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姑你怎么样?”
他焦急的问,这里可是心脏位置,要是射中了心口,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谢竹芸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却提醒唐宾:“快去看那猴子,杀了再说。”
唐宾纠结了一秒钟,最后还是放下谢竹芸去干掉那潜在的威胁,只是当他快速跑到老a刚才倒地的位置的时,却狠狠的吃了一惊,老a仰躺在地上,檀中穴位置破开了一个大洞,那板砖端端正正趴在那里,但极其诡异的是,那身体的洞口居然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小说“
胸口都破掉了汤碗那么大一个洞,这老a想活命都没keneng了。
尽管唐大官人很是吃了一惊,觉得这家伙死得也太诡异了一点,跟个僵尸似的,死掉居然流不出一滴血,不过现在他心里担心谢竹芸安危,随手捡起板砖,迅速跑回去照顾她。
“怎么样,姑姑,你别吓我?”唐宾将搬砖扔在地上,急急忙忙查看谢竹芸前面的伤口,这么一会工夫,那里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甚至……甚至那血液都浓的变成了黑色。
黑色?
唐宾狠狠的一惊,一种切身的心痛弥漫开来。
谢竹芸捂着自己前面,无比艰难的坐在地上,背后正好靠在一矮墙上:“小宾,快,帮我把暗器拔出来,有……有毒!”
果然。
“那混蛋简直就是个杀千刀的,暗器上居然还喂毒!”
“他妈的,他怎么不毒死了自己!”
“老子真想鞭了他的尸!”
唐宾一边嘟囔着恶狠狠的诅咒,一边就直接将谢竹芸身上那件白色蝙蝠衫从腰际掀了起来,这时候生死关头,他可没心思去纠结男女大防这种礼数……
好吧,具体怎么样唐宾也没看清,眼睛直直的盯在那个出血口上,一把小巧的飞刀完全穿透了蝙蝠衫,再穿过罩的下沿布料,深深的射入了身体,只留下半公分长的刀柄在外面……
“法克,挑的角度也太刁钻了!”唐宾暗暗咕哝了一句,看了看谢竹芸的脸,显得苍白而有些灰败,那伤口渗出的血液也成了黑色,时间非常紧迫,根本不容耽搁,每多耽搁一秒钟时间,姑姑就离死神的距离近一些。
“你忍着点,我要开始了!”唐宾说着就伸出手指去捏刀柄,可是wenti来了,那飞刀实在小巧,留在外面的仅仅只有半公分,而且光滑的要命,居然捏不住,更加别说拔出来了,唐大官人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我靠,豁出去了!”唐宾抬手就把谢竹芸的蝙蝠衫撕破了,然后“毕啵”一下将透明的带子也一下扯断,一边不无汗颜的说道,“姑姑,非常时期,咱就不讲究了,你……你别怪我啊!”
谢竹芸紧咬着嘴,都要咬破了,那飞刀大半钻进了她的身体,甚至还是高耸的前面,可以说就是射在前面上,倒是没有伤到心脏,只是这痛还是其次,主要是那毒实在够呛,奇痒无比,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抓,只是唐宾毕竟是男子,就算是亲侄子,那也是刚认回不久,总觉得羞涩难挡,可是如今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她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取出飞刀……
“不会,反正……早就被你碰过了。”谢竹芸此刻忍的难受,这本来属于秘密的事情稀里糊涂的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唐宾一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不是因为听到了她说的话,而是没有听清,因为那带子断掉之后,左边的就有些脱了开来,露出大半边白皙,完美的曲线非常诱人。
谢竹芸苍白的脸上不自禁的浮起了一抹殷红,不过好在天气渐渐有些变暗,还能稍微隐藏一下羞恼的情绪。
“快……点,犹豫什么?”
“哦,哦!”
唐宾一手从侧方稳定住她的左侧,入手非常绵软,让这厮心里徒然间漏跳了一拍;他赶紧收拾心情,强自压下浮动的心思,专注的看向伤口,被那血液一激灵,顿时好了很多,连忙用另一只手慢慢带着飞刀尾往外拉扯,直到露出更多的刀柄部,这才用两根手指捏住,迅速拔了出来。
“嗤!”
一条血剑从伤口处飙射而出,透着浓浓的血腥味。
“毒血……要,吸出来的吧,姑姑,你自己,够得着吗?”唐宾结结巴巴的说道。
“废……话,别管那么多,吸就是……就是了!”谢竹芸咬着牙说道,实际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噢!”
唐宾依言,也没有其他法子,拔飞刀还行,但要用嘴对着伤口吸血却是有难度,那罩下面还牢牢的扣在那儿呢,既然到了这一步,唐宾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索性伸手到谢竹芸的背后,将罩的扣子彻底弄开,将左侧完全解放,这才凑上嘴用力的吸了起来。
第一感觉是:软!试问谁的是不软的?
第二感觉是:香!也许是受伤缘故,谢竹芸的香气也像是破了口子一样弥漫出来。
第三感觉,那就是:复杂了,什么感觉都来了!
谢竹芸也不比他好受,前一晚被碰了前面已经很尴尬难为情了,现在又被碰又被啃的,实在羞涩的不行,她要是早就为人妇那还好了,对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放开,可wenti是她到目前还是完璧之身,从来没有体会过男女鱼水之欢,甚至身体都仍然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如今被这样一碰一吸,当然有一种奇怪的身体触觉从心底蔓延上来;
更加可恶的是那伤口因为中毒缘故,奇痒无比,此刻被唐宾用嘴大力吸,顿时感觉无比舒坦,就像那隐在鞋子里面的蚊子包久久不能止痒,痒到了心里面去,怎么抓都不止痒,最后脱掉了鞋子,脱掉了袜子,用手指甲狠狠的挠了一下,那感觉
啊……,舒服!
“噗!”
“噗!”
“噗!”
唐宾连连吸了满满三大口血液出来,吐在旁边的地上,他没有注意到,板砖正好放在那个位置,结果在暮色中,那沾在板砖上面的血液只在片刻间就消失无踪,而且有股淡淡的青烟瞬间消匿于无痕。
与此同时,在遥远不知何时,一个四处密封的所在,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黑黝黝的条状物,仔细看的话上面有一些奇怪的符文密布,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上面的符文突然一阵浮动,一阵昏黄色的亮光闪了一下,刹那间又恢复平静,没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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