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柄松在苏甜甜找来时刚从别人的嘴上听说了这事,这下他苏柄松这一房又出了一回名。
“回去叫你大伯娘多备点酒菜,我去找你太爷爷。”
苏柄松整张脸黑沉黑沉的,冷着脸叫苏甜甜回去帮张氏的忙。他得去苏青媚那接老爷子。这会老爷肯定被郑氏给气坏了,他都不知道一会要如何收场。
苏甜甜委屈地撇了撇嘴,乖乖地听话回去了。
苏柄松匆匆赶到苏青媚家时,看到摊在一旁的郑氏和孙氏,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怒道:
“还不死过来跟我一块去给爹赔罪?等我拖你们进去么!两个不省心的婆娘,我苏家咋把你们俩给娶进了门!”
正在休息的苏正义由着姚氏和苏青雨扶他坐躺在床上。看着孙氏爬进来哭哭啼啼地跪在他面前请求他放她一马。郑氏亦步亦趋跟在苏柄松背后,走了几步才跪了下来面色凄惶,好似意料到自己会有一个啥样的结局。
“跪下!”
苏正义根本看也不看郑氏和孙氏一眼。他的宝贝外孙女没事便罢,有事他们就是跪断了腿,哭瞎了眼,他都不会放过他们。
他现在只是想好好问问他这个儿子是如何教媳妇如何选孙媳妇的,竟然一个两个的全在可着劲地败坏他苏家的门楣!
“阿爹,儿子知错!”
苏柄松腿一颤就跪了下去。他已经年过半百,也就年轻的时侯调皮捣蛋被苏正义罚跪过,这会至少有十几二十几年没再给谁下过跪了。
“你说你错在哪里!”
苏正义由着苏青雨和姚氏扶着他靠在床头,用软枕垫着。他接近半年多没有见过苏青媚,发现这孩子的品味变了不少。
这屋里从开始就透着一股清香,让他这一卧床就犯困的毛病消了不少。要不然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有精力在这里教训这不肖的一家子!
“儿子娶妻不贤,娶媳不孝,请父亲责罚!”
苏柄松垂着头,不敢忤逆苏正义分毫。他们兄弟几个的母亲早逝,是老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们全部拉扯长大的。这个父亲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大过任何人!包括妻子儿女。
“咱老苏家的家规你应该还记得!那就请家法吧。”
苏正义的眼神淡淡的,唇边还带着笑。苏家的家法已经许多年不曾再用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再它请出来!
“家法?不!我不要请家法!刚才你已经做主把我休弃,你不能再对我用家法。”
原本还在哭哭啼啼以求借此蒙混过关的孙氏,一听家法二字脸一下就变了。苏家的家法一使,她这条小命一定会直接交待在这里的。
“公公,这事是我的错,跟当家的无关。公公要罚就罚我一人,千万别罚当家的。他年纪大了,受不住的!”
本以抱着必死之心的郑氏自知逃不了苏正义的责罚便不再哭也不再闹,更不会再求。可她与苏柄松夫妻几十年,她咋忍心看他为她受牵累?
——
此时苏青媚乘坐的马车飞快地驶过清源镇的城门口,朝着万俟将军祠的方向而来。
“小娘子,看到这即将落下的太阳了不?准备好你的另一半车资。我加速咯!”
驾车的车夫在马车经过城门口时笑着开起了玩笑。他们这一路走来没遇上堵车,倒是上天特意要让他多赚一份车钱。
“从这里到万俟将军祠可要半个多时辰呢。到时侯指定这月亮都出来了。”
到了清源镇,苏青媚这颗心才安定了一些,再也没如先前一路也没坑一声,专催促着车夫加紧行车。
“那你坐稳咯,到时我还想到小娘子家噌顿晚饭呐。”
车夫不服气将手上的鞭子一扬,飞奔的马儿嘶叫一声奔得比刚才还要快几分。微风吹起急驶的马车帘,外头是人们刚刚种下没多久的晚稻,嫩绿的秧苗被晚风吹弯了腰。还能看到不少农人收起农具准备回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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