今,你现在的功力能做出些幻象吗?
主人,您想要什么样的幻象?我现在倒是可以一试。
你只要让我看起来不是这般小儿摸样就成。
可以主人,但是维持的时间只有3分钟,您看?
够了,我自有办法。
好,看我的。狐狸调转头,朝大树吐了口气。
慕雅歌一跃而下,同样双手结印,回敬了一个不动明王印,阻了肖奕的动作。
九字真言有多大的威力慕雅歌自然知道,若是真的让肖奕完成,狐狸怕是也讨不到好处。
金色的佛掌推向前,肖奕旋身一躲,停了手里的动作。
“这位先生,修行之人应知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心存善念也能为自己积德,本座的狐狸都说了不与你计较,你何故这般咄咄相逼?”
眼前的女人看着约莫十七、八九,面带浅笑,肖奕皱眉看了几眼,觉得莫名熟悉,可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印象中并不认识这样的女人:“狐狸?是你的?”
“正是本座的仙宠,还在修行中,是以你并不相识,先生当是听说过九尾狐吧?他便是了。”
狐狸乖乖站在慕雅歌身侧,四尾得意地左摇右摆,小样,本尊是货真价实的九尾狐,你一介凡人,还妄想和本尊比个高低?
“阁下可是在王家大宅做法的高人?”传说中的九尾狐?肖奕眉毛挑得老高,盯了狐狸半晌才抬头询问。
“是。”慕雅歌点了点头,抬手阻了肖奕的后话,“莫要和我说什么伤天害理,本座不过是替天行道,惩戒了一些无耻之徒,更何况那二人性命犹存。说到底,只不过是应了句失道寡助而已,先生莫不是没明白修行的最高境界?还是先生认为那二人值得同情!”
“那这狐狸呢?它刚是亲口承认吃人心肝。”
“是,它是承认了,正因为承认了才够坦荡,而且先生应该知晓那几人的底细,狐狸这么做算得上是为民除害,若真有罪,本座当初收它之时已经教训过了。现在他可只是只潜心修炼的狐狸而已,先生何不高抬贵手?”慕雅歌耐着性子装得道高人,这话说得自己都险些作呕,真是够恶心的。
“那我再问一句,西城那算命的女人是否也与你有关?”
“呵呵,先生,本座若说有关你想怎么办呢?那女人心思歹毒,自认学了些玄法就作威作福。你可知当时她在那废弃的工场里做了些什么?她生抽人魂,摆了七煞锁魂阵,本座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何错之有?本座相信先生当时若是在场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你说是也不是?”慕雅歌面上带笑,心下却有些急了,肖奕你有完没完,“本座做的事绝不抵赖,坦坦荡荡,先生还要同本座理论下去吗?”
“你当真没害过人?”肖奕抿了抿唇,这女人说的话不无道理,一时之间有些犹豫。按理自己是警务人员,当依循法律法规做事,倘若人人这样私做判官,那法律还有存在的意义吗?可若论情理,这女人倒是个性情中人。抓还是不抓?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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