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都在传?”
容喜看向老王家的。
“是的。”老王家的为此很担忧,她喜欢夫人,要是这流言是真的,那夫人该怎么办,还有。
容喜看出她的担忧,安抚她:“不用担心,是真是假还不知,还是先告诉夫人,而且侯爷也不在京中,这流言算起来最受伤害的还是三姑娘。”
“对啊。”老王家的一听,忙点头。
“你多注意一点,这件事先不要乱说。”
“是,奴婢知道,放心吧,夫人怎么还?”
“夫人很快就会好起来,很快你就会见到夫人。”
“嗯,奴婢很久没见到夫人。”
送走老王家的,容喜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她转身回房。
写信。
后院。
依晴两人并没有耳目,所以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彩霞四人,却在不久后知道了,四个人面面相窥。
只觉得所有的都说得通了,原来是这样。
“难怪。”
“是啊。”四个人看着彼此,事情是这样,那么以后,她们又要如何?四个人虽然来别庄不久,但都是聪明人。
“怪不得三姑娘会指着我们,还有夫人中毒的事,很可能是侯爷还有三姑娘等不及了,夫人很可能早知道,流言说不定就是夫人?”
四人开始猜测。
远在边疆的小城。
赵晟一觉醒来,就听到哭泣声,他皱了皱眉,头有些痛,他伸出手按了按额头,甩开头发,身上都是酒味,按过额头,他抬头看向旁边。
他脑中还有些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到看到一边地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哭得眼晴红肿,脸色惨白的依冬。
他愣了下,然后回过神来:“依冬?”
“侯爷。”
依冬一听到声音马上抬起头,脸上是害怕还有委屈。
赵晟更不明白了,他愣愣的看了依冬好一会,才像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脸色一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有四周。
依冬一直哭。
赵晟是在他的房间,松了口气,不过一看到身下的床榻,还有一边跪着的依冬,他眉头又皱起来。
尤其是看到依冬身上的红肿还有事后的痕迹。
他脸色马上变了。
“依冬!”
他猛的起身,脸色阴沉,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这令他脸色又一沉,他扯过一边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冷看着跪在地上哭着的依冬。
他居然又着了道。
又是依冬,她哭什么哭,还有脸哭,他恨不得把她——
“你!”
想到自己又在依冬身上发泄,赵晟心中愤怒不安,他愤怒自己又做了对不起妙妙的事,不安是妙妙本就不原谅他了。
他同时也恨依冬,居然又来勾引他,更后悔昨夜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他已经想起来昨夜的事。
要不是喝了那么多酒,他一定不会受依冬勾引,他怎么能再做这样的事,依冬。
他就要叫人进来拖走依冬。
“侯爷,不要,我是依冬啊,不是,侯爷。”
依冬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
赵晟张开的嘴滞住,他看着依冬,阴沉着脸。
“侯爷,奴婢说了不要,侯爷你硬拉着奴婢,奴婢只是见侯爷好像不高兴,想来陪侯爷,怕侯爷喝多了酒伤身,就做了点点心,可是侯爷,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侯爷。”依冬伤心又痛苦的跪在地上。
赵晟口中的话说不出来。
他看着依冬。
想着昨夜发生的事,喝了太多的酒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是自己拉着依冬不放,依冬好像是说了她不是。
然后。
他不记得了,赵晟皱着眉头,沉着脸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再看依冬,她也是为了他。
虽然还是厌恶她,可是想到妙妙的无情,他忽然觉得自己没有错。
依冬是自己的通房。
妙妙既然不在乎。
“过来。”
他看着依冬。
依冬听到话,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呆在那里,赵晟一见,忽然觉得依冬也不是那么可恶,觉得他只是一句话,依冬就这样。
而他的妙妙,他给了她那么多,她还是不满足。
只为了一点小事,就要和他了断。
他上前几步,走到依冬面前,伸出手:“过来服侍爷。”
“侯爷。”依冬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向前,那样子看得赵晟心情好了些。
依冬心情也很好。
*
行宫。
萧绎看着跪在地上的江美人,江美人身上只披了一件很薄的纱,半湿的贴在身上,长发微湿凌乱的垂落在脸颊边,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美丽,只是若仔细看她的脸,却是一脸惨白。
萧绎看了江美人几眼,又看向四周,一眼就看到浴桶还有里面的水,还有水中的花辨,他目光转了一圈,落到江美人身后的两个宫人身上。
江美人只觉得快呼吸不过来,她不敢抬头,也一点没有往日的心情,她不知道陛下会怎么问。
她脑中胡乱的想着。
要是陛下问了,她要怎么回答。
她不想像秦良人一样,她。
两个宫人也不敢出声,先前她们还高兴陛下来,可是看自家小主的样子,还有皇上的表情。
“你们就是这样服侍你们家小主的?”
萧绎突然开口。
江美人心头又是一跳,差点趴在地上,回过神来,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才长舒一口气。
萧绎看在眼里,眼神轻蔑嘲讽。
两个宫人脸上一白,头也不敢抬,跪行几步:“奴婢知罪,请陛下降罪。”两人快速的道。
“降罪?”
萧绎挑起眉头,嘴角一扬又一冷:“既然知罪还不快扶起你们小主,要是着凉了,你们的命赔得起吗?朕可是会心疼的。”
“是,陛下。”
两个宫人一听,不敢多想,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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