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明明江美人在这里。
姑姑明明那么小心,因为前世姑姑流产的事她一直要姑姑小心点,还安排了人的,为什么姑姑还是流产了?是谁动的手?姑姑不可能凭白流产,一定是有谁动的手。
她开始想会是谁。
宫里只有那几个人,或者有人早安排好了,宁嫣越想越湖涂,上一世的经验不管用。
她心慌得不行。
觉得茫然。
坐不安宁,觉得失去了最大的倚仗。
她要派人去找二叔,一定要让家里查清是谁,姑姑那么好,还是流产,姑姑流产,该多伤心。
她却不能在宫里服侍姑姑,她说过会帮姑姑的,宁嫣这个时候再也顾不上江美人还有其它。
她满心都是查清楚是谁害了姑姑。
还有就是见皇上。
得到皇上的宠爱。
姑姑已经失去孩子了,她绝不能另姑姑失望,还有家里,那些人为什么要害姑姑?一想到姑姑这时的情形。
太后回宫,皇上都没有露面,皇上伤心吗?
那些女人不知道怎么幸灾乐祸。
“我想见皇上,你去。”
宁嫣想完,对身边的宫人。
宫人一听,出了门。
宁嫣接着让人传话给她二叔,现在姑姑流产,他们都不知道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必须见到皇上。
江美人知道后很开心,她看淑妃不顺眼,淑妃不就是仗着怀了皇子,还有宁嫣那丫头,老和她作对。
反正她不喜欢,很讨厌。
流产?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后娘娘回了宫,皇上没出现,到底是谁动的手?
太后这一回头就不能再帮着宁嫣那小丫头。
皇上说不定就会召见她。
她不要自己胡思乱想,皇上不会厌了她的。
都是太后还有淑妃从中作梗,现在淑妃得到报应,宁嫣那个丫头没有人帮忙,凭什么和她斗!
凭靖国公府?
那得等她进了宫,得了宠,她希望后宫的女人都掺合了。
江美人开心了好一会,很快,她开心不起来,派出去的宫人说皇上不见,谁也不见,江美人满心的欢喜落了空。
她受了惊吓,皇上连一句话也没有。
皇上。
她心中真的慌乱了。
不知道怎么办。
又是因为淑妃?
宁嫣派去的人也很快回来,宁嫣听了宫人的话,皇上不见任何人,她有些失望,同时又隐隐期盼是不是皇上也在伤心。
那么,等皇上想起她。
她或许可以见到皇上。
其它的女人也想见皇上,萧绎根本不想任何一个人,他守在杜宛宛炕前,晚上歇在雪松苑。
一夜过去。
天亮起来,早上醒来,萧绎看过杜宛宛,见杜宛宛还没有醒,去了围场,组织冬狩。
所有人看着萧绎。
萧绎并不多说,直接宣布开始。
然后带着人入了猎林。
狩猎结束,他又回了雪松苑,杜宛宛还没有醒,萧绎依然坐在炕前看着,听着总管太监的汇报,到了下午,他正要离开。
“夫人眼晴动了。”
也守在一边的容真忽然惊喜开口。
萧绎一见,停下步子,回头。
总管太监也在,也回过头。
容真直直的看着杜宛宛,杜宛宛只觉得嘴里很干,干得她张不开嘴,她睁开眼,张了张嘴:“水。”
她隐隐看到身前站了几个人,只是看不清是谁。
说完,她发现声音哑得自己都听不清。
不由再次张嘴。
容真却听到了,容真一直注意着,一听,马上起身:“夫人醒了,夫人要水,快去倒水。”吩咐一边的人。
萧绎也听到了,脸上闪过什么,他俯身,盯着杜宛宛。
总管太监眼中也闪过一抹光。
外面的宫人听到,马上倒了水进来。
容真急急冲过去,接过水,拿在手中,走到杜宛宛面前,扶起她,把手上的水放在她嘴边,杜宛宛又睁了睁眼,她闻到熟悉的气味,感觉到嘴边多了什么,她张开嘴。
下一秒,水流到口中。
她很干,不由自主吞哽,吞了好几口才不那么干,她看着嘴边的水,又喝了几口,松开嘴,抬起头。
然后对上一双黑沉的眼。
眼中是她。
那眼隐隐有着认真和温柔,她不由怔住,片刻,她眨眼,依然是那双黑沉的眼,里面的温柔和认真还在。
她:“你。”
萧绎专注的注视着杜宛宛,把她的动作表情都看在眼里,他俯下身,对上她的眼:“醒了。”
“醒了。”
杜宛宛心中有些慌,情不自禁点头。
点完头她愣愣的。
萧绎嘴角微扬,他伸出手摸她的头发,还有脸,杜宛宛回过神,盯着眼前的手,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好像有什么不同。
她在心头想着。
容真站在一边,手上端着水,看着皇上和夫人,微扬了下唇,一边的总管太监看了看,回头看到容真,眯了一下眼。
“让太医进来。”
萧绎嘴角的笑意加深,忽然道。
容真和总管太监一起看向门口。
杜宛宛也一样。
随后她看到容真和总管太监,脸有些红,刚才她竟——
萧绎凝着杜宛宛红着的脸,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门外,宫人掀开帘子,太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萧绎并不多话,直接让他给杜宛宛诊脉,杜宛宛看着太医。
容真和总管太监也在一边看着。
杜宛宛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胸口扯得痛,她低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中了箭,因为身旁的男人。
自己虽然没死,但刚刚才醒。
她看了看四周还有身上,不知道她没醒之前发生了什么。
“夫人没事了,以后卧床休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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