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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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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大结局下(二更)第(6/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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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风早已习惯贺锦年从不按常理的出牌,但靠得近的几位大臣个个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惟有,古卫扬“卟嗤”一声,张扬地笑开,“摄政王殿下,您这一说,恐怕本王将来吃葡萄还要自已剥皮了!”

    贺锦年转首,眨眼笑意盈盈,欣然回应,“王爷,自已动手,丰衣足食呀!”

    方才临时改变阵营的一些大魏朝臣被古卫扬的自称震住,顾城风竟然封了古卫扬为苍月异姓王!

    秦河内力高强,虽隔了几丈远,贺锦年的声音也不算大,但却一字不差地落进他的耳中,神情一凝,一手捏住侍婢的手腕,在侍婢尚未发出声时,便低喝,“敢出一丝声音,便让你成为今日的干柴!”说完,双指一使力,那侍婢霎时脸色惨白,豆大的泪从额上滚落,她压根不明白自已究竟犯了什么错。

    “滚!”秦河不着痕迹地松开侍婢的手。

    侍婢忙忍着痛退下。

    贺锦年心中得意冉冉升起,马上再接再厉,连音量也高了几分,“还有,站在秦河右边手的那个丫环,有狐臭,但她藏得紧,成日用粉往液下擦,外人根本闻不出。可今日暴晒就不行了,她怕腋下有味,方才偷偷跑到帷幄后,用她正给秦河擦手的帕子擦了腋下,还有呀……”

    原本隆重地场面变得灰谐!

    贺锦年身边的几个大臣已然憋得一脸酱青,想笑,却慑于帝王驾前,不敢失礼。

    不过,再看秦河的排场时,感觉就全变了味,象是戏台上一出失败的演出。

    秦河右手一缩,象被蛇咬了一口般,眸光带怒刺向贺锦年,贺锦年仿似毫无所觉,仰天,阳光落进她那一双皓眸时,刺得她不适地频频眨着一对漆睫,秀眉忧郁地皱起,自娱自乐地婉叹一句,“为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为什么会看得到呢,哎,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没人知道我的寂寞!”

    顾城风被如此灰谐的贺锦年惹得嘴角弧纹上挑,想说些什么,又涩于不擅言辞,惟,食指落在她的眉心,带着无可奈何,带着宠溺轻轻一弹,“又欺负人!”

    顾城风知道贺锦年方才不过是胡诌,但苍月大陆,已然传遍贺锦年有诡异的第六感,如今已是愈传愈盛,可他清楚地知道,贺锦年想探到别人的真实心理,必需通过身体血脉相触。

    秦河会信,不过是受传言所左右

    秦河喝了一口茶,又重新净手后,敛下情绪,慢吞吞地步到顾城风和贺锦年身前,悠然一笑,“先帝爷,摄政王殿下,久日你们远道而来,本王做为东道主,也没什么厚礼奉上!”

    贺锦年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晒宝似的朝着远处的公子无血扬了扬,“傅王叔客气!客气!傅王叔托公子无血的赠金,本王收到了。”

    公子无血白净的脸霎时黑了。

    秦河唇角一勾,挑出自认为极富魅力的一笑,指了指身后的重重帷幄,慢条斯理道:“只是前些日子,本王的一个心腹无意中在柳州的胭脂巷里得了一个妇人,原以为只是本王府中的一个逃妾,谁知盘问之下,原来她真正的身份竟然是苍月昊王殿下的王妃凤繁星,本王想,处置一个逃妾事小,若此妇人尚未与昊王合离,那就事关两国颜面,这不,本王你们把人带来了!”秦河略提施了内力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掷地有声,足够四周几百人听得清清楚楚,瞬时,人群里象开了锅般炸开。

    众人如打了鸡血般的精神起来,个个伸长脖子,频频地看向那帷幄,可惜那帷幄太厚,风吹不动。

    贺锦年尚未开口,秦河这次聪明了,马上转首向喻守坚冷笑道,言辞嘲讽,“喻大人,本王与你也有十载交厚,本王实在回忆不起来,何时得罪了你,你自已霸了昊王的王妃也就罢了,怎生把这样的妇人送给本王当小妾,实在是污了本王的声名!”秦河眸光冷冽直直定在喻守坚的脸上,心底却禁不住疑问,这个究竟是不是昊王?

    秦河已然确定了凤繁星的身份,并调察证实凤繁星与昊王顾城军不曾合离。那与凤繁星在扬州共同生活多年的杨守坚就有可能是昊王,否则,以苍月四海影卫的盘查能力,不可能不将此消息传至顾城风手中,以顾城风和顾成军的兄弟情谊,怎么可能纵容凤繁星公然下嫁给扬州的商贾,而滑有任何的行动。

    可眼前的中年男子怎么看,怎么瞧也是自已所熟悉的喻守坚,便是连眼角的细纹也如十年前初识的喻守坚,那略带虚假的一笑,不象是易容所致。

    秦河果然如传说中,是个难缠的人物,只三言两语便将脏水泼给了喻守坚,还得了个受害人的身份。

    喻守坚短眉一拧,小眼发出茫然之光,神情依然是素日的墩厚,“傅王叔,您该不会是弄错了,喻某人不才,哪能被堂堂的昊王妃瞧上。”

    那一脸的无辜,看得贺锦年直想笑。

    “喻守坚,别人不知凤繁星的底细,韩昭卿可是一清二楚,难道喻大人要抵赖不成?”秦河哑然失笑,他向来自视其高,便是秦邵臻他也没放在眼内,倒没想到,今日被喻守坚给玩了一遭!

    众目睽睽之下,事关凤繁星的声名,喻守坚自是不敢惜字如金,朝着帝王一揖,朗声道:“皇上,微臣在四年前新娶了一个妇人,貌不俗,微臣甚悦之,唯恐被人窥得半分,好在我那妇人也是个谨守妇道之人,多年来,一直安守后院,从不与人争艳!”

    言及此,喻守坚沉沉一叹,小眼流泻出不同寻常的悲壮,“我那妇人与傅王府上的韩妾氏形同姐妹,难免多有来往,谁想这傅王秦河觑觎我那妇人,扣留她在王府院内,微臣多加打探方知其下落。可微臣势单力薄,又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只能虚与委蛇,方与我那妇人见上一面。我那妇人极为聪慧,虽被强扣在傅王府一月多余,但依然保得贞节,那日,我们两人商议,趁着傅王寿辰之际,让人乔装混进傅王府,将我那妇人救出。”

    喻守坚的一番话无疑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而他,身份的转变,似乎也有个合理的解释,既然别人不仁,他又何必有义?脱了大魏的皇商,寻求苍月的僻护,此乃人之常情。

    秦河虽怒,但没有任何的反驳,因为,喻守坚的一番话毫无疵漏,在傅王府也不是秘密,这些年,他忙于敛财,傅王府多数交于卫语迟打理,恐怕这王府里也多有细作,有关凤繁星在傅王府与他周旋未曾失洁之事,恐怕早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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