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站在那里看向了如琳。
如琳气怒地骂了声:“废物,丢人现眼,让你们打个奴婢也打不到?”
晨兮冷笑道:“我的奴婢我自会管教,二妹妹你这是蝗虫吃过界,手未免太长了些吧!”
“哼,说我是蝗虫吃过界,那你呢?你刚才踩了风儿又算什么?难道不是手过长了么?”
“这真是好笑了,明明是风儿拉住了我的衣裙拦住了我的路,我不小心踩着了她,这与我手长不手长以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都向她陪礼道歉,你还不依不饶的为了哪般?”
如琳面红耳赤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待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刚才风儿这丫头没获得晨兮同情心引起的,顿时把这火都发向了风儿。
她拿起了皮鞭又狠狠的抽向了风儿骂道:“都是你这小蹄子惹的事,今儿个我就打死你这个小蹄子,省得闹心。”
说完皮鞭是一鞭又一鞭的尽向风儿身上招呼。
晨兮冷漠的看着,看着风儿在地上辗转翻滚滚,凄凄哀求,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在火中凄楚的厉嚎…。
这时的风儿一如当年她见到的情景,当年也是如琳这般狠狠地打风儿,于是她生了恻隐之心救下了风儿,从此风儿感恩戴德的跟着她,风儿永远是谦恭的,永远是知趣的,永远是小心翼翼的,没有做过来一件错事。
而唯一做过的对不起她的事,就是去告了密,直接把她送入了鬼门关。
这就是风儿,一个养也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就是风儿,她救了一条巨毒无比的毒蛇!
自从救下这个风儿后,还出钱请了名医救了她奄奄一息的父亲,更是为风儿弟弟找寻名师,使得她弟弟能考上了秀才,还出钱帮她弟弟捐了个小官。
她只认为这人心换人心,就算是一块石头都捂热了,没想到最后害死她的竟然就是这个受尽她恩惠的风儿!
她一直想问问风儿,到底为什么要害她?如琳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这么死心踏地的为了如琳卖命!
可是她始终没有机会问,那一夜风儿就站在外面也是这么冷漠的看着她在火中挣扎,没有一点的表情,甚至不说一句话。
现在有机会了,可是她却问不出口,因为这时的风儿还不是那时的,也许,将风儿放在身边,才有机会解开谜底吧…
她的目光忽冷忽暗,忽阴忽晴,更多的是尖锐的狠意。
把疼得翻滚时还时不时偷眼看着晨兮的风儿看得心惊胆战,这目光太阴狠,太尖锐,有太多的恨,让她有种凌迟的感觉。
就在她以为晨兮不会救她,就在她以为会被如琳打死的时候,晨兮突然道:“好了,不要打了。”
如琳听了非但不停,反而又用力抽了风儿一鞭,抽得风儿惨叫一声。
晨兮眼一闪,又喝道:“住手,不要打了!”
如琳更是不肯停手,更是把风儿往死了打。
风儿实在疼得受不了了,那叫声是凄凄惨惨,哀哀婉婉,使得听者落泪,闻者伤心,有些不知的仆人不禁问其原因,才知道不过是踩了如琳的脚却引得一场杀身大祸。
一时间对如琳的残暴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晨兮等的就是这个,看到众仆人的眼神已然对如琳充斥了谴责与愤怒,而风儿该受了也受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找死了风儿就没有戏可唱了,于是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如琳的手怒道:“差不多就行了,别没完没了的!”
如琳挣了挣晨兮的手,却没挣开,登时脸胀得通红怒道:“我自管教我的丫头,关你什么事?今儿个就算是打死她,也是她的命!”
晨兮讥道:“那你刚才说什么丫环的命也是一条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蒙弊众人的么?”
如琳一愣随后恼羞成怒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晨兮淡淡道:“不是我要管你,实在是如今大西北皇子云集都在找寻凤女,要是你虐杀了奴婢的事传了出去,引得这些皇子茶余饭后传为谈资,那你这辈子就没想嫁个好人家了,言尽于此,你要打就打吧,到时找不到好人家别怪我没提醒你。”
如琳微微一愣,将鞭子一下收了起来,拉住了晨兮的衣服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不真你问问父亲就知道了,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晨兮看了眼奄奄一息的风儿,眼珠一转道:“你既然嫌这风儿蠢笨,不如给我算了,省得你看着闹心。”
如琳眼底划过一道狡猾,口上却道:“行啊,这个风儿你就要了去,不过你得把春儿给我,免得我没有人可用。”
“那算了吧,这个风儿你留着吧,我走了。”
“欸,你别走啊,不同意就同意,这风儿太笨了,我看着就闹心,你要走就要走吧,不过你哪天去李夫人那里可得带着我去。”
晨兮知道一来是如琳真的想去李大夫人那里,毕竟李大夫人结交的都是贵人,二来是怕引起她的猜疑,有意这么说的。
于是她也装着没看出如琳的计谋,点了点头道:“按说你就算打死这风儿也不关我的事,可是我要是见死不救被母亲知道了又惹得母亲的埋怨,既然这样,我索性就答应你了,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如琳笑了起来:“既然这样一言为定。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如琳轻快的背影,一副得逞的样子,晨兮勾了勾唇。
春儿这时招来几个健壮的女仆,让她们把风儿送到兮园去。
到了兮园内室后,春儿担心道:“小姐,你怎么真把二小姐的人要了过来?小心她们使苦肉计啊。”
晨兮一愣,这真是旁观者清啊!连春儿都知道怀疑,她前世怎么就这么信任风儿呢?怪不得前世风儿在取得她的信任后想尽办法把春儿挤了出去。
她拍了拍春儿的手轻道:“我有数。有时细作这种人如果利用的好还可能为咱们的办事呢。”
“为咱们办事?那还是细作么?”
“傻春儿,咱们可以借她的嘴让她的主子知道咱们想让她主子知道的事啊!”
春儿这才笑了赞道:“小姐就是心眼多,这奴婢就想不到。”
晨兮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是夸我么?”
“嘿嘿。”春儿露出憨厚的笑,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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