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胆怯,喜悦,羞涩全部吞入了口中……
晨兮懒懒地走进了洞中后,白璞担忧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父王怎么样了?”
“你父王好着呢,放心吧。”晨兮看了他一眼后,慢悠悠道:“他正忙着调戏我娘呢。”
“噢,那我就放心了。”白璞平静的闭上眼,淡淡地说了句。
晨兮的眉一挑,这父子倒都是够了强悍的啊,老子不声不响就对她娘下手了,儿子更是处变不惊!
不过还未等她惊叹完毕,就听到白璞如被踩了尾巴般叫了起来:“等等,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额头一阵黑线,敢情不是这位爷淡定,而是根本没听清啊!
她不得不重复道:“我估计是你父王看上我娘了,正在那里谈情说爱呢!”
“怎么可能?我父王怎么可能看上你娘?”
晨兮脸色一沉,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就配不上你父王么?”
白璞一愣,才知道自己说的话伤了晨兮,边忙陪礼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只是说我父王心里有一个女人,别说是你娘了,就算是天仙来了,也不会让父王动心的。”
“是么?”晨兮的心思动了动,她倒记得白璞说过他父王痴心一片,正在寻找一个女人,还把那荷包给了她,让她帮着找人呢。
她连忙拿起了荷包翻看了起来,里翻外翻,翻了个半天。
白璞没好气道:“别翻了,要是有什么的话,我父王早就翻着急,我父王天天翻看不止一百遍!”
“一百遍?”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晨兮摇了摇头,不过心里却直赞白烨尧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啊。
“一百遍还是少的,这荷包除了里面有一个针尖般大小的婉字,什么也没有。”
“什么?你再说一遍!”晨兮一把揪住了白璞的前胸。
“嘶……”白璞被她揪了起来,小腹一阵阵的刺痛,当下忍不住地发出了痛呼:“小姐,劳烦您温柔一点,我是伤员。”
晨兮连忙松开手,还不忘帮他胸口揉了揉,陪笑道:“对不起,是我一时疏忽。”
被她的小手在胸口一揉,白璞那张冰冻脸瞬间红成了彤云,他羞愤道:“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手僵在那里,晨兮差点把他揪起来一顿狠揍,这个欠揍的家伙,天天一副冰冻脸也就罢了,还以为她要非礼他么?
不过想到要问的事,不得已还得陪着小心,笑道:“好,知道了,对了你说在荷包里有一个什么字?”
手趁机收了回来。
当晨兮的小手离开白璞的胸口时,白璞竟然感觉到一阵的失落,不禁暗恨自己刚才发什么火,其实被晨兮抚摸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不过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只是讪讪道:“没事,其实我不习惯被女人碰而已。”
我还不习惯替男人揉胸口呢!晨兮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带着笑斯文道:“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
听她说没把他放在心上,白璞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不舒服了。
不过他到底是个冷情的男人,只瞬间就调试好了自己的情绪,缓缓道:“这荷包是双面绣不说,而且这露珠全是用小珍珠缝上的,这小珍珠在我们揽月国也好,还是在大辰都是稀罕之物,可是竟然被人当作装饰用在了荷包上,所以我父王就认为荷包的主人可能跟这小珍珠有些关系。
于是我父王问了许多人,直到碰上一个在经常往返于揽月与南海的商人,他说这小珍珠是产自南海,现在这荷包上能有这么多小珍珠,那么一来可能荷包的主人是南海的人,二来就是家中有人与南海往来,否则以现在珍珠的行情,绝不会有人这么大手笔用这么多珍珠做荷包的。”
晨兮突然道:“我舅舅曾去过南海,总是带些稀罕的东西给我母亲,这小珍珠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我记得小时候母亲的抽屉里有几百颗呢。”
白璞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更象了。”
“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我父王去了南海,不过去了一年后就回来了,说这种小珍珠在南海家家都有,根本不算是稀奇之物,只要有人来买就会卖出去的,我父王当时就失了去信心。不过一个在南海做生意的人告诉我父王,虽然这小珍珠是南海的,但这荷包的绣功绝不可能是南海的女人绣的,所以我父王要找的人一定是中原人!于是我父王断然决定回大辰继续找,不过他想这女子能拥有南海珍珠又能绣双面绣,定然是非富即贵的,所以一直在大户人家里找,不过始终没有找过杨家。”
“为什么?”
“因为我父王讨厌杨大成,觉得这种人渣的家里不可能有这么钟灵毓秀的女子,于是我父王找了一年又一年,始终没有找到,却在有一天突然发现其中一颗小珍珠上竟然刺了一个婉字。当下欣喜若狂,到处在找大西北中名字中有婉字的人。”
晨兮叹道:“我母亲被二姨娘下了毒,根本长年在床上,足不出户,除了父亲外,估计整个杨府就没有人知道母亲的名字中有个婉字。”
白璞也叹了口气道:“是啊,这就是命运啊,没想到找了十几年的人却一直就在眼前,就边我都去过杨府好几次,却从来没有发现你母亲就是我父王要找的人!”
“你去杨府做什么?”
“嘿嘿。”白璞别过了头,尴尬地笑了笑。
晨兮眼一眨笑道:“我知道了,你去偷兵书是么?”
“嗯,我曾无意中在河中捞到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退敌计策,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我一下就为之着迷,后我将纸拿去纸行鉴定,纸行的人说这是你们杨府定制的纸,我想杨大成又是长胜将军,许是家里有一本兵法之类的书,所以……”
“所以你就去偷了?”
白璞恼道:“是借不是偷!”
“扑哧!”晨兮笑道:“偷就是偷,还借呢!不过我父亲可没那兵书,你找也找不到的。”
“是啊,我没找到,不过我以为是你父亲藏得好,不过后来看你父亲打了几次仗,虽然胜了,但是胜在兵多将广,并无特色,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有这兵书。”
“那你怎么会找到我屋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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