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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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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伤食的爱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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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顾不得一直坚守的分寸,一把将她拥住。他怕,仿佛一松手,她再一次会消失不见,一圈一圈地收紧,“你不能再留在这,那些女人全疯了,钥儿,我得带你走!”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已失了分寸,眼神都慌起来,忙松开她,他苍白雪暇的面容突然蕴着一抹深情红晕,“钥儿,你现在的身份,皇上一定会为难你。不如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远离这里的纷争。我……我来照顾你!”

    素日这样云淡风轻的人,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样子,申钥儿唇角边却勾起了一个促狭的笑容,“六月,我好喜欢你的怀抱,虽然你瘦了点。”很满意地看到六月的脸红到耳朵后,方收敛了玩闹,“我现在没办法离开,实话告诉你,郭岚凤控制了秦邵臻,在他身上下了蛊,我在这里,至少可以警醒郭岚凤,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可你一定要留在这么?不如,你把真实的情况告诉皇上?”六月心里笼上一层淡淡的哀愁,空落落一片,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我不能拿阿臻的性命来冒险……”申钥儿重重的摇首,眸中近乎斩钉截铁,“凡事再难,总有个出路,我不怕!我从哪里跌倒,我就从哪里爬起,郭岚凤对我的伤害,我一定要逐笔讨回。六月,这宫里你呆得也不安全,郭岚凤和顾宝嵌完全是个疯子。我怕她们知道你是知情人的话,也会对你下手。”

    六月摇遥首,垂眸片刻,低叹一声,不以为意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条命!”

    申钥儿脸然微变,沉了声,带着苛责,“可你这一条命,对我弥足珍贵!六月,你是我心里的一道港湾,每当我航行累时,也唯有在你的肩膀才能让我靠一靠!六月,为了我,你好好保重,你若有什么事,我会支撑不住的。”

    “可这里,不是人能呆的——”他今日要是迟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以后我会多加防患!”其实连她都不知道将来要如何防,她的武功早已尽失,形同废人!

    他看着她,双唇翕动,无声地说了一句:钥儿,我多想你能靠我一辈子,既使只是肩膀也行!可唇边,却唯有无耐地吐出一句,“你总是这样,把别人放在心上,对自已却如此不在意!”

    “嗯,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过,走马溜街打抱不平,如今想来,我这一生,最开心、最轻松的时光也是在认识你的那一段时间。”只是她不能就这样扔下秦邵臻,他太苦了!

    “他会将申苏锦的帐算到你身上,我怕他——”他惧怕秦邵臻极怒之下会杀了申钥儿。

    “快,快,快,躲一躲,皇上往这里来了。”一个小太监迈着细长的腿冲过来,捉了六月的手便道,“你快避一避!”

    “皇上到哪了?”申钥儿打个激灵,随即想到什么,转首劈口便问。

    “还没进永春宫了。”小太监倒是很伶俐,拉了六月往后门的窗子处跑。

    六月极为担心,脚步一滞,却被申钥儿狠狠一瞪,“六月,如果不想死在这,还连累一群人,就马上离开!”

    小太监更急,使了力把六月往外拖,“快点,要是给发现了,全都得掉脑袋!”

    “钥儿,你保重……”六月咬咬牙,不再迟疑,攀上窗沿后,便随着小太监往围墙外爬!

    她不知道秦邵臻为什么会来这里,但她有预感,这是冲着她而来的。

    转瞬之间,甚至来不及再多想,秦邵臻一众人已跨了进来,身后紧跟两个宫女。

    秦邵臻一见到申钥儿,眸中就明显晃晃地跳跃着厌憎,一指,“就是她!”

    宫女走上前,不客气地指着申钥儿,“把衣服脱了!”

    申钥儿诧异万分,不知是何种状况,抬眼看向秦邵臻,却见他连一眼也懒得看自已,只得问宫女,“这是——”

    “不用问为什么,你脱了衣服便是!”宫女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询问,上前一步,直接架住了申钥儿的胳膊,唤另一个宫女,“你来搜!”

    申钥儿武功虽被废,但对近身的人却懂得如何摆脱肘制,一挣,那个宫女腕上一疼,踉跄一步,松了手。

    申钥儿猛地冲到秦邵臻的身前,仰着头狠狠地盯着秦邵臻,凛声问,“皇上,莫说是脱衣裳,便是皇上要我即刻死,申钥儿也不敢违抗。只是钥儿有二问,可否先请皇上回答?”

    秦邵臻被这种熟悉的倔犟的眼神刺了一下,竟忍不住凝眸看多瞧了她一眼。但迅速又化为冰冽,这冷宫岁月倒将此女的性格磨出三分棱角,“你问,朕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让朕改变心意?”

    她无视两个宫人眼中的不屑笑意,直视着他的眸光,缓缓地问,“皇上是否三媒六聘去申家求娶申钥儿?”

    “不错,那又当如何?”他亦看着她,连冷笑都凝滞,全然是不屑。

    “不如何!”她笑着,不卑不亢,“钥儿只想再一问。大婚当夜过后,皇上是否下旨解除与钥儿的婚约?”

    “没有!”

    “按大魏的婚俗,只要男方不解聘,女方虽未正式过门,亦算是男方的人。皇上自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想来,也不会不承认申钥儿的身份。请问皇上,自盘古开天以来,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会让人当众撕了自已女人的衣裳?”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已都难受,可偏生要含笑着说出来。

    秦邵臻哑然失笑,那双深幽的瞳孔象要吸食了她一般带着嘲笑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笑话,“你也算朕的女人?你拿个婚聘来要挟朕,你当你是谁?七仙女还是嫦娥?若非是阿锦说你百般好,我秦邵臻连一眼也不会看你这蛇蝎女子!”秦邵致已不耐与她再言语纠缠,语未落,手已飞速制住她的穴道。

    两个宫女见状,迅速上前手脚麻利地,一件件将她的衣服剥下。

    严寒的冬日,这里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寒风挟着冰雪的穿过破败的窗子打在她的身上,好冷……好冷。

    当旧袍脱净,只剩一件勉强能蔽体的肚兜时,申钥儿眼睛迷离地看着屋顶,一点一点将眼泪吸收在眼眶中,低下头时,声音更加平静,冷冷问,“皇上,如果还要脱,能否让我自已动手!”既使是最后的尊严被撕毁,也得由她亲自来!

    阿臻,但愿你永远不知道,你曾经这样委屈了你的阿锦!

    秦邵臻蹙着眉,与她冷凝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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