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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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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把江山留给她(求月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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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守护广平公主成长。晴雪……便是广平公主顾灵瞳的后人!”

    “难怪,晴雪的那一双眼睛与六月如此相象!”贺锦年低低自语一句,轻问:“那顾容月又是怎么回事?”

    顾城风告诉贺锦年,百年前,顾奕琛将假皇子顾龙月的尸体交给东阁,百年后,姚晋南奉姚九落之命,从姚族圣地中盗走姚清浅,谁知姚晋南弄错,将在顾龙月盗了出来。

    那时正值顾城亦宠姬,也就是后来的清妃产子,姚九落便趁机将婴儿易换,当时权是只当多埋一颗棋子,也并不知道将来是不是有用。

    “我要把这个江山留给你了,顾容月只是过渡,他的身份会暂时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朝臣,而叶明飞和戴少铭是我留下来辅佐你,他们目前不宜参与太多政事,以免将来被缚足手脚!”

    贺锦年霎时明白,顾城风是想借顾容月名正言顺地铲除肖家,确保在苍月无任何隐患的情况下,再暴露出顾容月非皇家血脉,届时,叶明飞和戴少君再拿出他的遗旨,扶贺锦年登基。

    如果这时候顾城风把江山交到她的手中,肖龙华很可能因为她并非皇家血统而不能臣服。

    且,她在御书房伴驾四年,也懂得帝王驾驭朝臣之道,在新帝登基前,往往帝王会先解了辅政大权手中的权力,避免他们犯错,或是与别的派系产生诸多的矛盾,这是一种暗中的保护。

    她读懂了顾城风此时的用心的安排!

    顾城风给叶明飞和戴少铭太大的权力,朝臣中必定有肖家的支持者侍机针对叶明飞和戴少铭,易滋生事端,顾城风让他们此时置身事外,将来可以全力无阻力地支持贺锦年。

    “容月他怎么肯答应?我了解他,他对权势没有欲望。”她直觉,顾容月对帝位无意,他会答应顾城风,必定顾城风给予某些承诺。

    “他知道我的用意是将帝位留给你!我答应他,只要他摆平了肖家,我让他和清妃团聚,这是他的心愿!”顾城风神色淡淡,想起御书房中他向顾容月提起这一个交易时,顾容月毫不犹豫就答应,他说,贺锦年于他有再造之恩,他愿意为贺锦年登基扫清一切障碍,甚至不惜性命。

    贺锦年突然心一恸,脑海里飘起前世中顾容月绝望地站在城门之下,那任人宰割,却不肯弯腰求饶的神情,有着冰雪般的气质,“城风,我始终有一种感觉,容月他有些象你!”

    顾城风说了这么久的话,体力已渐不支,他强撑着忍着不适,转身从龙榻里的暗藏的抽屉取出一段香,示意贺锦年将案头已燃尽的香续上,苍白的脸努力地挤出半丝笑容,“先祖皇帝必定是费了一番心思找到那个孩子,若没有几分相似,如何能哄骗过精明的东阁?”

    顾容月真正的身世谁也不知道,毕竟隔了百年,顾城风也无法查出顾奕琛从哪里弄来这个孩子。

    但顾容月对清妃感情极厚,便是在冷宫多年,从不曾放弃救其母脱离危难之心。

    所以,顾城风以此为条件,让顾容月以顾奕琛之子的身份肃清苍月国最后一枚钉子。

    “别说话,歇一歇,不要太累了!”贺锦年站起身想扶他躺下,他却摇首,疲备之色溢于言表,“我还有事要交代于你,关于昊王!”

    “他在哪?”昊王顾城军四年前突然举家失踪,贺锦年猜测顾城风必定有所安排,因为她曾告诉过顾城风,在她重生前,顾城风驾崩前,在两国战争中,昊王便下落不明,而星王妃无子,帝位后继无人,被庆安公主收入囊中。

    贺锦年有些不适应如此浓馥的香气,闻了后让人感到昏昏沉沉,直觉这种香可能是用于麻痹人的精神的香,于重症的病患有缓解疼痛的功效。

    且,她辩出,这香就是她在一个月前从他身上闻过的,当时的她心智太乱,又是先入为主,还以为他接触了那些伶人后,沾染到的。

    可她的顾城风怎么可能会碰那些伶人,便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偶有肌肤相亲,他也是极力避开她身上某些提醒他性别的部位……他,其实骨子里是接受不了和男子欢爱的!

    一想到此,她的心脏又开始收缩,疼得差点背过气。

    “昊王在大魏,苍月……兵临汴城时,昊王会……接手大魏,我四年前就做好筹划,扬州的傅王叔……其实一直为桃园谷所控……咳咳咳,现在并非统一的好时机,但我不能任秦邵臻把大魏治理得太难啃。”他胸口一阵翻滚,猝不及防,想用真气压下已来不及,一抹鲜血终于抑不住地延着顾城风的嘴角流下,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挑出一丝绝唱的诡艳,刺得贺锦年心魂俱裂,象惊蜇般,又象难以置信地伸出手,轻轻一触……

    粘粘的,红中带着隐隐地暗色……原来顾城风真的已近油枯!

    “不,江山我从不曾想要……我只要你,你不会有事……”贺锦年仓皇地将指尖的血擦拭在自已的衣袍上,然后捉了袖襟想拭净他嘴边的血迹,惊惶失措地直喊,“云泪,云泪快进来……”她心太乱,甚至不记得云泪早已被顾城风送到桃园谷囚禁!

    她颤着手拭着他的嘴角,明明抹净了,但新的血丝却重新溢了出来,象是坏了的水龙头,关紧了,却总是不停滴水。

    可那些全是血,全是血呀!

    “云泪,快点,快点来人!”她哭得更凶,手上的动作更快,又怕弄痛了他,看他咳得象熬不过最后一口气,那般虚弱的模样,眼底上翻涌而来的泪意有一半灌进了鼻中。

    “别……叫,没……我的旨意,她……咳咳咳……”他脸色惨白,因为剧烈呼吸,桃花眸登时染上一层薄血。

    “城风,我不叫,你别急,你深呼吸,放轻松些,睡一觉,睡一觉就全好了……”她倏地停下了一切的动作,双手捧了他的脸,掌心不停地轻抚着他的脸,那里冰冷瑟骨,她与他如此近的距离,她终于清楚地看到,隐在桔黄色的宫灯下,他眉间笼聚的一层死灰,她不再说话,安静地流泪,语言的表达能力已贫脊,内心深处却疯狂地叫嚣着:

    就算是天崩!

    地裂!

    她也不想与他分开!

    他死——她便死!

    一起埋骨在一个棺中,两人十指相扣,身体交合,紧紧相缠!

    她的他的灵魂在天堂也好、地狱也罢,

    不离不弃!

    那——还有什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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