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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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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劫后余生,再生变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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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开了城门离去!”

    “他们几个人?”秦邵臻脸色不变,在秘道里见识了顾城风的武功后,他心知,通州城墙的防守可以防得住千军万马,但防不住顾城风。

    “不超过百人!”通州刺史咬牙,马上跪下,“臣护城不利,有罪,请皇上发落!”

    “恕你无罪,但无下次!”秦邵臻虚扶一把,冷然道,“从今日起,加派人马防守城门,弓箭首时刻候命,稍有异状,格杀勿论!”

    “微臣遵旨!”

    “博义,有一件事需要你找个可靠的人去办。”秦邵臻面对这样的不利消息,却不急不燥,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厅中所有的人精神一振。

    秦邵臻并不废话,直接将胸中的计划稍稍一说,众人脸上皆现了喜色,尤其是肖宴臣,掌心拍了拍宗政博义的肩膀,目光微扬,语中毫不隐匿的戏谑,“博义呀,瞧你之前上窜下跳,就差调谴兵马杀回汴城。瞧,皇上一出马,只要一个小小计策便扭转局势,这样一来,眼下的局面就暂时稳住了。”

    宗政博义抖开肖宴臣的手,冷笑,“我有那么沉不住气?”

    通州刺史岑醉早已一脸喜色,连连颔首,眼中全然是佩服,“既然秘道已被龙淹潭的水封住,那水位必定升得很高,出水口除了悬崖下的秘道口,一定有其它的出水口,通州城低畦之地多,水流过处一定造成百姓恐慌。”这个秘道是他奉旨悄悄进行挖掘,参与此工程的人并不多,全是心腹,工期历经两年。

    通州知参深为感概,“苍月广阳镇之祸后,大魏和苍月两国边境的百姓变得敏感,稍有异状,皆群而涌向府衙或寺院,敲锣打鼓地声称天显异兆,大祸临头。这一次,倒可以好好利用!”

    秦邵臻嘴角微弯,执起案桌上的龙头玉玺,指腹轻挲龙身细纹,凤眸如寒光利刃,那神情俨然一派气吞山河俯瞰苍穹之势,“不错,只是眼下,民心这东西,可承载亦可覆没,看的是掌柁的人如何把握。借用通州城低畦之地一夜之间成湖,引为清王秦邵栋在国难之际意图谋朝篡位而天降不详预兆,让百姓相信甚至是那些大臣相信这些流言不难!”秦邵臻将玉玺轻轻搁在檀木案桌之上,脸上凝出慎重之色,“难的是如何和平解决博王叔的问题,朕始终觉得,傅王叔十年不问朝政,以经商为乐,富庶早已可敌国,根本不屑与秦邵栋为伍,朕怀疑,他或许受了秦邵栋的胁迫。所以,博义你马上发一封秘函致上官冥林,让他想办法和傅王叔私下见一面,想办法把朕的意思转达给他,并告诉傅王叔,朕愿与他永与为好!”

    傅王秦河是先皇最年幼的弟弟,去年刚过三十寿辰,他自幼喜自由,成年离汴城,先帝竟赐了大魏最富庶的南部地区之一的扬州为其封地。

    秦河到了扬州后,几乎在民间云游,交游广阔,喜与武林中人结交。

    虽然生性傲慢,但奇怪的是与大魏南部的商贾的交情不错,又擅经营,十年间,富可敌国。

    而秦邵栋曾是太子,一直坐守汴城,秦邵臻登基后,他方去了建州封地,所以,在南部的影响力,傅王秦河远远大于秦邵栋。

    肖宴臣与宗政博义微一交错眸光,一脸讶异问道,“皇上您不准备回汴城?”

    秦邵臻眸光轻轻掠过肖宴臣,突然指了指通州刺史,“岑醉,你来代朕拟旨!”秦邵臻思忖片刻道,“国难当前,朕以大魏百万布衣百姓安危为已任而守通州边城。因不能为皇太后守灵,朕心甚为悲痛,寝食难安,特令清王代朕为皇太后守灵,主持发丧之事宜,以慰皇太后在天之灵!”

    秦邵臻处理一切政事后,已过申时。

    冬季白天时间短,此时行苑四处已展灯。

    秦邵臻无心用膳,赐了宴席给几位将士,便步出大殿,前往贺锦年的寝房。

    在断断续续下了十天的暴雨后,今夜夜空如洗,一轮新月静静挂在暗沉天幕上,漫天的星辰争相露出灿颜,照亮了半个苍穹。

    秦邵臻一路目不斜视前行,众多宫女太监垂臂躬身请安,这些宫人皆来自苍月质子行苑里的旧人,进入苑当差开始,便被帝王特恩赐,无需按大魏皇宫的礼制匍匐而拜。

    贺锦年所居的楼阁离秦邵臻的主殿隔了一个花园,是在原行苑的基础上扩修的。三年前,当他从东阁那得知贺锦年其实是女儿身时,就考虑到他所寝居的大殿常有参于议政外臣出入,秦邵臻考虑到她若有一天恢复女装生活在行苑中时,定会有所不便,便令人在行苑的南面另修一个相临的园子,亲自提名为“福寿园”,虽然名字普通得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可那时的秦邵臻提起笔起,唯一想到的就是“福寿”二字。

    园中秋千、假山石,四季繁花一应齐全,寝居更是建成两层,一楼为大堂,二楼香闺正临花园,一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满园美色。

    秦邵臻远远便注意到二楼的寝房门窗皆闭,也未见房内透出灯光,心里感到疑惑。

    在他的记忆中,申钥儿的生活极其规律,除了当差轮值外,平常都是在晚上亥时入睡,早上辰时起。

    这时辰若无事,她通常会看书。

    太监通报,钟豫和另一个宫女急忙出来迎接。

    “阿锦呢?”秦邵臻跨过门槛,一眼就看到摆在圆桌上的膳食被盖得严严实实,以防冷却,他眉峰微微一拧,“还没用膳?”

    “回皇上,申护卫沐浴后便睡下了,奴婢把膳食端到申护卫房里,申护卫吃得不多,奴婢想或许申护卫一会还想吃,便让人先摆着。”

    “有心了!”秦邵臻唇角高高挑起,心情愉悦走到桌边,揭开几个瓷盖,微微俯身闻了一下,满意地“嗯”地一声,笑道,“还是广嬷嬷的手艺。”

    秦邵臻将瓷盖搁在一边,掀袍坐下,“朕还没用膳,就在这先吃!你去把阿锦叫下来陪朕!”

    秦邵臻提着箸子自行夹了一块东坡肉,入口细腻滑嫩,不免连连赞道,“想不到广嬷嬷还学了一手的南方菜!”

    “皇上!”钟豫上前一步,有些苦着脸,福身道,“方才申护卫用了些膳食后,说是困得紧,让奴婢有事也不要去敲她房门,奴婢……”钟豫尽管知道申护卫在秦邵臻眼里的重要,但这话实在是大不敬。

    “无妨!”秦邵臻听了不但不怪罪,反而心情变得更好,他相信,此时,贺锦年的记忆中决不会再有顾城风,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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