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起昨晚,她又犹豫了。
她身子还没好呢,要是他又不知节制,那她明天还要下床么?
“就一次,好不好?”他像个乖宝宝,再次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声哀求。
也许,不能称之为哀求,而是索求。因为他话音一落,吻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知为何,上官轻儿竟是狠不下心来拒绝他,尤其是现在这样无辜的他。
上官轻儿眼珠子转了转,忽而笑了,道,“你不是喝多么?”
“但该做的,我还是会。”夏瑾寒笑了笑,此刻的他,笑起来就像个孩子似得,让上官轻儿心动,一种想要将他狠狠蹂躏的心理,叫上官轻儿做出了大胆的行为。
她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邪恶的笑着,“既然你醉了,不如就让我来,怎么样?”
夏瑾寒像是知道她会这么说似得,竟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难道他不觉得,作为男人,被她压在下面很没面子么?还是,他不仅醉了,还傻了?
上官轻儿蹙眉,不解的看着夏瑾寒,却见他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副人人采掘的样子,实在撩人至极。
上官轻儿真没想到,原来自己对他的兴趣,比想象中还要大。
于是,在某人的默许下,她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不动声色的抚过他宽厚的胸膛,炽热的吻,落在他性感的双唇上。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轻柔的吻,像是蝴蝶落在了花瓣上一般,柔美的叫人心醉。
夏瑾寒也闭着眼睛,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容,却忍不住展露了出来。
只可惜,上官轻儿这回吻得正投入,没有看到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否则的话,今晚某太子怕是还要看得到吃不着了。
深情的吻,从最初的轻柔,慢慢变得深沉,一点一滴的加深,那似乎恨不得要将彼此都揉进身体里的深情,使得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
上官轻儿呼吸急促,浑身无力的靠在夏瑾寒身上,一双手,慢慢变得不安分起来。
夏瑾寒一直都很乖的躺在那里,除了回应上官轻儿亲吻,再没有更多的动作。
窗外的夜色正好,屋内的温情无限,可谓是满园春色,关都关不住。
随着上官轻儿嘴里传出的一声低吟,她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知所踪,夏瑾寒也终于暴露了他的目的,翻身,将原本在上面的上官轻儿压在下面,目光炽热的几乎能喷出火来。
“轻儿,娘子……”
一句娘子,让上官轻儿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她本能的开口,纠正道,“叫老婆。”
老婆?
夏瑾寒蹙眉,不解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点头,双手捧着他美艳无双的脸,认真的看着他,道,“老公。”
“老婆……”夏瑾寒嘴角勾起,乖乖的叫道。
“嗯。”上官轻儿咧嘴笑着应道。
还是叫老婆好听,娘子,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啊。
只是,上官轻儿才刚觉得高兴,下一刻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
“你趁人之危……”上官轻儿忍着不适,哀怨的瞪着他。
这个混蛋,居然趁着她走神,就,就……
“老婆,我爱你。”深情的表白过后,就是以吻封缄。
在上官轻儿的温柔下,上官轻儿原本的怒气被一点一滴的化解,最后只剩下了无奈,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低吟……
夜晚,静的深沉,明亮的月,不知何时也似害羞了似得,瞧瞧躲进了云层。
客栈里,那个温暖的房间,依然在上演着激情的一幕,刚开始享受鱼水的两人,几乎是忘我的在彼此身上寻找着慰藉,不知疲惫,蚀骨缠绵。
汗水与幸福交织着,幸福在这个漫长的夜晚中,无声的绽放。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润物无声。
屋内,蜡烛燃尽了,只留下满烛台的烛泪,凝固了时间,就这么安静的细数着别人的幸福时光,冷眼看人间冷暖。
天亮前一刻,上官轻儿被夏瑾寒叫醒了。
她睁开眼睛,像往常一样耍赖,道,“还早,再睡会。”
夏瑾寒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轻轻绞着她的发,吻着她的额头,“我让梨花准备了马车,去马车上睡,好不好?”
上官轻儿懒懒的点头,“好。”却是没有睁开眼睛,就这么紧闭着双眼,继续呼呼大睡。
夏瑾寒无奈只好起身帮她把衣服穿好,抱着她出了客栈,上了马车,继续赶往夏国虞城。
马车辘辘前行,马车里,夏瑾寒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上官轻儿,心里是愧疚的。其实他昨晚并非是有意要累着她,原本是真的喝多了,有些不清醒,后来他清醒了,却不想错过机会。
本想着,她身子还没好,要一次就休息。
但是,他太高估自己的抵抗力和自制力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几乎是零。她就像是他上瘾的毒药,一触碰,就再也戒不掉。
夏瑾寒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伤着她,最后却还是枉然。
心疼的抚过她娇嫩的小脸,夏瑾寒叹息,歉意的道,“对不起,轻儿。”
下次,他一定会努力让控制住自己的。
睡梦中的上官轻儿,换了个姿势,然后继续沉睡。
一路狂奔,等夏瑾寒和上官轻儿赶回虞城的时候,刚好赶上大军启程的时间。
夏瑾寒已经提前让夏瑾轩准备好了马车,下了他们原本乘坐的马车,夏瑾寒就抱着上官轻儿来到了新的马车。
新的马车,奢华而又舒适,能保证让上官轻儿接下来的旅程舒服许多。
让青然和梨花寸步不离的守在上官轻儿的马车前,夏瑾寒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军队里,这下达了各种命令,并确定了人数,确保各种事项都无误,才挥手,坐在高头大马上,带着几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往京城。
上官轻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发现自己是在一辆新的马车里,她伸了个懒腰,揉着双眼,懒懒的掀开了帘子,对外面的青然道,“然哥哥,咱们到哪儿?”
“小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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