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肝不是在睡觉,怎么起来了,醒了?
他怕她有什么事。
“怎么醒了?”
萧绎坐到龙床边,看着坐在龙床上的心肝,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杜宛宛并没有真的睡着,她只是心里不好受,所以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还有些怨男人,男人离开后,她就睁开了眼。
一直盯着明黄的龙帐,想到现在,她渐渐不再那么难受。
就在她想着去看看煜儿和晗儿的时候,男人一直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她不由担心还有些自责。
觉得自己不该因为难受就不去看晗儿和煜儿,什么也不问,听到声音,她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回来。
此时看着关切而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男人。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想到晗儿和煜儿,再想到他这么久才回来,有些担心的:“没事,晗儿和煜儿怎么样?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已经睡着,你放心。”
萧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眼前心肝妇人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看心肝这样子想通了?他嘴角一扬,安慰她。
这心肝想通就好。
“朕处理了一些事,就耽搁了时辰,让你担心了,你不是在睡,怎么就醒了,想朕还是担心臭小子和朕的小公主?”
说着萧绎笑起来,意味深长的瞅着杜宛宛:“还是朕不在,心肝你一个人睡不着,觉得冷了?”
说到最后,邪魅的挑眉。
“那就好。”
杜宛宛先松口气,煜儿和晗儿没事睡着就好,正想仔细问问,想到他说处理了一点事,她凝着他,是大公主的事?还没等她再问就见他问她是不是一个人睡不着,想他,她不想和他说了,她转开头。
躺回龙床上,不去看他。
“臣妾要睡了,皇上你要是还不困就——”
萧绎一看就知道这心肝恼了他,哈哈哈,只有这心肝能让他一见就有好心情,他勾着唇,直接扑到心肝身上,抱着她,看着她:“朕哪里不困,朕困得很,朕一看到心肝就困了,心肝你说怎么办?”
“臣妾睡了。”
杜宛宛简直是不想回答他。
萧绎却一点也不想放弃,低头就抵着心肝的耳朵:“朕的乖乖,太真,朕的心肝肉儿,朕……”
杜宛宛被他弄得脸红。
偏偏男人还在说。
“心肝忘了朕出宫的路上和心肝说的话了?还有之前,嗯?心肝你可是答应过朕的,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
“朕的太真!”
“……”
“朕的乖乖,心肝肉儿,你说句话好不好,朕可等着,朕的小心肝,还有朕的宸贵妃娘娘。”
“皇上,你就不能消停一晚?”
半天后,杜宛宛实在忍不住了,红着脸,翻过身,萧绎满脸的笑,直接就封住心肝的嘴:“当然不行!”
“……”
太后宫中,太后看着又送过来的萧兰,什么也没有说,挥手让人带下去,不一会,总管公公带着太医过来。
太后知道是皇帝的意思后,挥手让太医下去,对着总管太监,想到皇帝让身边的人送过来的萧兰。
“皇上的意思让哀家暂时看着?”
“是,太后娘娘。”总管公公知道太后的意思,见太后娘娘已经让太医给大公主诊脉,便不再急。
“皇上怎么想的,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虽然不是很想理会,不过还是要问清楚些。
总管公公忙低头。
“皇上说过几天会过来和太后娘娘你商量。”
“好。”
太后听罢也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再问皇上具体的意思,什么也没有说,再一次挥手,总管公公小心的行过礼退下。
过礼退下。
不过他还是有些诧异的,太后娘娘好像变了。
只是这些不是他一个总管太监该管的,隔日,大公主被皇上送回太后身边的消息慢慢传开。
静嫔发现一切和她和记忆出入并不大,她嘴角微微扬起。
其他人有人了没在意,有人再次让人打听。
几日后,杜宛宛完全恢复过来,萧绎怕她心里还是担着心,便隔一二天传容真和容喜进宫一次。
更是承诺贵妃礼过后带她再出宫一次,之前让容真和容喜把玉姐儿带进宫住些日子。
贵妃礼当日。
杜宛宛很早就起来,看过煜儿和晗儿,她换过早就做好的礼服,萧绎没有上朝,萧绎说过会给他的心肝一个盛大的贵妃礼。
他没有失言。
待时辰差不多了,萧绎牵着心肝的手,出了寝宫,却不想,刚出了寝宫,总管太监急冲冲而来。
“陛下。”萧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了一眼身边的心肝,本不想理会。
“什么事?”
今天他不可能丢下他的心肝的,想了想,他看着总管太监,脸色不悦,明明知道是什么日子,这狗东西也不知道看看。
“陛下。”
总管太监有点迟疑。
杜宛宛看着萧绎。
萧绎感觉到心肝的目光,握了握她的手:“说。”
“大公主发热,昏迷不醒。”
总管公公咬了咬牙,他也不想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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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事忙完了,明天可以多更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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