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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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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金殿请命,他怒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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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云织彩锦让兰桂坊的梦清韵做成裹胸,将胸前的丰满包裹住。

    幸好她这些年习惯穿宽松的衣袍,因此,从外表看上去,这两年,除了身高外,其它变化不大。

    而她的肌肤因为长年服用雪莲丹变得更加细润如脂,莹白如雪,而且,服用半年后,开始出现淡淡如新荷的体香。而五官也起了稍微的变化,一双皓眸变得更大,鼻梁也比当年挺了些许,她为了让自已显容颜显出几分男子英气来,这些年都将眉毛往上修,若刀锋,可惜还是盖不住眉宇若隐若现的春桃媚色。

    贺锦年伸出手,拭去铜镜上的水雾,故作媚色地朝着镜中人一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微微一叹,对着镜中人轻声斥责:无怪乎人家说你妖孽,你看你,男不男女不女,不是妖孽是什么?

    贺锦年推开密室的门时,先入耳的是一声悠扬的笛声,笑容瞬时盈上小脸。

    六月大长了,虽然相对以前安静了很多,但身上已经沉淀了一些自信和从容。从今年开始,川西姚氏一族的人不停地派人来接六月回川西,六月不肯,而她也舍不得。

    而顾容月这些年却极少呆在皇宫之中,三年前还拜了章永威为师,学了一年的仵作后,被贺锦年招回,她知道顾容月对当年清妃给林皇后下毒之事依然耿耿于怀,她索性将他的身世透露给他听,并拿出来叶明飞调查的结果。

    贺锦年始终认为,以顾容月的聪明才智,去做一个并不适合他的仵作,太可惜了。

    她并不是在意一定要顾容月有所作为,但起码,她希望他做的都是出于自已的喜好,而不是纠结于一件事,逼自已走一条路。

    顾容月虽信,但经历早已把眼前的少年磨练得宠辱不惊,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他离奇的身世,便答应了贺锦年留在宫中。

    只是令贺锦年有些意外的事,顾城风把顾容月留在御书房,先从侍墨开始,经两年后,让他开始给大臣的奏章做简单的归类和批注,如今的顾容月已经处理一些日常的朝臣奏报,倒省去了顾城风大量的精力。

    今年开始,顾城风频频派顾容月去燕北大营、燕西大营历练。

    贺锦年从种种迹象中看出,顾城风很可能在未来几年后,将太子之位传于顾容月。

    此时,六月正坐在窗台之上,墨绿色的衣袍,纤尘不染,随着秋风吹动,袍底微微扬起。

    他背靠窗棂,单脚支在窗上,姿态极为随意,夕阳照在他侧脸上,晕出一道浅浅的光芒。

    贺锦年步履无声,如一抹浅香浮动,六月在贺锦年近身半丈之遥时,突然红唇一抿,收了笛子,跳下窗台,声音里透出了极大的喜悦,笑容里,琥珀般的美眸浅浅盈起如半湾明月,“阿锦!”

    如今的六月身高已远远超过贺锦年,所以,从今年开始,他便开口唤贺锦年为阿锦。

    “不会又是因为闻到莲香吧!”贺锦年有些气馁,身体出现自然香气,这是一个修习的武者并不是好事,因为这是隐藏不了的气息。

    六月尚未开口,贺锦年突然蹙眉,“朝堂上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有钟鼓之声传出?”只有国喪才会传出这样的钟声,每隔一个时辰敲三声。

    六月的耳力自然不及贺锦年,但他倒知道这件事,便简单说了一下广阳镇发生的离奇千人死亡之事。

    “糟了!”贺锦年低低自语一声,脸上神情肃穆,缓缓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秋风吹拂起她的碎发,干燥的冷风扑面而来,贺锦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六月,你有没有觉得今年的冬天来得太早了?”

    “是有一些!”六月倒了杯茶,双手端到贺锦年的唇边,“阿锦,先喝点水,这事也急不来,都十一天了!大家都在等章大人的消息,或许他能查出点诛丝蚂迹!”

    贺锦年眼眸轻眯,心底是幽幽山涧溪水的宁静,摇首一笑,“章永威是查不出的!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她笃信这和大魏有关。因为四年前秦邵臻留给她的地图中,着重画下了广阳小镇。

    虽然秦邵臻没有写明具体在那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他重点标下的几个符号里,她辩出,这是个某种图腾的标志。

    时过四年,她和顾成风避过了死亡,而秦邵臻业已在大魏顺利登基为帝,她以为历史在悄悄改变,谁知道出现了广阳镇这个迷雾。

    六月心里涌过更强烈的惊异,怔忪无言地看着贺锦年的脸,许久方轻轻问,“阿锦,会不会是姚族?”

    “我不能断定,但总归于姚族遗失的上古遗族札记脱不了关系!”贺锦年站起身,吩咐一声,“六月,我先去金殿下瞧瞧,要是我回晚了,今晚别等我用膳!”余音未净,已带起嚣张跋扈的冷风,从六月眼前消失。

    连着十天,金銮殿上都笼着一层的阴影,而今日更甚!朝臣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愿做第二个丁培正。

    而殿下的被帝王点了名的姚相却不得不秉着气息开口,“一些百姓除了在刑检司处静坐外,燕京城的顺天府也聚集了一些人,还有茶楼、戏院都有百姓关注这件事,都言……丁大人是直言相谏,纵然冒犯圣颜,罪不至死!”

    皇帝并不言语,殿中很安静。

    一殿大臣中,总有几个性子刚烈,宁死不屈的,听完姚相的话后,便几步出列,当殿跪下,谨声道,“皇上,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此乃千古不移之势。百年前,正是丹东帝国不得民心,吾先祖皇帝方势不可摧建立了苍月。如今,国泰国安,民是水,君是舟,皇上应当顺应天意民心,将丁大人释放!”

    叶明飞如今已官拜一品武候,闻言,挺身而出,冷冷笑道,“丁大人是史官,竟当众说出妖言,如今百姓无知,被传言所误,丁大人身为史官不出面稳定人心,反而在这节骨眼上添乱。”

    戴向荣略一犹豫,终是站了出来,走到前面,一掀衣摆毅然跪下去,“昨日皇上在御书房刚下旨,燕京城的百姓就开始聚众,这消息未免走得太快,显然是有人故意煽动百姓闹事,将此事扩大。皇上,臣以为,此事要明察,断不能让小人得惩!”

    韦铭志看向左右身侧的百官,神情似在斟酌,少顷,亦步出,“微臣附议戴尚书,皇上,臣以为,丁培正之罪虽不可恕,但可缓,待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后,再定夺不迟!”

    一声浑厚的冷笑声响起,一个武将从人群中步出,尚未至殿中央,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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