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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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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追查真相(求月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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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地喊:“五公子,这都是好东西呀,为什么不吃,我还舍不得给戴将军,全都挑出来呢!”说着,便端了小叠子,拨开里面贺锦年吐出的鸡骨头,气呼呼地把鸡心和鸡肝一股脑儿地倒进自已嘴里,吃了。

    “噗”贺锦年禁不住喷出嘴里的半口汤,整晚的郁闷之气在一瞬间全部消散,看着桂叶鼓鼓的腮帮子,她边笑边咳着,直笑到上气不接下气地趴在椅子的扶手上,待到桂叶的一张肥脸开始泛出尴尬的粉红,方解释道,“谁说这是好东西,这些东西含胆固醇高,最好少吃点,尤其是你,更要少吃!否则,胖还是小事情,将来容易得三高!”|

    “三高?什么三高?”桂叶被唬了一跳,掏出怀中的帕子拭了嘴,“三高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富贵病,就是胆固醇高,血脂高,血压高,通常得这种病的是喜欢爆饮爆食的人,总之,动物内脏以后少吃就行了。”

    桂圆摸摸后脑,粗眉微微一皱,马上不以为然的反驳,“五公子您是爆饮爆食的么?你看您瘦什么样了,我家乡的嫂子坐月子时,我母亲就是让她吃这个,出了月子,养得白白胖胖,奶水又足……”桂叶开始噼呖叭啦地说着应怎么吃,怎么养方能把一个人美得水灵灵。

    贺锦年只好举起双手投降,忙不迭地应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桂姐姐,我都怕了你,天天念,唐僧念经似的,念得我耳朵都生茧了!”说完,捧了面碗,迅速把整碗的面吃了,还把汤吸了个一干二净,又开始吃水果。

    桂叶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收抬桌上的碗叠,“您要是每天准时用膳,奴婢何必要天天念,还不是五公子您自已不爱惜自已,将来六月公子回来了,非得要数落奴婢照顾不周!”

    提到六月,贺锦年搁了箸子,轻声道,“六月去川西也有几个月了,也不知过得怎么样!”

    桂叶扁了扁嘴,“五公子您放宽心,六月公子一定会好好的!”

    顾城风驾崩后,六月陪她在帝王的陵墓前呆了四十多天,直到劝服她离开。

    她回到贺府,便开始准备南下奔赴战场,原本以为六月会跟她一同去,谁知道六月却向她提出告辞,他要回到川西姚族圣地。

    当时的贺锦年直觉感到六月去川西是为了设法解开她和顾城风的血咒。

    但她很快就以理智否定了自已的第六感觉,因为顾城风都已经驾崩,血咒是否解开,于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彼时的她只道是自已一直处于伤心欲绝的状况,因此影响了自已的第六感觉的判断。

    只是依着正常逻辑来思考,六月来自姚族,满十六岁后,回到姚族圣地原本就是四年前和姚族长老商量好的。

    贺锦年和桂叶聊了几句后,让桂叶早些去歇着,自已便返回云泪的太医营帐。

    月色浓重,来来往往地巡逻的士兵步伐轻盈,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经过,整个营地除了天空偶尔传来飞隼翅膀的扑闪之声外,静得如同无人的旷野之地。

    贺锦年默默踩着柔软的草坪,心事悠然。

    月色下,她的影子投落在地上,身形消瘦似乎不堪迎风,既便是营中不乏人影,她却依然如一只离了群的苍野孤鸿,落寂得想落泪。

    她停下脚步,定定地望着天边的一颗启明星,面带斩定决然,眸光迸发的异彩,唇边轻语:

    城风,不管你在哪里!也不管你是在做什么,我知道你我在同一片的天空下,我就什么也不惧了,我等着你的归来——

    城风,你知道么?这场战争,已无悬念,大魏已经迁都,只等这一次的粮草调度结束,我便会发起总攻,直接拿下大魏汴城。

    而汴城以南,地势变得平坦,适合骑兵和弩军作战,只要攻下建州和扬州,这场战争就结束。

    可是昊王失踪了,虽然我派出了影卫,但能否找到他,我心里也没有底,但盼你知道这里的情况后,助我一臂之力。

    贺锦年心思重重,边想边走,至一处帐营的拐弯处时,突然被转角奔过来的人撞了一下。

    “摄政王恕罪,奴婢不慎冲撞,请摄政王饶恕奴婢!”医女见是撞了贺锦年,跟见了鬼似的,也顾不得捡起掉在地上的衣裙,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头已磕地连连讨饶。

    “不用担心,这只是小事情,起来吧!”贺锦年俯身扶起她,一眼就认出是中午那个被她以处死相恐吓的医女,难怪她的反应如此惧怕。

    医女去惊魂未定地连头也不敢抬,瑟瑟发抖缩着脖子。

    “你叫什么?”贺锦年见那医女长相清秀,年纪看上去也不大,心中突然有些奇怪,云泪怎么会用如此年幼的医女。

    “奴婢叫叫叫管……管璃儿!”小医女一紧张,变得结巴。

    “原来是管太医的孙女,难怪小小年纪会被云院士重用。以后见着本王,不必战战兢兢,只要做好本份,不应该说的话不说,在云泪身边,自是能学到一身的本事!”云泪医术虽高,但为人城府不深,瞧她挑的医女也看上去相当单纯。

    事关凤繁星的名节,贺负年自当要多叮嘱几句。

    管璃儿连连应着,头上下点得如鸡啄米,傻愣愣地站着,竟一时不记得捡起地上的衣裙。

    贺锦年淡淡一笑,俯身捡起地上的女子的衣裙,还特意地抖了一下,弹去衣裙上沾上的草叶,“去忙吧!”

    “谢……谢,摄政王殿下!”管璃儿依然不敢看贺锦年,恭恭敬敬抬手去接,刚触及,尚未拿实,衣裙蓦地从她的指间滑走,她一凛,抬眸只见贺锦年神色有异的盯着一件女子洁白的肚兜,脸色一红,呐呐地解释,“殿……殿下下,这,这是那个病人的衣裙,方才云……云院士让奴婢为她沐浴,这是奴婢给她换下来的脏衣,奴婢想拿去……洗一洗!”

    “我知道!”贺负担年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眸光还是盯在那肚兜之上,指尖细细地摩挲着,接着,又摊开肚兜,对着月光举起,她的脸我瞬息万变,让那管璃儿看得一惊一乍,只道贺锦年有恋物的怪癖。

    “摄,摄,摄政王,您若没有事情吩咐,那奴婢就告退了!”管璃儿见贺锦年似乎对这一件寻常的肚兜极为兴趣,不仅越瞧越认真,到最后,几乎整张脸都要贴了上去,越发觉得自已不能再伫在这里,便结结巴巴地开口。

    贺锦年这才看到眼前一张神色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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