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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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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仪式之后,四年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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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御凰:第一篡后,102仪式之后,四年

    顾城风听出她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虽然她的脸滚烫,但她的身子的热量却是正常。1他挑开她粘在她眉间的湿发后,指腹留在了她的唇瓣上,来来回回地轻轻摩挲着。

    雨水不停地滴落在她的脸上,她眯着眼静静地看他,雨水似珠帘般顺着他如缎黑发没进他的身体中,白色的云绡贴着他伟岸修长的身躯,在这样的光线下,她竟能看到他胸前的两处突起,令人无限遐思迤逦,她脑中突然掠过一个画面,她和他站在水中央,她帮着他宽衣解带……

    他抚摸她唇瓣,见她神思飘渺,脸上浮着两抹旖旎的绝艳,他的呼吸一乱,周身盈起的冰冷气息已盖不住他心里的欲望,从抱着她开始,他已经在向往明日的仪式,可为什么,一定要明日呢?

    “锦儿,我要你!现在就要!”话音一落,细碎地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一点一点的上移,这样紧密的相拥却填不满他空虚,他温热的唇迅速代替了指腹,浏览巡回在她的唇角四周,或轻或重或是辗压,始终盘旋不停却迟迟来入,他在招唤她,等待着她开启那一扇朱红的唇瓣,迎他进去。

    呼吸被阻,红唇轻启时,他带着灼热的舌顺势探了进去。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早已将他的理智焚烧干净,可他的动作,还是那般温柔,他轻柔地吸吮着她柔软敏感的丁香软舌,勾挑搅拌,仿佛想从她口中榨取最美好的花汁!

    而她,在他近乎虔诚爱欲引领下迷失了,第一次陷入了情欲的美妙深渊!

    这一刻,他的爱象是一一颗遗落在人间的瑰宝,世间仅有!

    顾城风心跳加剧,他的吻变得开始疯狂,象是一种垂死挣扎的欲念,是一种为了来生的相遇,自愿被摆放在祭祀坛上的一种悲壮,在反反复复来回徘徊最后那一刻,他甚至带了些蛮力去分开她的双腿——

    身体的本能让她产生对外力的抵抗,近身的博击反应让她本能地反击,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捷,轻轻松松地脱离了他的怀抱,翻身而上,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血液如潮褪回心脏,唰地一下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间退回了她的大脑之中。

    她动伤僵硬、机械地将褪到膝盖下的亵裤穿好,又将缠在腰身上湿漉漉的衣袍拉直,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

    他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平静地躺在她的身下,默默注视着她,象是等待末日审判——

    她怔怔的,情感燃烧着理智,雨水在他的身边流淌,一头乌发倾泻在雨水中,缀着珍珠般的桃花眸在如此昏暗的夜色中却泛闪柔软光茫,让她突然有一种要被吞没沉溺感觉!

    她蓦地俯下身,突然象个饥饿的孩子一般带着毁灭的力量撕啃着他唇,接着,双手揪住他的衣襟,狠狠地左右一撕,绣扣弹脱地四处乱飞,顾城风白璧无瑕有胸膛跳进了她的眼帘。

    他依然静静躺着,他强烈感受到她的惧意,他甚至连呼吸都放轻,唯恐他一动,她便象蜗牛般蜷回她的壳内。

    他半裸着身子,她惊讶的看到他那双美得倾天绝地的双眸流走着妖异的光彩,俊美无暇的脸孔在雨水的冲刷下,好像笼上一层粉红的烟缭,妖艳无边,那是和往常完全不同的表情——

    与她眸光相交缠时,他眸光一亮,辉洒出带着一种半明半昧的眼神,仿若瑶池上的碧波,将她温柔的包围。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既使下一刻,随着天地化为尘埃,她亦没有遗憾!管什么百年前诅咒,管什么千年后的相遇,她只知道,这一刻,他们相爱,这一刻,他们相守!

    这种感觉象罂粟,让她潜意识中明明存在了辅天盖地的害怕,却愿意去沉沦。

    带着灼烧一切的吻在一次落到了他的唇际,反复辗转中,她只觉得从他唇传来的热度,几乎灼伤了彼此。

    气息剧喘,耳鬓厮磨间,流溢出无数的灼热气息,当浓情甜欲达到最盛,当所有理智仿佛被燃成灰烬!

    而她的动作却慢慢地收敛起来,她移动了一下身子,将身体平躺在她的胸膛上,小脸埋进他的侧脸中,声音透着迷茫,“城风,我很害怕,我从不曾这样害怕过,既便是在大魏冷宫刑罚加身时,我也不曾这样害怕……”她那嫣红欲滴的唇瓣贴在他的耳畔,她的双手狠狠地搂住他的肩膀,眼角点滴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缓缓流下!

    她的腰身被顾城风紧紧箍住,雨水带着两人之间磨合产生的体温,她模糊不能成句,“我害怕失去你……”

    她害怕,如果顾城风真的是顾奕琛的转世,那他们的爱,就要承受百年前的血咒!

    她和他将不得善终!

    东阁说,血咒会让他英年早逝,会让她死不瞑目!

    而咒中之咒,诅咒的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后代子孙,一个一个将死于横祸!

    所以,既便是顾龙月躲在结界中百年,躲过了祭坛百年的血咒,却躲不过姚迭衣所下的咒中咒,最后竟惨死在顾城风的屠刀下!

    这样的结局,惨绝人寰!

    可是,在她的重生前,她与顾城风从不曾相爱,从不曾有过水ru交融,为什么血咒却一一应验,究竟错在何处?

    更令她感到疑惑的是,但凡是一个女人,如何肯舍得下心去诅咒自已身下的骨肉,既便是再恨那个男人,孩子又有什么罪呢?

    但东阁不会诳语,她的第六感强烈地感觉到,东阁的第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也是她不敢赌的原因,尽管疑惑重重!

    他的手僵住了,指尖在雨中颤抖!

    抵死纠缠、生死欲望、鱼水相欢在一瞬间从他的大脑中抽离!她的话如凌迟剐过他的心,他以为,怀中的少年怕的是那一种男子相爱的罪恶。

    他何偿不害怕这一种违背自然法则的爱,只是他想永远留住她,所以,方狠心逼迫她。

    而她,为了顾念周全这一份情,也因为与他相同的害怕,怕失去双方,所以,她亦逼着自已去迎合他!

    可她毕竟年幼,他怎么能逼一个孩子去接受这种有悖人伦,被亲人唾弃、受世人耻笑的爱呢?

    他才十三岁,如初升的朝阳,光芒尚未真正绽放,而他,却要逼着她堕入黑暗!

    这样的心思一起,痛如骨彻,他倏地缩回探进她怀中的手,声音低哑,“锦儿,我们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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