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道。
“好好好,不是女儿,儿子,儿子,儿子!”张润扬最怕楚娉婷在这个问题上和自己较真,立马举白旗投降了。
看着楚娉婷还要追问,张润扬忙阻止,说道:“宝宝娘,咱不为这个费脑子,好不好?乖,等我翻故事书来,挑一个轻松调皮的讲讲,宝宝也听,宝宝娘也听。”
“好啊。”楚娉婷笑咪咪答应。等到张润扬翻开小册子后,楚娉婷拣了拣,挑了一个故事是画着三只小白熊的,“这三只小白熊蛮可爱的,你就讲这个故事吧。”
楚娉婷半躺在凉亭里摆设的美人榻上,张润扬坐在她身边,手臂环着她,绘声绘色讲故事。
楚娉婷面带笑容听的很满足,张润扬心里可就犯嘀咕了,奎哥儿惦记熊大熊二,娘子喜欢小白熊,这还了得。以后还是我自己来画故事书,对,我还要重新写,重新画,要典雅高贵,方能配得上我家宝妹(二胎的昵称,这是张润扬自己起的,楚娉婷那儿并不答应)。
“娘子,是不是我讲的不生动,所以你睡着了?”张润扬方才发现楚娉婷闭上了眼睛。
“你讲的极好,是我身子乏,如今躺着也舒服一些。对了,今个早上我爹让人送来了一坛子他自己亲手酿的梅子酒,许是有求于咱们,你可知沈家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楚娉婷见张润扬问起,便睁开眼睛,把自己思虑的一件事情说了起来。
“娘子,你不是曾经说你如今姓楚,你妹妹姓白,再说早已和他们分家,他们爱咋咋的吗?今个怎的想管闲事了?”张润扬笑着打趣她。
“是分家了,但是还是有血缘关系呢,也不知道沈家谁出事了。”楚娉婷确实不想管,但是她现在是荆国公夫人,更是辅国公主,她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言官的关注,她自然不希望沈家拖她的后腿。
“是不是沈亚郎出事?清风书院可都是贵族子弟去上的书院,这样吧,我等下派叶鹰去一趟西郊的沈家问问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张润扬心想他岳父沈土根不像那些爱慕虚荣的亲戚,三不五时的会出去惹事的,而且这次也没有直接提要求,而是送了一坛子梅子酒来,所以他才觉得定然是沈土根遇到了难事。
“也好。时辰不早了,让人快些准备晚膳吧。”楚娉婷见夕阳西下,说道。
“嗯,你若饿的话,你妹妹亲手做的荷花香酥卷,你吃一些吧。”张润扬亲自用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油纸包,此时一阵清冽的荷花清香扑鼻而来。
“婉婷的厨艺越发的好了。”楚娉婷就着张润扬的手持着的荷花香酥卷,轻轻地咬了一小口,赞叹道。
“若是加了你的空间灵泉,味道应该更好。”张润扬觉得自己的胃口已经被楚娉婷养刁了。
“现在加也是可以的。”楚娉婷素手划过荷花香酥卷,一瞬间乳白的空间灵泉如霞光一样笼罩在荷花香酥卷周围,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
“味道极好。”张润扬在楚娉婷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赞不绝口。
“娘……娘……我来了……”
“汪汪汪……”这是老黑狗昂首阔步的优雅走来,它的前面站着一个粉嫩的男孩子,他叫张奎玉,许是自小饮用了空间灵泉的缘故,他的身高和四岁的小孩子差不多高,浑身的皮肤雪白雪白的,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无时不刻散发着精神奕奕的光彩。
“奎哥儿快到娘身边来,这是你婉婷姨亲手做的香酥卷儿,你肯定极喜欢吃。”楚娉婷伸手想要去抱张奎玉,但是被张润扬抬手给制止了。
“你怀着宝宝呢,奎哥儿坐爹膝盖上吧。”张润扬想着得护着宝妹,这奎哥儿的重量可不好坐在娘子的膝盖上的。
“好的,好的,我听爹的,我要保护妹妹。”张奎玉想起爹平常对自己说的悄悄话,说娘这次怀了妹妹,他作为哥哥的是要保护妹妹的。
张润扬一听张奎玉这么说之后,立马低头,不敢看楚娉婷一眼,他担心自己被楚娉婷训斥。
“哦?我们奎哥儿怎的晓得娘这次怀的是妹妹呢?这是谁告诉你的?”楚娉婷也不生气,笑着问道。
张润扬拼命的给张奎玉使眼色,让儿子别出卖自己,然后还伸出一个手指指着老黑的方向,他的意思是让他转移话题。
可是奎哥儿误会了他的意思,忙嘻嘻笑道:“娘,我听老黑说的!”
楚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该死的,这奎哥儿才三岁呢,竟然已经学会撒谎了!
“张润扬!是不是你教奎哥儿跟我撒谎来着?”楚娉婷气得那叫吐血啊。
“汪汪汪……”小主子,你这次想让我背黑锅,也得掂量一下我能否开口说人话啊!
老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双前爪爬拉着地上的美人指葡萄皮儿,尾巴翘着又耷拉了下来,一到夏季,它这只狗也是很怕热的,这不,还粉红的舌头吐了n次呢,还是觉得热!
“老黑,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赏你一个美味荷花香酥卷,记住了,下次,如果奎哥儿再撒谎,罚他三天不许和你玩!”楚娉婷朝着老黑招招手。
老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在叼了一块美味的荷花香酥卷后,老黑只觉得浑身清凉了许多。
“汪汪汪……”好吃,好吃。
楚娉婷是听的懂老黑说的狗语的,就抿嘴笑了。
张奎玉见老黑狗得了奖励,自己却被娘训斥了几句,他心里很不高兴,于是撅着嘴,但是见自己酿压根不搭理自己,这下他慌了,立马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可把张润扬哭的心疼死了。
“爹,娘不喜欢我了!呜呜!”张奎玉见爹过来抱自己了,这下哭的更带劲了。
“张润扬,不许抱他,让他哭,哭几声练练肺活量也是极好的。”楚娉婷这话让父子俩面面相觑。
“娘子,这可是咱俩嫡亲的儿子,没必要这么严格吧?”张润扬柔声说道。
“人说慈母多败儿,我瞧了你对奎哥儿的溺爱,应该是慈父多败儿!奎哥儿,你是不是想让娘把你送去穹窿雪山学艺啊?”楚娉婷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怒道。
“穹窿雪山?嘿嘿……娘……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撒谎的,我……那话是爹跟我说的。”比起去穹窿雪山学艺,张奎玉还是觉得出卖爹爹比较好。
“奎哥儿,爹真是白疼你了。”这个臭小子,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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