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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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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追查昊王下落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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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刑公公,他说有些男子是天生如此,所以,只能做……”余下的一些词汇他不敢道出,怕惹她生气。

    所以,确定锦儿只能做承受的一方后,他怕她疼,便让敬事房多备几本图样,免得这一天来时,他缺乏经验,而伤了她!

    整整四年,心爱的人就在身边,每一次独处,他表面上冷情冷性,可只有自已知道,他几乎时时刻刻想纵容一下自已的欲望,去偿试与爱人翻云覆雨地那种美好。

    可终究是狠不下心!

    四年,一千二百多个日子,在磋砣中耗尽。

    “原来你当我不举呀,准备拿我当小受来试验……”贺锦年脸上爆红,阴阳怪气地哼着,心想那梦依韵送的小象鼻要是能勃起那当真是世界第八大奇迹了,她讪讪地干笑两声,刚想再数落他几句时,神思一晃,呼吸突然梗在咽中了。

    顾城风的话挑动了她的某根心弦,让她突然想起,与田敏丽告别的那晚,田敏丽却在告诉她,因她自幼中了田敏丽的慢性之毒的原因,既使毒被宝莲丹解了,但身体功能造成的损失却没有及时修复。

    将来会在男子情事上受苦,当时她也没去细思忖这话中之意,如今倒是如醍醐灌顶,田敏丽的话中话是指她性冷感!

    这四年,她确实几乎不动欲。若说四年前,在挽月小筑的雀台上,她与他做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仪式,她让他享受到了高潮的欢娱,可于她自已,除了觉得陷在情欲中的顾城风美得倾天绝地,似乎所有的一切举动仅仅是一个愿望!

    若那时是因为身体发育不全,尚未长开,无欲望也是正常,可在宫中精养四年,身高一下就窜到一百六十三公分,体重也达到四十八公斤时,没有做过一次春梦的她是不是不正常了些?

    不行,明日她得传云泪来军营,让云泪想办法慢慢调理她的身子,否则,性冷感事小,要是无法正常驻育孕后代,那岂不是要绝了顾城风的后?

    “锦儿?”顾城风见她娇嗔一番后,久久不语,仔细观察她的脸上并无怒气,便又壮了几分胆,神魂拼命地往她身上厮磨着,不死心再央求了一句,“只看一眼,我不碰的!”

    贺锦年原本想恶劣地玩笑一句:有本事来碰我一下呀!

    却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复又想起,这四年,自已无欲无望,有顾城风相伴自然是一件惬意之事,但于顾城风呢,四年的时光,爱人时时在怀抱,却碰不得,疼不得,那于一个正常的男子应是怎样苛刻的考验。

    怜惜如春季长在河边的草,有阳光、有水份、有生命力地在她体内疯长!

    虚空中,他的轮廓愈发分明,甚至能看到他双颊的潮红,她忘情地伸出手,指间缓缓扫过他长而浓密的羽睫,如飞燕的剪尾掠过平静的湖泊,那一泓幽亮的桃花眸微微荡漾中,一根根纤长的睫毛在指间弹跳,情恸的呼吸在两人间迅速升温。

    “锦儿……”

    “城风……”

    不知不觉中,贺锦年如交颈般地仰起首,双手轻解罗衫,绣扣沿着左侧的腋下一个一个地解去,因为消瘦,加上初春寒冷,衣服厚实,这一阵她已经无需再用裹胸。当白色的亵衣被掀在两侧时,那一对紅梅傲霜,分外妖嬈。

    顾城风的灵魂沉静了下来,象凝在半空中般,一动不动,当那薄薄的小衣被褪净时,顾城风脸色潮红,虚空中,带着虔诚,低喃着:“锦儿,你真美!”

    贺锦年并不知道,她的身体在田敏丽的精心调理下,欲望已经开始复舒,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开始对男女性事产生一些反应,只是这一方面的领域于她而言太过陌生,所以,往往被她自已所勿略。

    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已已然情动,烟视如丝,一双明眸泌着春水,在轻眨间,荡漾着,眉间若展若疏,白皙的肌肤开始泛红……

    顾城风的灵魂瞬时化为吸血的妖,一寸寸舔舐那心中的神祗,分毫也不放过。

    这刻,他期許太久,三魂七魄俱焚。

    他怕太快,无法把她每一寸肌肤都烙印到灵魂深处!

    又怕太慢,因为,所剩的时间不多!

    贺锦年感受到他的三魂七魄在震颤,因为两人无法真实地进行交欢,他全身产生一种象要爆炸般渴望的确意念。

    贺锦年面孔中浮起的一大片红晕,迟疑许久后,伸出手,在虚空中轻轻戳了一下,白痴般地轻问:“是这里么?”

    “锦儿呀……”顾城风无力地呻吟着,她碰的只是一种虚幻,他的身体在千里之外呢,她根本无法帮他抒解。

    “嗯?”贺锦年舔了一下唇瓣,只觉得全身火燎火燎的,有什么落进了她心间,炙烤着她。

    “如果我早一天知道你是女娃,也不必如此自苦,哎……”他抵不过心头的进一步渴望,再羞于表达,他还是开了口,她的衣袍只净到腰处。

    贺锦年手一顿,罪恶感再次袭来,四年前,她生生把他的性取向给掰弯了,还让他断了孕育后代的念头,现在,让他看到了希望,可分离又在即。

    更甚,顾城风如此不擅言辞之人,今日能迫得说出这般露骨的话,只怕于他也是一种极限了!

    心,若冬日暖阳下,松尖上挂的最后一抹残雪融化。

    她对着他展开身体,像展開一幅藏世画作,墨色长发如扇面放在锦白的丝绸上,莹白的肌肤,被咬出血色的唇,皓眸羞色中,挑出一抹诡谲妖气。

    最最惊心的是,一尺素腰下,那销魂之处,如三月桃花,粉嫩诱人……

    旖旎之气复在两人之间升起,荡气回肠中,她的呼息久久不平,可她双眸晶亮,双颊酡红,周身绽放着一种极致的妩媚,仿佛春天就在她眉间铺展,“城风,我等你回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

    “好,那……你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陪你!”他的眸光落在她脚踝上那一条红色的姻缘结,身若轻鸿,游移而下,对着姻缘结轻落一吻。

    ……

    清晨,贺锦年一声早春之雷惊醒,蓦然睁开眼时,天色已渐亮。

    城风?当这个名字在她脑里晃了一下时,昨夜的记忆霎时把她从清晨的惛憧中唤醒。她的心控不住地连抽了几下,闭了眼轻轻呼吸几下,人去人空的第六感觉直袭心头。

    为什么她会睡着?为什么又再一次错过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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