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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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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连着他的心,葬身海底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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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风……仪式仅是开启我们一生爱恋的门……从此后,不论是生、是死、是分离、甚至是宿怨,也不能叫我们心灵分开……你记住,这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看不清男子的脸,但那一双泌水的桃花眸,却看得清清楚楚。

    而记忆中,那男子唤那少年为“锦儿”!

    少年唤那男子为“城风”!

    贺锦年重重地摇了摇首,好乱!她乱!

    “锦儿!”

    “阿锦!”

    两个男子几乎同时跪在她的身边,一人一边扶起她,甚至两个人的手也同时抚向她的膝盖,异口同声:

    一个道:“锦儿,是不是碰到膝盖了,让我瞧瞧!”

    另一个:“阿锦,疼不疼!”

    听到顾城风唤她为“锦儿”,贺锦年嘤嘤抽气,明明如此之痛,嘴角却上弯,没有理会蹲在她身前的秦邵臻,而是缓缓地转首,定定地看着身侧的顾城风,眼角一滴眼泪无声地流下。

    她的灵魂在告诉她,顾城风一定是她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要。

    贺锦年此时看向他的眷恋眸光,就像轻水暖流一点点渗进了顾城风的肺腑,填积了几天几夜的阴霾被冲刷了一干二净!

    顾城风伸出一指轻轻地触碰了她一下,极怕惊碎了一场美梦般,直到确定眼前真是她时,千言万语、百种情绪,最后都化作了最为平静淡然的一句话,“你平安就好!”

    “城风……”她痴了般唤了一句,脑中依然空白一片。

    他拇指黏去她脸上的泪汁,一双桃花眸紧紧地盯迫着贺锦年,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微微的斥责,“怎么才分开二十多天,就跟孩子一样,站也站不稳,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很疼!”

    秦邵臻冷笑一声。

    “不疼!”贺锦年羞红了脸,被人当成一个孩子般来宠,她并不是很习惯。她想自已撑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已的手臂被两个男子各抓一边。

    她挣了挣,可秦邵臻和顾城风两人皆无意放开,大有拨河的气势。

    贺锦年咬了咬下唇,左右看着两个人。

    最后,顾城风先松了手,脱下外袍,平铺于岩石上,眸光带着冷漠地扫了秦邵臻一眼,低声对贺锦年柔声道,“来,让我看看,好象右膝盖伤得不轻!”

    秦邵臻只能松开,马上从怀里掏出金创药,而贺锦年也不矫情,自行卷起右腿的亵裤,果然,尖锐的岩石已嗑破膝盖表皮的皮肤,鲜血延着白皙的小腿流下。

    秦邵臻刚打开金创药,顾城风已从瓷瓶中倒出一颗雪莲丹,两指轻轻一揉,便将它揉成细粉,将粉末轻洒在贺锦年的膝盖之上,俯下脸,轻轻吹了一口气,抬首时,眉眼含笑,“不疼了?”

    “不疼了,这药真香!”贺锦年失笑,顾城风的动作好幼稚呀,可为什么,她竟这般喜欢!

    秦邵臻紧紧攥着金创药,心里就像压着一片沉重乌云,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他身上所携的自然是大魏珍品,但比起顾城风的莲丹却不知逊色了多少。他质于苍月十年,后来每每中毒皆平安渡过,也是亏得申钥儿从顾城风的手里骗了一瓶的莲丹。

    顾城风处理完贺锦年膝盖上的伤,又帮她包扎左手指尖的剑伤。之后,扶她站起来,淡淡一笑,“锦儿,随我回苍月!”

    “阿锦凭什么和你回去?你那苍月皇宫还有阿锦立足之地!”秦邵臻冷冷而笑,眸光如剑之刃,“别忘了你的市井艺妓和三千男宠!”

    “住口!”贺锦年听到三千男宠时,猛地推开秦邵臻,心口的绞痛更盛,模糊的记忆开始凌虐着她的大脑神经,她闭了闭双眼,欲图摆脱这种时不时侵袭的痛苦,睁开眼时,却力不从心,皓眸从内到外的一片苦痛之色氤氲弥漫,黑白分明的瞳仁就象一泓沉沉浮浮地旋窝。

    秦邵臻想不到贺锦年会如此待他,又是在顾城风的面前。心中怒意更盛,眸中一厉,满脸阴郁,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比愤怒更加可怕、更加阴鸷的情绪,近乎咬牙切齿想质问贺锦年一句,似乎又顾忌着什么,又生生地忍下。

    他转开眼,不愿再去看眼前两人的浓情蜜意,他笃信,这一切只是暂时的。

    顾城风看着她苦苦思索的模样,原本不想当着外人说这些,也不得不解释,“锦儿,这是误会,你跟我回去,我自是会好好跟你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秦邵臻冷笑一声,蓦地转回首,盯着顾城风,神情鄙夷,“误会?全天下的人皆知,你从燕南城认识一个叫傅青的市井艺妓,当夜就带回苍月皇宫,从此三千宠爱于一身!”

    “秦邵臻,你质于苍月十年,无人授于你君臣之礼,朕暂且不予计较,但朕与锦儿之事,与你无关!”顾城风精致的容颜上泛着淡漠之光,但神情依然不见怒色,他向来冷情冷性,便是对身边的人也极少给予颜色,何况是秦邵臻,在他的眼里,只怕连赏一个正眼也高看了他。

    大魏与苍月虽然两国已趋近交恶,但两国皆未出文书公告天下,大魏目前依然算是苍月的附属之国。

    秦邵臻虽然登基为帝,但在顾城风面前还是个臣子的身份!

    可如今的秦邵臻哪肯再卖这份帐,他甚至明明知道顾城风的所谓三千男宠和突然败坏的声名全是拜东阁所赐。

    甚至在苍月民间突然多出的那些长相与贺锦年极为相似的女子,也有一部份是他的人。

    他原本想借用那些急于讨好顾城风的朝臣之手,将这些女子送到顾城风的身边作为细作,可惜都不成功。

    如今,三人狭路相逢,他又怎肯失去狠狠将顾城风踩在脚底的机会?

    他是如此憎恨眼前帝王,十年前就开始觑觎申钥儿,五年前公然夺爱,偏生又是以守护者的身份将申钥儿出现在燕京城门,让世人皆嘲笑,他身为主子不能力护自已的护卫,还要瞻仰高贵的景王殿下千里救佳人。

    而今日,既使是在这样污血满地的秘洞中,他一身的衣袍依然洁白如雪,如九天净莲。

    “朕确实质于苍月十年,但朕感恩无限,因为朕有幸和阿锦一起长大,虽说苍月不肯为质子安排授业夫子,但算来阿锦也算是朕半个授业恩师,这份情谊也算是拜苍月所赐,因此——”秦邵臻见顾城风桃花眸暗炙危险一闪而过,脸上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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