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
容真看着杜宛宛的背影,颔首应道,上前扶住杜宛宛。
主仆俩出了屋子,门外守着的宫人忙上前:“夫人。”
“夫人要出去走走,你们出去看看。”
杜宛宛没有开口,容真上前一步。
这些宫人是一路和她们来行宫的,闻言:“是。”四个宫人往外面去。
杜宛宛见状没有说什么,由容真扶着,走在她们身后,黑衣人守在前门,雪松苑占地广,最大。
有前后两个花园。
前花园在前院,前门,后花园在后门,杜宛宛披着披风,和容真沿着雪松苑走,先到的后花园。
后花园林池环绕,只可惜现在正值冬季,万籁皆寂,然后就是一棵棵的雪松,笔直的挺立。
随着风声,簌簌发抖。
前花园和后花园差不多,种满了雪松。
杜宛宛披着披风并不冷,她看了一眼四周,收回目光望向旁边的容真还有前面的宫人。
“要是冷就回去吧。”
并没有什么可看的。
“奴婢不冷,夫人要是冷。”
容真一听。
“我也不冷。”
杜宛宛摇头。
这样的天气这样出来,没有什么好看的,她看着前面的宫人。
容真发现,上前几步。
“你们要是冷。”
“奴婢不冷。”
四个宫人一听回身跪下。
“起来吧。”杜宛宛看着,摇了摇头,让她们起来,看向行宫外面,看了一会,她收回目光。
到了前门。
守在那里的黑衣人俯身低下头:“夫人。”
杜宛宛又看了一眼行宫外面,不知道围场现在?
“回去吧。”
想了想,杜宛宛对着容真开口。
带着人往回去。
“你们不用多礼。”
她对着身后的黑衣人。
“夫人让你们起来。”
容真见状回头开口。
不久,回到雪松苑正房,杜宛宛脱去身上被风吹冷的披风,坐在炕上,接过宫人送上来的热汤,喝了一口。
温热的热汤滑入胃上,整个人都跟着暖了起来,混身都跟着舒服起来。
“你也歇一歇吧,你们也下去喝口热汤。”杜宛宛喝完手上的汤,交给一边的宫人,对着容真还有宫人道。
“是。”
容真和四个宫人抬头。
等到宫人下去,杜宛宛让容真喝了手边的热汤,在外面走了一趟,虽然不冷,屋里也暖和,但还是要注意。
万一得了风寒。
她这身体一向不中用,稍不注意就病发,前段时间那样折腾,本以为会发病,这几天天气骤冷,这里比京城还冷,她竟没有病发。
出去一趟除了有些累。
她再一次想到以前每天要喝的药,她的身体原来真的没有那样病弱得连床也下不了,再想到当初自己病得只能躺在床上。
还满心觉得赵晟对她好,杜妙妙是好妹妹,什么也不知道,反而怨自己不争气,傻子一样的自己真是好笑。
自从容真到身边,没有再喝药,她的身体再也没有发过病,几次不好也是别的事。
她知道她身体不像以前,和那个男人派人给她专门调理也有关,她知道那个男人一直在调理她的身体。
原先她以为是那个男人为了——
这次从宫里出来,那个男人专门派了太医给她调理。
这一路他也照顾着她的身体。
药膳从没有停过。
“夫人,陛下吩咐过要注意你的身体,奴婢再去给你煮一碗姜汤?”容真喝完汤,放下碗,又道。
“嗯。”
杜宛宛虽然觉得还好,不过想到万一发了病,点头。
“夫人等等。”
容真听了,忙出去。
杜宛宛看了一会门,她靠在榻上,今天没有太阳,这几天都没有太阳。
喝完姜汤,杜宛宛混身有些发热,让容真退下,她在榻上歇起来,本没打算睡,没想到一下子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雕花木窗外,天色亮起来,隐隐有太阳。
杜宛宛混身有些酸软,她抬起眸,眯起眼,伸出手,好半晌,她回过神,抬起头看向四周。
“夫人,你醒了?”
容真的声音从一边响起。
杜宛宛看过去,一眼看到容真。
她不由眯了眯眼,脑中还有些迷糊,身上有些无力,她撑了撑身体:“容真?”
“是,夫人。”
容真见罢上前两步扶住杜宛宛,扶着她起身,坐在榻上,另一只手拿过一边的垫子垫在她背后。
“你怎么?”
她看着容真的动作,本来想问她怎么在这里,忽然想到自己好像睡了过去,她又看了看四周。
四周很静,再看身下的榻,她身上盖着被子,她记得她之前并没有盖,还有雕花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
她失神恍惚,靠着榻。
一时说不出话。
容真看出她的意思,松开手,退开几步,跪在榻边,抬起头:“夫人睡着了,奴婢进来看到就给夫人盖上被子——”
“哦!”
杜宛宛怔了会,反应过来,盯着容真。
“我睡了多久?”
怎么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夫人睡了一个时辰。”容真回答。
“一个时辰?”杜宛宛听了皱眉,这么久?她凝着容真。
“现在是午时,夫人,夫人这一路累了应该多休息,夫人饿了吗?夫人早上并没有吃多少,刚刚陛下派人送了一只鹿过来,还有一只白狐和几块刚刚剥好的皮子,听说是陛下亲自猎的,送给夫人的,奴婢让人——这样的天气最是适合。”
容真微微笑。
她大概知道了夫人的心情。
方才陛下又派来送了东西来,陛下一直记着夫人。
夫人知道应该会高兴。
杜宛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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