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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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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伤食的爱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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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正发着烧,突然间接触到如此冰凉的身躯,冷得她连牙齿都打着寒颤。

    “阿臻,你坚持一会,你的侍卫已经去找郭岚凤……”她使劲地搓着他的脸,将身体紧紧贴合在他的身上。

    少顷,她终于感到他的胸膛开始微微起伏,欣喜若狂地捧了他的脸,“阿臻,好样的,我就知道你行……”语至此,喜极而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一切嘠然而止,她感到时间似乎凝固了下来,本能地睁开眼,看到他那涣散的眸光开始一点一点地凝聚起来,直至发出冰凌的冷光,她知道他清醒了。

    她也知,自已的灾难又要来临了。

    他撑起身体,看到自已衣衫尽散,长发披泻,双眸倏然聚满凌厉凶狠的光,“贱人……”他飞快扬起手,一掌将她从床榻上推下,那眼神象看着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她刚好左手肘先着地,她想撑起,却发现左手已动不了,她苦笑,这时候手臂关节脱臼真不是时候。

    她半裸着身子倒在吭吭哇哇的地上,咬着牙用一只手狼狈地挣扎半天,终于勉强爬起跪在一旁。

    “皇上——”宗政博义急急冲进来,看到眼前一幕,脸上划过一些尴尬,急忙脱了外袍递给秦邵臻。

    郭岚凤随后提着药箱气喘嘘嘘地冲进来,看到秦邵臻正穿着衣裳,而申钥儿几近全裸地跪在一处,女子的直觉让她嗅出一丝异常,只气得心肺直快炸开,也顾不得什么,冲过去将申钥儿狠狠推开,“你这个下贱不知羞耻的狐媚子!这时候还敢勾引男人!”

    一旁的宗政博义拉了一下郭岚凤的手,低声提醒道,“郭医女,先看看皇上!”

    郭岚凤这才发现自已太失态,既便是皇上在这宠幸了申钥儿,她亦无权去干涉。她敛下情绪,带了分忐忑看向秦邵臻,从他眼里似乎也读出厌恶的情绪,心里稍安了些,或许事情并非自已想象。她过去用听诊器放在秦邵臻的胸口,仔细聆听了会,脸色瞬间刹白。

    秦邵臻俊庞看向她,摇了摇首,轻道,“不必担心,朕无事!”便下了床榻。

    郭岚凤与之对视,眸底有些慌措,但旋即她便恢复平静。但转眼看到床榻上一片狼籍的衣裳,又忍不住一阵急怒攻心,低咒一声,“下贱的烂货!”冲过去一掌狠狠地煽向申钥儿的脸,却被申钥儿的右手当空拦住,冷笑,“郭岚凤,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秦邵臻的蛊毒病发,她知道,这一生她就是老死在永安宫中,她也会死守这个秘密。她可以吞下所有的委屈,但并不包括郭岚凤给的。

    却不料她还是被狠狠地煽了一掌,将她整个身躯煽飞撞在了墙边,她耳朵轰鸣不绝,有一刹那,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她知道,这样的力道不是一个女人能煽出来。

    果然,她凝眸看向行凶之人时,耳畔传来他冷若冰霜的声音,“你就是——贱!”

    “我下贱?”一股彻然的心酸,从胸间袭上,申钥儿咽下满嘴的腥咸,含泪惨笑,“我不过是见不得有人冷死,脱了衣裳给他取暖。皇上以为,我抱着一块比冰块还冷的身体时,我还有兴趣去强他么?”她的眼中弥上一层死绝的气息,这句话她忍不下,既使因此被他当场打死,她亦没法这样吞下这样的委屈。

    “你——”他再一次扬起了手,却在一刹那,被她眼中那熟悉的恨意蜇了一下。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耳畔响起申苏锦的话:阿臻,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叫申钥儿的姑娘——请你记住,对她如对我,无论发生什么事!

    剑眉蹙紧,这一掌竟再也挥不出去——

    郭岚凤看到秦邵臻僵在空中的手,一股难言的不安和疼痛的隐隐晦晦从心底窜出。

    “皇上,还要打么?”申钥儿颤微微地用右手沿着墙撑起身子,左手臂往怪异的方向弯着,肘出突出的骨节看得出,刚才一撞,那处错位得更历害。

    偏生,那个瘦得象一具骷髅般的女人带着一脸的倔强之色,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跟前,高高仰着头看着他笑,眼睛晶亮如皓月,“只要皇上能消气,我就挨……”

    他横生一股更盛的狂燥,恨不得马上毁了她!这份骄傲,这样的熟悉的倔强不应该属于这样的贱人,更不该扰得他下不了狠手。她竟借着他的昏迷,妄想爬上他的床榻,这样有心计的女人他早该杀了!

    可看着她的眼睛,不,是她的眼神,那样的眼神竟——象极了阿锦,让他就是狠不下心肠。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他曾经对阿锦的曾诺么?对!一定是这样!

    待所有的人离去时,申钥儿方松开紧紧绷住的神经。

    她其实已疼得冷汗淋淋,强撑着爬到床榻边,将左手抵在榻上,右手使劲一掰,一声“喀嚓”将脱臼的骨节移正,但左肩头处还是疼得簇簇颤抖。

    “钥儿姐。”门外传来略显尖细的声音,接着轻轻敲了几下门。

    “等等!”她随手捉了一件衣裳,艰难地穿上,整了整散乱的头发,方喊,“进来吧!”

    是方才拖着六月离开的那小太监,他端了一碗米粥进来,“钥儿姐,我叫小北,是六月公子交待给你送些吃的,你快点喝了,我不能在这留太久。”说着又往她的袖子里塞了一点钱,“六月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留着打点人,省得被为难。”小太监急色匆匆地走了。

    申钥儿担心六月,追了几步上前喊,“小公公,六月他还好吧!”

    小太监也不回头,喊了句:“他走了,叫你放心!”

    后来,她方知,六月当天便净了身,留在了宫中——

    ……

    也不知站了多久,甚至分不清此时究竟是何年何月,贺锦年轻轻一跃,落到了杂草丛中,她缓缓地走到墙角的一处由砖石砌起来的坐凳,她以前,总是喜欢坐在这里晒着太阳,安安静静地等着秦邵臻,仅仅是想看看他脸色好不好,身上的蛊毒还有没有发作。

    贺锦年眸光平静地转开,“吱”地一声,缓缓推开一扇木门,贺锦年步了进去。

    这里的布置居然没有一丝的变化,甚至那里的一团棉被还是当年小北偷偷塞给她过冬的——

    不对!按着这个时空,根本不存在小北给她送棉被,难道?

    贺锦年突然感到一阵异样,蓦然转身时,看到窗外一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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